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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莺只顾寻他,早膳都省了,此刻见案上备了茶点,心神一松,捏了片蝴蝶酥塞进嘴里。
糕点做得不俗,入口即化,谢行莺吃得开心,托着的软腮一鼓一动,浑像冬日里那屯粮的家宠小鼠。
姜幸鄙夷觑她,发难:“吃相都如此难堪,没规没矩,也想讨好我,痴人说梦。”
谢行莺表情一僵,囫囵吞了糕点,实是受不了他阴晴不定的垃圾性子,射向他的目光满怀幽怨,恼怒道:“那你要怎样!”
姜幸做足了矜傲派头,微抬下颌,眸光落在了那迭糕点上,冷哼:“身为人妻,自然是要先伺候好了夫君,哪有独食的道理。”
“你想吃就直说嘛,真的很烦诶,”谢行莺听懂了言外之意,嘟着嘴抱怨,捏住一块糕点绕到姜幸前,气呼呼递他嘴边。
“你就是这般伺候的,我看,云京也不必去了,”姜幸别开了头,语气不善,招招拿捏谢行莺命门。
果不其然,谢行莺听他威胁,态度立马软了去,声音弱得猫哼似得,憋出一句:“夫君,请用糕点。”
姜幸听了这声夫君,心神荡漾,揽着她的腰将人拉到腿上,目光紧缠在娇艳粉面,低沉道:“喂我。”
谢行莺惊呼,抱紧了他,呼吸近得交缠,只觉浑身别扭,指节颤颤,将糕点碰了碰他嘴角。
姜幸没再为难,张口咬下,嘴唇触上她指尖,如同电流划过,激起细微的战栗,气息都隐隐发烫。
她怕弄脏裙子,掌心伸在下方接住残渣,终于喂完了,刚想拍掉,姜幸不允,攥住她雪腕,命令:“吃了。”
谢行莺懵懂抬眼,姜幸扬开了笑意,瞳目漆亮,淌满了坏水,索性说得更清楚:“将我吃剩的残渣舔干净。”
她瞳珠发颤,逼出了星点水光,粉唇半张,雪颊飞上两片酡红,羞愤吼道:“你怎敢如此羞辱我!”
姜幸姿态随意,脊骨舒展在藤椅间,摆了摆手:“那算了,你自个回府,我一人听戏。”
又补上半句:“回门的事也作废罢。”
谢行莺快气哭了,恨不能绞了他,呜咽骂道:“姜幸你混蛋!”见他态度坚决,犹豫再三,心一横,闭了眼,红着脸将掌心残渣舔了个干净。
姜幸直直盯她噙着泪光,小口吐舌的模样,粉舌如同扫在了他心窝,蚁虫噬咬般,酥酥麻麻的痒。
他遗憾啧了声,心里升起坏念头,下次定要让谢行莺来舔他的手。
搁着一栏严实屏风,戏子姗姗来迟,得了姜幸指示后,咿呀开唱,谢行莺还被拘在他怀里。
她不爱听戏,往日只觉得唱词深奥,可今儿听着,又发觉哪里不对,柳腰嫩蕊,檀口花露,配合婉转调子,莫名臊红了脸。
她推了推姜幸,嘟哝道:“我不想听了,你放我下去。”
姜幸箍她腰的手更紧,鼻息轻扫,眼见雪肤蔓延上红晕,勾得眸色更深,沉声问:“你可懂她唱了什么?”
谢行莺咬着唇肉,眼神懵懂,只觉他此刻的眼神格外的凶,似要将她活剥了般,屏风外还在唱,她却连骨头都软了,像火舌燎了般,燥得心口发慌。
她止不住想逃,扭了扭腰,察觉到了异常,似乎有东西抵住了她,谢行莺低头想寻,姜幸却掐住她下巴,咬耳恶声:“好心请你听戏,你不老实,偏要摇着屁股发骚,那便亲自唱予我听罢。”
谢行莺惊圆了眼,刚想出声反驳,便觉腿心一凉,姜幸掀开了她裙摆,摸到了一团暖香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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