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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第2页）

波：给我的？（桑塔拿着铃飞快地退出。）确实，邦德林先生，有必要……？

邦：给群众的鸦片！那个骗子给你什么了，波特小姐？信封里装的是什么？

波：我不知道，但这太有意思了，写的是埃勒里收。喂！埃勒里‐‐！

邦（兴奋地退出）：他跑哪儿去了？你‐‐！长官！那个骗子跑到哪儿去了？一位圣诞老人……！

奎因（跑进来）：我来了！妮奇，出什么事了？这是什么？

波：一个打扮成圣诞老人的家伙刚才给了我这个信封。上面写的是给你收。

奎：写什么了？（他接过信封，从里面抽出一小对薄纸条，上面用铅笔印刷体写了一条口信，他带着表情大声读了出来：&ldo;亲爱的埃勒里，你不信任我吧！我说过我今天要在纳什商场偷走王储的玩偶，我确实要在那里做这件事。你的‐‐&rdo;签名……

波（伸长脖子）：&ldo;科摩斯。&rdo;那个桑塔？

奎：这狗娘养的。

一股刺骨的寒风吹过。

即使大师埃勒里也认为他们对科摩斯的防范是足够严密的。他们从纳什商场的展览部租用了四个统一长度并呈四十五度斜角的柜台。他们把四个柜台拼在一起，中间形成一个空间，里面又安放了一个六英尺高的平台。在柜台上面，排了一长溜伊普森小姐的玩偶娃娃。平台顶上还非常突出地放着一把从商场优质家具部瑞典现代家具展区找来的特大橡木雕花椅，就像瓦尔哈拉殿堂的王座，里面坐着身穿大红外套的胖子，戴着面具和假胡须。那是警察局总部的托马斯&iddot;维利队长所扮的角色，他在这里守护着，但他这身打扮使别人无法认出他是谁。

在柜台外面六英尺远的地方，围着闪亮的平板玻璃隔墙，那是从商场六层后面的未来玻璃屋展区借来的散件组装而成的，用楔子和铬合金固定着，形成一堵八英尺高的墙，整个墙体闪闪发亮，表面上毫无瑕疵。墙上装着一扇厚厚的玻璃门，门上安了一把特大的锁，钥匙装在奎因先生的右裤兜里。

早晨八点四十五。奎因父子、妮奇，还有邦德林律师，在纳什商场的主展区，站在商场负责人和一群便衣警察中间，进行了最后一次安全检查。

&ldo;我看差不多就这样吧，&rdo;奎因警官自语道，然后又对手下的便衣警察吩咐道，&ldo;伙计们！你们大家分布在隔墙周围严加看守。&rdo;

二十四个便衣警察迅速站到了隔墙周围事先已经标好的位置，他们面向平台，抬头冲坐在王座上的维利队长发笑。维利队长直冲他们瞪眼。

&ldo;海戈斯托姆和皮格特‐‐你们两个守在门口。&rdo;

两名侦探赶紧从后备队里出来。当他们赶到那个玻璃门时，邦德林先生使劲拉了一下警官的大衣袖子。&ldo;这些人都能靠得住吗，奎因警官？&rdo;他小声问，&ldo;我是说，科摩斯这个小子‐‐&rdo;

&ldo;邦德林先生，&rdo;老先生冷淡地回答说，&ldo;做你自己的事，我做我的。&rdo;

&ldo;可是‐‐&rdo;

&ldo;都是挑选过的，邦德林先生！是我亲自挑的。&rdo;

&ldo;是，是，警官。我只是想我‐‐&rdo;

&ldo;法伯中尉。&rdo;

一个水眼泡小个子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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