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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行李的祁缙谦道:“这里真是个好地方啊,你是怎么找到的?看样子不是出租的住房啊……”
祁缙谦笑:“当然不出租,我出国前就把这里买下来了,定期有人来清扫。”
“天呐天呐天呐……”木小树嚷嚷着又跑上了三楼。
露天的小阳台上摆着一张小案和三张藤椅。傍晚的阳光凉凉地洒进来,柚木地板泛起一层微光,像披着时光外衣的琥珀,美轮美奂。
从木栏上可以看到一片油菜花田,花田的尽头是一弯月牙形的水湾,与群山连成一片。从木栏另一侧则能看到长长的青石板路,路边俱是形态相似的木制吊脚楼。
祁缙谦端着盛晚饭的托盘走上三楼的时候就看到木小树一个人嘿咻嘿咻地扯着几根老藤并几块帆布不知忙些什么。
“快来帮忙,我要在这里挂上一张吊床!”她兴致勃勃地冲他喊。
他把托盘放在小案上,走过来端详着她忙碌了许久的战果:“这就是你说的吊床?”
她抹抹脑门上的汗珠,微喘道:“虽然样子丑了一点,但是可以坐人呀,以后我们可以坐在这里一晃一晃地看夕阳,多赞吶!”说罢就往上一坐,正要晃上两下,谁知藤条簌簌一阵响,连人带藤跌在了地板上。
祁缙谦忍不住哈哈大笑。他把摔得灰头土脸的她拉了起来,说:“看好了,我来。”
她不服气地撇了撇嘴,退在一旁看他熟练地重新牵藤打结再拉布。
三两下功夫,漂亮的吊床诞生了。他冲她招招手:“过来试一试。”
她扭头:“我才不要再摔下来。”话音刚落,就见他已躺在了吊床之上,长腿微曲,以臂枕首,好不惬意。
她心动了:“诶你下来下来,让我躺躺。”
他不为所动:“是谁刚刚嚷嚷着会摔下去?”
她一脸正色:“刚刚有谁在嚷嚷吗?没听见。”说罢伸手去晃吊床,大有要把床上之人晃下去之势。
他一边大笑一边举手投降,却趁她不注意,长臂一捞把她也带上了吊床。她吓得连连惊呼:“啊不行啦不行啦,肯定承载不了两个人,要摔啦要摔啦……”
叫了好半天,吊床依旧轻微地一晃一晃,却稳稳当当地接住了两个人的重量。
“不会掉下去?”她稍稍冷静了下来。
他觑了她一眼:“你说呢?”
待二人折腾了半天回到小案前,夕阳早已不知所踪。夜幕降临,繁星初上。
晚饭后,祁缙谦带着木小树下楼散步。两人沿着油菜花田的边缘往外走,夜风和暖,初夏时节,便有夏虫不甘寂寞地唱起了歌谣。
“咦?前面有光。”木小树好奇地垫脚望向前方。
祁缙谦却皱眉看她:“晚上露重,你穿这么薄不怕着凉?”
木小树嘻嘻笑开了:“不是有你挑的这件外套嘛?”
祁缙谦无奈,只好跟上她的步伐。
越往前,光亮越盛。红红的光似是篝火,又像彩灯。
前方是一片空地,空地上聚集了许多身着民俗服饰的男男女女。空地中央架起了一大簇篝火,不少青年男女围着篝火又唱又跳。外围亦燃起一支一支小火苗,火苗下坐着几个老者,弹奏着木小树叫不出名字的乐器。
木小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舞蹈,毫无章法可寻,可又好看得紧。她拉着祁缙谦的胳膊,问:“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祁缙谦摇头:“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大概是什么特殊节日吧。”
于是木小树又转头问了身旁一位当地的人:“你们在庆祝什么节日呀?”
那人开口哇啦哇啦说了一通,木小树一个字也没听懂。她瞠目结舌,这里的方言好生厉害。
人群一直在流动,火光映得木小树出了薄薄一层汗。她奋力地往人群里钻,前边似乎还有节目。她一边挤一边抓着祁缙谦的手,头也不回道:“祁先生,你走快点呀,再慢就挤不进去了。”
好不容易挤进了最内围,木小树探头探脑地往前看,只见前方空地上摆着一张长长的竹桌,七个面若桃花的年轻女子俱是一身大红长裙,俏生生地站在竹桌前。
“这是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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