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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公堂对质说恩怨（第2页）
话分两头，再说李文扬。
李文扬带着两名快班衙役，来到牛老保家的院门前。
见大门虚掩着，敲门之后，三人径直走进院中。
其中一名衙役大喊着，“牛老保，在家？”
“吱呀”一声，堂屋的门被打开，牛老保、牛学振和牛学军走了出来。
李文扬面向牛老保，拱了拱手，“牛老保，狄县令有请。”
牛老保看了看牛学振和牛学军，又看向李文扬，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激动，“是不是老大媳妇找到了？”
李文扬摇了摇头，“有一个嫌疑人，需要诸位前往县衙对质。”
牛学振激动地鼓起腮帮子，“是谁？”
刚才喊叫的衙役伸手催促，“去了就知道了，大人还等着呢。”
牛老保三人商量一下，决定一起前往县衙。
约莫过了不到一炷香的工夫，李文扬带着牛老保一家三口走进二堂。
“是你，黄鼠狼告诉偷鸡，你没安好心。”牛学军冲上前就要撕打陈文鹤，被李文扬拦住。
牛老保和牛学振也要骂骂咧咧地冲上去，郑武快速起身，抽出横刀拦在中间。
狄仁杰大喊一声，“住手，他只是有嫌疑，未必是凶手。”
听到此话，牛老保、牛学振和牛学军这才消停下来，叩头见礼。
狄仁杰让陈文鹤把刚才的话，重新讲述一遍。
牛老保父子听闻，个个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狄仁杰看了看牛老保父子三人，“牛老保，陈文鹤所说是否属实？”
牛老保低下头，“启禀大人，此事属实。”
牛学军梗着脖子，叫嚷起来，“大人，就算偷鸡报信落埋怨，他也不该害我大嫂。”
狄仁杰转头看向牛学军，“这么说你有证据？”
“草民没有。”牛学军的语气缓和了不少。
狄仁杰再次看了一遍牛老保父子三人，“牛老保，自你们和陈文鹤争吵以后，到牛郭氏失踪之前，这之间有没有发生奇怪的事？”
牛老保、牛学振和牛学军陆续摇了摇头。
“既然如此，陈文鹤、牛老保你们暂时先回去，陈文鹤的嫌疑没有排除，本官还会继续追查，下去吧。”
“草民告退。”陈文鹤站起身来，拱了拱手，转身走出二堂。
牛老保、牛学振和牛学军渐渐地冷静下来，纷纷拱手告辞。
陈二狗见其他人都走了，转身就要离开，被狄仁杰叫住。
“陈二狗，你还不能离开。”
狄仁杰将四大亲随干办，逐个看了一遍，“现在去大堂，升堂宣判陈二狗的罪行。”
说罢，起身向外走去。
陈二狗顿时急得叫嚷起来，“大人，小人是原告，是报案人，你们搞错了。”
李文扬和郑武走到陈二狗两侧，一左一右，押解着他前往大堂。
陈二狗激动地浑身发抖，不停地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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