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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人都叫起来。」火把点起,照得四野分外亮堂,是这里从未有过的明亮。
许多饿着肚子睡觉的金玉奴都看到了这样的异象,只是不知这些外来者的用意,一时间只好借用附近的干草来藏身。不过那些人破门而入之后似乎并不是冲着他们来的,好声好气把人带出去之后,便又忙着去搜查下一间茅屋了。
无论如何,没有人伤亡就已经很好了。众人聚拢在一块,只敢偷偷瞄着这伙人中领头的那个年轻男子。
那人年纪轻轻,说起话来不仅不傲慢,待人还很亲和。至少是他们长到这么大,第一个同他们客客气气的北梧人:「诸位可知今日被绑来落星谷的那三人身在何处吗?里面可有一位是当今圣上。」
落星谷已然乱了套,无论是何身份,也不论身份高低,全都被鸣筝阁的人拉了出去,集中在谷中最大的一片空地上。
独独只有齐邵飞还无知无觉地做着梦。
此刻他正躺在张老头儿的床榻上呼呼大睡。他厌恶落星谷的一切,吃食是难以下咽的,空气是潮湿腐臭的,甚至就连睡觉的地方都硬得堪比棺材板。
在这样的地方,谁能睡得着啊!
梦里的齐邵飞还在喋喋不休地抱怨着。不过旋即,他感觉自己的脸颊上迅疾地燃烧起了一片火辣辣的痛感。
再然后,盖在身上的被褥也被人猛地一把掀开,阴冷的寒风像只恶犬一样发了疯似的扑到了身上。
齐邵飞终于从噩梦当中惊醒过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可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就在他的脸前,赫然立着好几张面目可憎的恶鬼:「你,你们是谁!」
「狗东西。」没人识得此人,但这里就他一人过着最与众不同的生活,想来抓走圣上的,一定就是这位了。
鸣筝阁几人架着睡眼惺忪的齐邵飞走了出来:「左大哥,人齐了,但就是没见圣上的踪迹。」
左清清揉捏着眉骨,用犹疑的口吻扫视着面前的人墙:「确定人都齐了吗?」
「都齐了。别说是人,但凡能喘气儿的,都在这里了。」
毕竟人多势众,那齐邵飞也不是个硬骨头,一见这场面当时就服了软,只说他是抓了三个人回来,绑起来以后就扔在树下,至于现下为何不见了踪迹,他也毫不知情。
所以说,是哪里出了错?圣上被抓到落星谷以后,在没有援兵的情况下,又能去到哪里?
左清清越想越是头疼,揉捏着自己眉骨的手劲也是愈发地重了起来。他就说了,让小白来带人进谷救驾才是上策,自己那几把刷子,留下来护卫主上还差不多。现在倒好,遇到这样的情况他就只能停滞不前了。
如果是小白在这里,他会怎么做?左清清摩挲着下巴,尝试用沈从白的方式去思考。他们好歹也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他只要踩着沈从白的脚印一点点摸索,总不至于一筹莫展吧。
沈从白遇到这种情况,必然不会束手无策。他多半会将现有的人马对半分开,一路人继续在谷里寻找蛛丝马迹,挨个盘查询问,另外再派出一路人在这谷外找人。
如果再不行,就只能去宫里搬救兵了。
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真走到了那一步,圣上帮着主上亲临落星谷的事可就要走漏风声了,届时还不知会生出多少阻碍来。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情况没有那样糟糕,不会走到万不得已的时刻:「一个时辰后,如若还没有圣上的消息,你们就回宫里,把这边的消息告知给邓公公。」
时间飞速流逝着,左清清一开始还抱有几分期待的幻想,可渐渐地,也只剩下了无穷无尽的心焦。
活生生的三个人,难道还能无故消失了不成?人到底,去了哪里。
「清清,怎么样了?」他怎么好像,听到了沈从白的声音?
左清清循着声音一回头,可不是嘛,不仅是小白来了,祝允背着受伤的主上也一道来了。有他们在,自己就仿若有了主心骨一样。左清清几句话便把当下的情况说了个明白。
沈从白的眉头微微皱起,不过到底没有什么太过出乎意料的表情。主上则是表现得更为镇定,就好像听了一则故事一样,听过便过,都没能在她脸上留下什么痕迹。
不过,他们越是这样,自己越是心里没底儿:「不是!主上,小白,你们倒是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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