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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请李徽容进宫。”
成煦长腿跨出香汤御桶,行走间拿过架上的雪白中衣披在身上,往寝殿走去。
明黄色衾被下的人不安地扭动着,她咬着唇,眼皮沉重,烛影重重,看不分明。
成煦走进里间,走上床边的脚踏,伸手握住她细白的脚踝,食指拨动着金锁链上的小铃铛,“叮铃”声在静谧的床榻里撩起幽暗情愫。
他的虎口很烫,握着送到唇边亲吻。
阮阮不舒服地踢了踢,粉润的脚趾擦过他的下巴。
成煦看着昏沉的人,笑了笑,胆子比鸡小,总是干诛九族的祸事。
“殿下...”阮阮像是醒了过来,低声唤了一声,模糊的视线里看到了坐在床尾的人。
就这一眼,人立刻清明了过来,她畏惧地往后挪,脚踝却被人抓在手里,动弹不得。
摇曳的烛光里,成煦淡淡地看着她,并没有因为她的畏惧而生气。
治理朝政多年,他深深懂得人心中的畏惧远远比宽厚、仁慈要有力量。
既然阮阮学不会对他说真话,那就教会她怕。
云雨起伏间,伴随着床第里细微的铃铛声,阮阮抵着成煦的胸膛,皮肤潮红、布满水光,眼尾有泪流下。
成煦抬手抹去她眼角的泪,“孤会把你关在宫里,每天都要对你做这样的事,你还会说,喜欢我吗?”
她浑身难受,身体和神智好像分离开去,明明想要推开这个人,但是就算被顶地气都要接不上了,身体却还想靠得近一些、更近一些。
潮热的手心被塞进来一支冰凉的玉钗,成煦按着她的手,就像在望金楼按着她一般。
只是这一次,玉钗抵在他的胸口,“恨我吗,杀了我,你就自由了。”
阮阮简直要被今晚的成煦逼疯了,脑海里不断闪过林熙血肉模糊的画面。
她委屈又害怕地大哭,“殿下你疯了吗?!”
成煦俯身含着她通红的耳朵,急促而滚烫的气息顺着耳道往里钻。
“孤刚刚没了王妃,情绪不好,你多担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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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阮昨晚不知何时昏睡过去,只记得失去意识前,殿下仍然兴致勃勃,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沉浸在浓厚的情欲当中。
次日醒来时,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回放昨晚的情形。
抻了抻脚,没有听到磨人的叮当声,她心有余悸地喘出一口气。
侍女听到声响,拉起床幔,“姑娘,李神医来了。”
李徽容遵殿下的命,先来东暖阁把脉再去面见他。
她在东耳室坐了许久,吃过两盏茶,才等到侍女来传她入殿内觐见。
阮阮已经不是王妃,不用做从前打扮,只是简单地挽着头发,清清淡淡却自有一番风韵。
李徽容一眼就看到了她脖子上的指痕和吻痕,以及苍白的面容。
阮阮端起茶盏,“李姑娘怎么没和哥哥一起下江南,我以为你也在昨晚的官船上呢。”
李徽容回避着视线,看着茶盏中飘动着的绿色茶叶,“我问过他,但是他拒绝了。”
“那你便不去了吗?”
“当然不是,”李徽容扬起眉眼,笑着道,“今日既是来看你,也是来辞行。”
“看我?我有什么好看的。”阮阮不自在地拢了拢衣襟,将手藏在衣袖里。
李徽从医箱里拿出诊脉的软枕,做了个请的手势。
阮阮不想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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