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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2页）

&ldo;如果是这样的话，凶器在哪儿呢？不，长官，自杀是不成立的。&rdo;

&ldo;那么凶手是怎么逃走的呢？从窗户吗？&rdo;萨格登摇摇头。

&ldo;我发誓他没有。&rdo;

&ldo;但门是锁着的，据你说，是从里面。&rdo;

警监点点头。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把管式钥匙放在桌上。

&ldo;没有指纹，&rdo;他宣布说，&ldo;可再瞧瞧那把钥匙，长官，用那儿的放大镜好好看一下。&rdo;

波洛弯下腰去，他和约翰逊上校一起检查着钥匙。警察局长发出一声惊叹。

&ldo;啊哟，我找到了，那些在钥匙管顶端的轻微的划痕。你看见了吗，波洛？&rdo;

&ldo;啊，是的，我看见了。那就是说，钥匙是从门外转动的‐‐用一种特别的工具穿过钥匙孔后抓住钥匙管‐‐很可能一把普通的尖嘴钳就能做到这一点。&rdo;

警监又点了点头。

&ldo;可以做得非常好。&rdo;

波洛说：&ldo;那么，他的想法是要这次死亡被认为是自杀，因为门是锁着的而房间里又没有别的人。&rdo;

&ldo;正是这样，波洛先生。我想说，这是毫无疑问的。&rdo;

波洛怀疑地摇摇头。

&ldo;可是房间里乱成一团！像你说的，这本身就排除了自杀的可能。凶犯首先肯定应该把房间布置好。&rdo;

萨格登警监说：&ldo;可他没有时间了，波洛先生。这就是问题所在，他来不及了，就说他原指望不知不觉地制伏老头，嗯，可事情没有这么发展，发生了一场博斗‐‐一场显然会被楼下的人听到的搏斗；而且，更有甚者，那位老先生喊了救命，所有人都冲了上来，凶手只来得及匆忙溜出房间再从外面把门锁上。&rdo;

&ldo;这没错，&rdo;波洛承认，&ldo;这个凶手可能是搞砸了，可他至少也该留下凶器呀？因为理所当然的，如果这儿没有凶器，就不可能是自杀！这是最严重的错误。&rdo;

萨格登警监不为所动：

&ldo;据我们的经验，罪犯们总是要犯错误的。&rdo;

波洛轻轻叹了口气。他小声说：

&ldo;结果还是一样的，他虽然犯了错误，可他还是逃脱了。&rdo;

&ldo;我不认为他真的逃脱了。&rdo;

&ldo;你是说他还在这所房子里？&rdo;

&ldo;我不认为他还能在哪儿，这是一件内部人作的案。&rdo;

&ldo;可是，toutde（法语：都是一样的。‐‐译注。），&rdo;波洛温和地指出了这一点，&ldo;从某种意义上说，他还是逃脱了，因为你不知道他是谁。&rdo;

萨格登警监的语气温和而坚定：

&ldo;我们很快就会知道的，对此我很有把握。我们还没对这家人进行问讯调查呢。&rdo;

约翰逊上校插了进来：

&ldo;瞧，萨格登，我想到一个问题。无论是谁从外边锁上了门，他一定具备不少这方面的知识，那就是说，他很可能有过犯罪经验，这类工具不是很容易找到的。&rdo;

&ldo;你的意思是说这是一件职业案件，长官？&rdo;

&ldo;我就是这个意思。&rdo;

&ldo;看起来是这样，&rdo;萨格登也承认了这一点，&ldo;由此推断，看起来在佣人中有一个职业小偷。这就解释了钻石被偷的事，而谋杀案的起因也就因此顺理成章了。&rdo;

&ldo;那么，这结论有什么不对吗？&rdo;

&ldo;我自己开始就是这么想的。可这是很困难的，这家里有八个佣人：六个是女人，而且在这六个人中，有五个都在这儿干了四年以上了。还有管家和男仆。管家在这儿快四十年了‐‐我想说这是很可观的记录了。男仆是本地人，一个园丁的儿子，在这儿长大的，我看不出来他怎么会是个职业小偷。剩下最后一个是李先生的男看护，和其他人比起来，他算新来的，可他当时不在房子里‐‐现在也还没回来‐‐他是八点钟之前刚刚出去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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