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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1页）

约翰逊上校说：

&ldo;你有名单了吗，当时都有谁确实在这房子里？&rdo;

&ldo;是的，长官，我从管家那儿得到的。&rdo;他拿出他的笔记本。&ldo;我念给你听好吗？&rdo;

&ldo;请吧，萨格登。&rdo;

&ldo;艾尔弗雷德&iddot;李先生和夫人，国会议员乔治&iddot;李及他的妻子，哈里&iddot;李先生，戴维&iddot;李先生和夫人。皮……&rdo;警监迟疑了一下，小心地念出那个词儿‐‐&ldo;皮拉尔&rdo;‐‐他认真地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拼着‐‐&ldo;埃斯特拉瓦多斯小姐，斯蒂芬&iddot;法尔先生。然后就是佣人：爱德华&iddot;特雷西利安，管家；沃尔特&iddot;钱皮恩，男仆；埃米莉&iddot;里夫斯，厨子；格雷斯&iddot;贝斯特，二等女仆；比阿特丽斯&iddot;莫斯库姆，三等女仆；琼&iddot;肯奇，打杂女仆；西德尼&iddot;霍伯里，男看护。&rdo;

&ldo;就这么多了，呃？&rdo;

&ldo;这就是全部的人了，先生。&rdo;

&ldo;知道谋杀发生的时候他们每个人都在哪儿吗？&rdo;

&ldo;只知道大概的情况。我告诉过你们，我还没问讯过任何人呢。据特雷西利安说，先生们还在餐厅里，而女士们则去了客厅。特雷西利安上过咖啡，据他的证词，当他听到头顶上的喧闹声时他刚刚回到他的餐具室里，他跑出来冲进大厅，跟在其他人之后跑上楼去。&rdo;

约翰逊上校说：

&ldo;都有谁是住在这所房子里的？谁是才到这儿来的？&rdo;

&ldo;艾尔弗雷德&iddot;李先生和夫人住在这儿，而其他人是来做客的。&rdo;

约翰逊点点头。

&ldo;他们现在都在哪儿？&rdo;

&ldo;我要求他们待在客厅里，直到我准备听取他们的证词。&rdo;

&ldo;我明白了。好吧，我们最好先上楼去看看现场。&rdo;

警监领着他们走上宽阔的楼梯，穿过走廊。

当约翰逊走进案发现场时，他深深地吸了口气。&ldo;太可怕了！&rdo;他评论道。

他站了一会儿，仔细观察着那些翻倒的椅子，打破了的瓷器，以及染上了血迹的散落的碎片。

一个瘦瘦的上了年纪的男人正跪在尸体旁，这时他站了起来向他们点头示意。

&ldo;晚上好，约翰逊，&rdo;他说，&ldo;一片狼藉，嗯？&rdo;

&ldo;我想说是的，给我们找到什么了吗，医生？&rdo;

医生耸耸肩。他咧嘴笑了。

&ldo;我会提供给你们有关验尸的科学术语，没什么复杂的情况，喉咙被割开了，像杀猪一样，他不到一分钟就失血而死，没有凶器的踪迹。&rdo;

波洛穿过房间来到窗户旁，就像警监说的，一个是关着的而且是闩上的，另一个从底部打开约四英寸。一根粗而显眼的螺钉把它牢牢地固定在那个位置上，那种螺钉是好些年前被用作防盗螺栓的。

萨格登说：&ldo;据管家说，不论天气好坏那个窗户都从来不关。为了怕雨飘进来，在窗户下面铺了一小块油毡，可因为有伸出来的屋格挡着，所以没多少雨。&rdo;

波洛点点头。

他走回尸体旁，低头看着那个老人。

死者毗牙咧嘴，面目狰狞可怕，弯曲的手指像爪子一样。

波洛说：

&ldo;他看上去不像是个强壮的人。&rdo;

医生说：

&ldo;我相信他很结实，他还可以顶住好些很厉害的病，而这些病可能会要了大多数人的命。&rdo;

波洛说：&ldo;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他不是很魁梧，体格上不是很健壮。&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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