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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相国寺地底密室的青铜棺发出沉闷的机括声,陈砚秋的指尖刚触及鎏金铜匣,匣面的黄河水系图便亮起靛蓝色纹路。薛冰蟾的银刀抵在棺沿,刀身映出匣底渗出的粘稠液体——那不是水银,而是混着古柯叶与曼陀罗精的"墨黍"。
"《太平圣惠方》的还魂汤配方......"她刀尖挑起一滴液体,在烛光下细看,"但多了七味不该有的东西。"
陈砚秋扳开铜匣的暗扣。匣中整齐排列着七层玉板,每层都刻着不同年代的科场案记录。最上层玉板中央的凹槽里,静静躺着粒鱼眼大小的丹丸,表面布满蛛网状血丝——与薛冰蟾肩头伤口蔓延的红纹一模一样。
"醒神丹的母丹。"陈砚秋用断簪轻触丹丸,簪尖立刻覆满霜花,"用七代黜落生的骨髓炼成。"
密室突然剧烈震颤。他们头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楚星河的嘶吼穿透地砖:"七杀归位,泪器当开!"薛冰蟾的银刀突然指向铜匣底部——那里刻着行微不可察的小字:"解药须用母丹为引,活人泪为媒"。
棺椁间的烛火无风自动。陈砚秋撬开标注"天圣四年"的青铜棺,棺内没有尸骨,只有个锡制泪壶,壶嘴残留的褐色渍迹散发着崖州瓦松的气息。当他将泪壶对准铜匣中的母丹时,壶底突然显影出父亲的字迹:"真泪在淳化棺"。
"来不及了。"薛冰蟾拽着他扑向角落。
藏经阁的地板轰然洞开,楚星河的道袍下摆垂落密室。他胸前的七枚骨针已去其六,最后那根正抵在喉结处,针尾玉扣上的"靖康"二字泛着血光。老道的水晶镜片在黑暗中亮起,镜片后的独眼瞳孔里,映出铜匣中正在融化的母丹。
"韩大人要的从来不是控魂......"楚星河的骨针刺入咽喉,"而是用七杀针重写《星变应验录》!"
鲜血喷溅在铜匣上。黄河水系图的纹路突然流动起来,靛蓝色的线条汇聚成北斗形状。陈砚秋怀中的《墨罪录》自动翻到"泪方"篇,父亲添注的文字在血光中显现:"七杀针本为医针,韩氏逆用其毒"。
薛冰蟾的银刀突然脱手射向"淳化三年"的青铜棺。刀身贯穿棺盖的瞬间,整口棺材喷出紫色烟雾。陈砚秋趁机冲向那口棺椁,棺中赫然是套针灸铜人——铜人周身七百二十个穴位,每个穴孔都插着截骨针!
"这才是真正的七杀针原型......"他扳倒铜人,从百会穴取出根三寸长的金针,"《铜人腧穴图经》遗失的那页!"
楚星河的尸体突然抽搐。最后那枚骨针自动飞出,与铜人手中的金针在空中相撞。火花四溅中,密室四壁浮现出星象图,每颗星辰的位置都对应着一次科场案的爆发时间。陈砚秋将金针刺入铜匣母丹,丹丸表面的血丝突然收缩,露出核心处那滴晶莹的液体——正是他们在海底青铜鼎里见过的"泪器精华"。
藏经阁的地板彻底崩塌。大相国寺的武僧们举着火把冲入密室,为首的监院僧手持鎏金禅杖,杖头挂着个青铜笼——笼中是在墨药寮逃脱的那个药童,此刻正捧着朵新鲜的曼陀罗花。
"施主可知这是什么?"监院僧的禅杖指向铜匣,"韩丞相要的醒神丹,缺的从来不是药材......"
药童突然将曼陀罗花塞入口中咀嚼。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滴在禅杖上的青铜笼里,竟蚀刻出"大内"二字。陈砚秋猛然想起药鼎映出的景象——紫宸殿前饮用"光明汤"的考生们!
薛冰蟾的银刀架在监院僧颈间:"解药方子?"
"《铜人图经》背面。"僧人冷笑,"用七杀针的原版金针,蘸母丹精华,刺入中魁者的玉枕穴......"
陈砚秋翻转针灸铜人。铜背果然刻着密密麻麻的注解,最下方有行被利器刮过的字迹:"此法本解癔症,然逆施则可控神"。当他用金针蘸取母丹精华时,针尖突然浮现出七个西夏文字——与海底青铜鼎内的咒文完全一致。
密室突然陷入黑暗。武僧们的火把同时熄灭,黑暗中只听见青铜棺盖滑动的声音。陈砚秋感到有冰冷的手指搭上自己后颈,玉枕穴位置传来针扎般的刺痛......
"砚秋!"
薛冰蟾的厉喝声中,银刀破空声与骨针碰撞声同时响起。陈砚秋趁机将金针刺入铜人的玉枕穴,整个铜人突然发出嗡鸣,七百二十个穴孔同时喷出靛蓝色烟雾。烟雾在空中凝成《星变应验录》的书页虚影,被篡改的部分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原状。
监院僧的禅杖突然砸向铜人。薛冰蟾飞身去挡,肩头的伤口再次迸裂,鲜血溅在铜匣母丹上。那滴"泪器精华"遇到血珠,突然膨胀成拳头大小的水球,将金针包裹其中——针身上的西夏咒文正在溶解!
"原来如此......"陈砚秋抓起《墨罪录》按向水球,"真正的解药是......"
他的话语被突如其来的钟声淹没。大相国寺的晨钟响彻汴京,密室顶部透入黎明的微光。在水球的光芒中,铜人穴位里插着的骨针一根接一根地弹出,在空中排成北斗七星阵。每根针的尾端都连着血丝,血丝另一头延伸向七口青铜棺——
"淳化三年"的棺盖轰然开启。棺底露出个暗格,里面静静躺着本《铜人图经》真迹。当陈砚秋翻开最后一页时,父亲的血书在晨光中显现:"七杀归正,泪器还源,然欲破局,需寻墨祭主坛......"
铜匣中的母丹突然碎裂。那滴"泪器精华"坠向地面,却在触及青砖的瞬间化作彩虹般的雾气。雾气中浮现出皇城大内的虚影:韩似道正在太庙偏殿,将七杀针刺入某个榜眼模型的玉枕穴。而模型脚下的祭坛,赫然是用《星变应验录》的残页垒成!
薛冰蟾的银刀突然指向虚影一角。那里有个不起眼的青铜匣子——与他们手中的鎏金铜匣一模一样,只是匣面刻着"靖康元年春"。当陈砚秋试图触碰虚影中的铜匣时,整个密室突然地动山摇......
监院僧的狂笑在崩塌声中回荡:"韩丞相今日便要重写《星变应验录》,你们来不及了!"
陈砚秋从废墟中抓起金针。针尖上还残留着母丹的精华,在朝阳下泛着七彩光晕。当他把针尖按向《墨罪录》中父亲的血书时,纸上突然显现出完整的地图——终点标注着"太庙地宫"四字。
铜人的嗡鸣声越来越弱。七百二十个穴孔中,最后七根骨针正在缓缓退出。薛冰蟾突然拽住陈砚秋的手腕——她银刀挑起的骨针尾端,玉扣上刻着"陈圭"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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