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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1页）

最后我找到了。汉弗莱猜得很对，鲁本先生是姆帕拉金矿的幕后指使者，他巧妙地把汉弗莱耍了，这就更糟糕了，因为别人会把这个当做是汉弗莱作案的动机，我们会更难澄清了。我把文件放回保险柜，钥匙没取出，径直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第二天早晨，当女佣人发现尸体时，我装做既惊讶又恐惧的样子，像其他的人一样。&rdo;

她站起来，可怜兮兮地看着波洛。

&ldo;相信我。波洛先生，你要相信我！&rdo;

&ldo;我相信你，孩子。&rdo;波洛说，&ldo;你解开了许多令我迷惑不解的谜。一个是查尔斯莱弗森作的案，另一个是你极力阻挠我来这儿。&rdo;

莉莉点了点头。

&ldo;我怕您。&rdo;她直率地承认，&ldo;我知道阿斯特韦尔夫人不知道查尔斯有罪，但我却什么也不能说。我很矛盾。我希望同时又不希望您拒绝接受这个案件。&rdo;

&ldo;如果我处于你这种处境也会这样做的。&rdo;波洛艰涩地说。

莉莉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她的嘴唇动了动。

&ldo;现在，波洛先生，您下一步做什么呢？&rdo;

&ldo;不要担心，小姐。我相信你说的这些，也理解你的处境。下一步是去伦敦找米勒警督。&rdo;

&ldo;然后呢？&rdo;莉莉问。

&ldo;然后，&rdo;波洛说：&ldo;我们走着瞧吧。&rdo;

走出书房。他又看了看手里的那块浸脏的绿色雪纺绸布头。

&ldo;很神奇！&rdo;他自鸣得意地咕哝着，&ldo;赫尔克里波洛是个天才。&rdo;

警督米勒却并不很欣赏波洛。他不属于苏格兰场里喜欢和这个小个子比利时人合作的那群人，他觉得赫尔克里波洛有点被夸得神乎其神了。他也自命不凡。他趾高气扬地接见了波洛。

&ldo;是为阿斯特韦尔夫人而来的，不是吗？你听信了她那海市蜃楼般的假想。&rdo;

&ldo;那么在你看来这个案件就没有值得怀疑的？&rdo;

米勒眨眨眼：&ldo;再没有比这更清楚的，就差没当场捉住了。&rdo;

&ldo;莱弗森先生也有他的理由，是吗？&rdo;

&ldo;他最好闭嘴！&rdo;警督说。&ldo;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申辩说他径直回房了，根本就没见着他的舅舅。这显然是骗傻瓜的把戏。&rdo;

&ldo;这当然违背事实！&rdo;波洛咕哝说，&ldo;这个年轻的莱弗森先生是怎样反驳你的？&rdo;

&ldo;见鬼，这个小傻瓜。&rdo;

&ldo;说性情软弱的人不会做这样的事！&rdo;

警督点点头。

&ldo;一般人会很难相信那种年轻人会……怎么说呢……有杀人的胆量。&rdo;

&ldo;表面上看，不能。&rdo;警督赞同道，&ldo;但，我的天哪，这类事我也遇到过好多，把文弱、浪荡的家伙挤到角落里灌醉，不一会儿你就会让他脾气暴躁起来。这种人走投无路时比一个强壮的人都危险。&rdo;

&ldo;是这样的，是的。你说的对极了。&rdo;

米勒放松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