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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记不记得有一次,」莫里斯平躺在床上,双臂交叉垫在脑后,「你不顾阻拦,非要跳进兰奇胡亚湖中心的那根管道?」
塔齐欧注视着吊灯最后一根快要燃尽的白蜡。
「永生难忘。」
「但你肯定不知道,」人类偏头看向他,「你一下去,我紧跟着又跳到船上。」
塔齐欧笑了笑:「这不难猜。」
「当时我拼命划船,我觉得我的胳膊都快抡断了。」莫里斯说着将两只手伸向半空,「是的,后来肌肉拉伤,疼了好几天。」
塔齐欧感慨:「娇气的人类。」
莫里斯慢慢放下胳膊,并将其中一条挤进塔齐欧后脑勺和枕头中间。「这倒是一点儿也不假。但我更想说的是,我划出去一段距离后,听岸上那两个西班牙殖民者说话了——用德语。」
「德语?」塔齐欧半信半疑,「确定吗?会不会是你听错了?」
说完他脑袋就被人类手臂顶了一下。
「我可能听不懂外国语,但不至于傻到连语种都分不清。」莫里斯委屈巴巴地望着他,「塔齐欧,如果不是百分百确定我就不会告诉你了。」
塔齐欧抿嘴点了点头:「嗯,但这没什么稀奇的。或许他们只是刚好在练习德语,用它相互交流很正常。就像我们当初学法语一样,比赛数字接龙,你总是算错。」然后他的脑袋又被顶了一下。
「相信我,这世上没有比法语数字表达更魔鬼的东西了。」
「那丹麦语呢?」
「……加上丹麦语。」
莫里斯吐了口气,脸红红的。
「他们跟我们不一样……」
随后人类眯起双眼,缓缓道出两句德语。
「这就是我从他们那儿听到的对话——当年没听懂,但记下了发音。」
塔齐欧转过头。
莫里斯面色凝重。
「『去通知阿普萨拉少尉,情况有变。』
「『是。』——1616年9月12日破译。」
塔齐欧一开始没听懂。随即,他意识到了某个可怕的真相:「也就是说……」
「我们一直都在被人暗中监视,」莫里斯道,「这样一来,弗朗茨公爵能突然出现在南极上空也就说得通了。」
「可弗朗茨公爵丶德国间谍……」
「如果是沙俄间谍,他就不会在你背后开枪了。」
塔齐欧侧过身:「那对话里的阿普萨拉少尉是和弗朗茨公爵串通好的吗?」
「不确定,」人类回答,「也可能是另一方势力,只不过被聪明的鹦鹉抢先一步。然而多年过去,这位神秘少尉始终没什么动静,我也就不去想这件事了。」
「但现在你又把它拿出来当睡前故事讲给我听,为什么?」
「因为我刚刚闻到——」莫里斯凑近说,「在距离塔楼1605.39码外的易北河畔,藏着一只毒鮋异种。」
塔齐欧安静了好一会儿。
现在他明白莫里斯为什么要从荷兰跑这儿来和自己并肩作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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