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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1页）

由于迈克曾经和奎因警官一起练拳击，所以埃勒里还是个小萝卜头的时候他们就认识。他讲完后又补充了一句：&ldo;聪明的小鬼？&rdo;

&ldo;埃勒里，这事很讨厌。&rdo;妮奇边说边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文件，以确信她自己的记录和退税文件还在那儿。

&ldo;记录和所有的……你的手提箱里面的东西是在哪儿被盗的，迈克？&rdo;

&ldo;我的办公室。你去过的，埃勒里‐‐你知道还有另外三个房客‐‐&rdo;

&ldo;你们共用一个接待室。&rdo;埃勒里点头说，&ldo;当时你们都在办公室吗，迈克？&rdo;

&ldo;在。哦，不‐‐我不敢肯定。瞧，我最好和你说说事情的全部经过，是这样的。简直把我急坏了。&rdo;

事情发生在头一天晚上大约六点钟。迈克在整理他的退税文件。他决定在六点钟之前下班。他已经收集好了他那些作废了的支票、备忘录、收据等，他把它们和他的退税文件一起放进手提箱。

&ldo;我刚穿上大衣，&rdo;迈克说，&ldo;卡森太太‐‐她是公共速记员，是她租下了整套房子又把里面的办公室转租出去‐‐跑进我的办公室大叫说接待室起火了。于是我就跑了过去，确实是，长靠背椅上冒着烟。有人将一根火柴扔进旁边的废纸筐，废纸烧起来，燃着了长靠背椅。所幸时间不长‐‐我五分钟后把火扑灭了‐‐然后我回到我的办公室，拿起帽子和手提箱，从容不迫地回家。&rdo;

&ldo;当然，&rdo;埃勒里叹息道，&ldo;你回到家打开公文包时，发现你的退税文件和有关记录都不见了。&rdo;

&ldo;风吹了，&rdo;迈克尔&iddot;马古恩痛苦地说，&ldo;我翻看后发现里面只有一张报纸。&rdo;

&ldo;事情有可能出在，迈克，在你从办公室回家的路上吗？&rdo;

&ldo;不可能。我把公文包夹在腋下从办公室走到车库，然后开车回家，手提箱就放在我旁边的座位上。&rdo;

&ldo;你能肯定这是同一个包吗？&rdo;

&ldo;哦，肯定。这是一个旧包。是我的包，对。&rdo;

&ldo;那么就不是整个掉包了。&rdo;埃勒里若有所思地说，&ldo;当你在接待室灭火时，有人在你办公桌上打开你的包，取出了里面的东西，换进去报纸，又把包合上。&rdo;

&ldo;一定是那个卡森太太，&rdo;妮奇说，并奇怪这么简单的问题怎么会难住一名侦探？她心想迈克&iddot;马古恩实在太笨了。

&ldo;你认为呢，迈克？&rdo;埃勒里问。

&ldo;她没有机会。她跑在我前面并且和我一起在接待室，抱着她平时摆在桌子上的花瓶，在冰水机和靠背椅之间来回跑。她始终没有离开我的视线。&rdo;

&ldo;还有谁在套房里，迈克？&rdo;

&ldo;另外那两个房客。其中一个是商业艺术家，名叫文斯，里昂纳多&iddot;文斯，一个疯子。另一个自称为杰克&iddot;奇基，写书并喜欢赌博，还以为我不知道呢。&rdo;

&ldo;文斯和奇基在你和卡森太太灭火的时候从他们的办公室跑出来了吗？&rdo;

&ldo;当然。但他们没有帮助灭火‐‐只是站在那儿出主意。我对他们两个哪个都没有特别在意。&rdo;

&ldo;那么有可能是他们中的一个吗‐‐？&rdo;

&ldo;有可能。但我不能肯定。不管怎么说，我昨晚直接开车返回办公室，想着我也许把我的退税文件放在桌上或者什么地方了‐‐&rdo;

&ldo;自然不在那儿了。&rdo;

&ldo;我昨晚一宿没睡，&rdo;迈克悲惨地说，&ldo;如果我睡了的话，老婆的唠叨也会扰得我无法人睡。&rdo;

&ldo;你今天早晨去办公室了吗，迈克？&rdo;

&ldo;没有。我直接来到你这儿，埃勒里。&rdo;

&ldo;这，&rdo;埃勒里站起来并开始往烟斗里装烟叶。&ldo;这事有些怪，迈克。&rdo;

&ldo;晤？&rdo;

&ldo;怪！&rdo;妮奇说，&ldo;好吧，奎因先生，我倒要问问。这事有什么不平常呢？&rdo;

&ldo;一个人为什么要偷另一个人的所得税退税文件呢‐‐更何况是你迈克这样的人的所得税退税文件？要了解迈克去年的收入是多少吗？把你的产业全算上，迈克尔，也不会令任何人感兴趣，更不用说，要是窃贼真感兴趣，他也没有必要把退税文件偷走‐‐只要看一眼就行。&rdo;

&ldo;那么，他又为什么，&rdo;妮奇向，&ldo;要偷它呢？&rdo;

&ldo;这，&rdo;埃勒里回答说，&ldo;这就使问题变得有点意思了。迈克，&rdo;他严厉地盯着迈克，&ldo;你干过什么非法的事吗？&rdo;

&ldo;非法！&rdo;

埃勒里大笑。&ldo;我只是问问，迈克尔。当然，如果你在欺骗，你就难以向山姆大叔报告。真的。&rdo;埃勒里举着烟斗猛吸了一口烟吐了出来。&ldo;我说的是你的收入来源。&rdo;

&ldo;我没听明白，&rdo;迈克抱怨道。

&ldo;那么，现在，迈克，你毕竟还是一个私人探子，你自己做广告宣称你的工作是绝对保密的。告诉我：你包里的文件有没有涉及顾客的机密？&rdo;

迈克看上去疑心重重。&ldo;这，可以说整个包都是机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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