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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有一部分他不知晓,是连乔意洲自己都感官模糊的一部分。
热息打在耳畔,乔意洲微微蜷起手指,忍不住轻颤了下。他闭上眼睛,语气没有任何起伏:“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
“换成任何人都一样。”
“你就没有吗?”
乔意洲感觉扣在自己腰上的手在收紧,随即路繁捏起他的下巴,强迫自己和他对视。
路繁要比他高出大半个头,墨色的凤眼直直地盯着他的脸,眼神锐利直白,还有夹杂在其中的一点点茫然。
像紧盯猎物的狼,也像受伤的幼犬。
“所以你对别人有过反应吗?”
乔意洲不知道路繁的重点怎么会歪到这里,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但他挣了好几次都挣不开路繁的束缚,似乎非要到这个答案不可。
“放开。”乔意洲不喜欢被控制的感觉,“这应该和你没关系吧。”
确实没关系。
可他一想到乔意洲那些隐秘的、只有他见过的风情和美丽,可能要成为别人眼中的风景。
好似指间飞逝的细沙,怎么抓也抓不住。越感觉无力就越想用力抓紧。
一股火气正在灼蚀着理智,路繁将捏在乔意洲下巴上的手松开,上面留下了红色的指印。
“放开我路繁,你要干…”
乔意洲的话被路繁的唇堵了回去。
路繁扣着他的后脑,力道不算轻地吮吻他的唇瓣。然后撬开牙关,去勾他的舌尖。
当初接了第一次吻后,路繁的吻技进步很快,很多时候乔意洲光是被亲一会儿,都会软了身子,心绪迷离。
但现在乔意洲只有抵触,他挡不住汹涌的进攻,只好去咬路繁的舌尖和嘴唇。
血腥味蔓延在嘴里,但路繁像是不知痛一样地越吻越深。
巴黎今天的天气很好,温暖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打在他们身上,渡上一圈金黄色的朦胧莹光。
乔意洲认命地闭上眼。
门口传来敲门声。
“两位老师可以出发了吗?”摄像大哥接到导演指示来催流程,“另外两组已经走了。”
乔意洲猛地睁开眼,推了两下路繁,对方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不在意,依旧紧紧抱着他。
摄像大哥又重重地敲了两下门:“屋里有人吗?已经走了?”
路繁终于松开了他,乔意洲平复了两下急促的呼吸,对门外的摄像大哥回道:“马上,麻烦稍等一下。”
一时间房间内只能听到两个人略显粗重的呼吸声音。
路繁抬起手想给乔意洲擦掉嘴唇上的湿润水渍,却被他歪头躲掉。
乔意洲自己随便抹了下,手背上多了点刺眼的血迹,分不清是他的还是路繁的。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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