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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灿在全天最后一节自休课时,和我的同桌以一根香烟为条件换了座位。宾灿很高大,而我视力不好,所以我们总是不能成为同桌,现在他坐到我的身旁,扳过我的脸说:“田阿牛,你真的生气了?好了,别生气了,我同你道歉还不行吗?”
他竟然用哄女生的口吻来哄我,手势和语态俨然同我是一对小情人,那场景火爆而又肉麻,我都快吐了。但又不得不打心底的承认,这招对我的确管用。我从来都是一个缺乏关心的孩子,我非常喜欢别人能用温柔的语调同我说话。
我说:“我不是生气,而是这个问题真的非常严重……”
“好啦!我道歉,我道一百,一千,一万个歉!”他迅速截断我的数落,并且立刻更换话题:“对了,早上你说什么小树林后面学校老墙什么的,究竟有什么啊?”
他虽然热情,但我却能一眼看出他问的很不专心,我说:“其实就是有一个广告,不过现在好像没有了。”
他拉长声音说,哦。然后才问出他真正关心的问题:“那你不生气了吧,我们还是朋友对吧?”
说着他像好兄弟一样,习惯性的捶我的肩膀。
他说:“放学后,我请客,去麦捞吃香草麦芙冰淇淋,再买个大翅桶怎么样?”
我立刻不争气的笑了,我说:好啊,好啊。
没原则的就像挨了一巴掌,又马上接过揍我的人送给我的大一样开心。虽然下课后,宾灿被话剧社的女生们拉去排练新剧,让我在校门口等了半天,我的亢奋还是持续了很久都没有平息下来。
但此天或许注定是让我在情绪上大起大落的一天。
我站在校门口将近等了一个半小时,同学们都陆续走光了,只有学校剧场里还远远传来些嘻笑声。看门的阿公也去食堂打饭吃了,我还傻傻的等待着,一个人站在学校门口,幻想着冰淇淋的美味。
不远处的十字路口上,慢吞吞踱过去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女孩子,轮椅上不知道什么东西与地面摩擦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清晰的传到我的耳朵,于是我好奇的注视着她,突然,在那条平常来往车辆并不多的马路上急驰而来一辆集装箱卡车,那是在菠萝镇少见的巨型车辆,它轰鸣着喇叭,仍旧一头撞上了轮椅,女孩子飞似的被撞了出去,呈弧线状砸落在地面,而卡车呼啸而过。短短的一分钟里,我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只听到救护车的鸣笛声渐渐靠近,出现的如此迅速而又奇怪,仿佛就在不远处等待着惨剧发生一样及时,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蹲下试探女孩的呼吸,他说‘已经死了’,然后把她装上担架搬上了车,随即救护车也开走了,那辆轮椅更是不知所踪。
一切发生的骤来骤去,让我在刹那间看到了一个生命的陨灭。从食堂打完饭回来的阿公忽然从背后拍打我,他说:“小朋友,你在这里发什么呆呢?还不回家吗?”
于是我指着前方,惊恐的说:“阿公,前面刚才发生了车祸,你看地上的血!”
“什么啊?”阿公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但那里平静如昔。他说:“你在想什么呢?哪有血?小孩子不要看太多的恐怖,对身心健康很不好!”
我慌忙摘下眼镜,死命的揉眼睛,但是前方的地面上真的没有血迹,干净的就像是我纯粹在撒谎。此时我看见我左手上的印章忽然浮了起来,就像从印在皮肤的纹里中,而突然变得像是一块普通的污渍粘在上面,于是我想找到什么把它擦去,当我把双手插进口袋,我找到一张纸。
我记起来这是米洛在老吉凉铺里给我的地址,它是粉蓝色略有些透明的。字体就像雕刻在这么薄的纸张上一样,流动着如水似的光芒。我看着它,再看向自己的左手,印章又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我忽然感觉事到如今,有太多东西让我迷惑不解。于是我掏出纸和笔,趴在校门上写道:宾灿,我有事就不等你了,我先回家了,冰淇淋明天再吃吧。
然后把纸条交给阿公,告诉他,等一下会有一个和许多女生一起走出来,时不时像抽风一样喜欢甩流海的男生,只要把纸交给他就好了。
然后我拿起粉蓝色的地址条,我看见上面写着的其实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地址,就是说那上面写的不是什么街区什么门牌号,而是写着:从你的起点开始,往左转走一百步,然后……
一百步,又是一百步,跨过三个街区,经过老吉凉铺再一百步,绕一个大弯,继续一百步。我终于费劲的找到我的目的地,惊奇的是,我发现这幢房子,竟然就是我家背面的那幢,以至于上楼后发现,它与我家更是在同一层,面朝南,离我家只有一墙之隔。
这真叫人无法置信,米洛竟然一直就住在我家隔壁,只是正反相对而已。我开始怀疑是否在夜晚听见过她呼吸的声音,但什么都没有,在这幢设计的相当缺心眼的老建筑物中,我们可以同时从窗口向一个方向眺望,但从来都没有见过面。
我整理一下校服,然后去拍门。门却是虚掩着的,我走进去,发现这是一间四四方方没有厨房,没有浴室的房间,甚至它的窗都被封死了。迎面,米洛含着棒头糖坐在床上听CD,门在我身后砰然关上。我这才发现,原来两个房间中相隔的墙是不薄的,它加厚到整整嵌进了一大张木头床,铺着雪白的床单,关上门如果再关上灯,简直像个密不透风的地下室。
她说:“你来了啊!”
然后站起身,穿着灰绿色的吊带衫和牛仔热裤。黯蓝色、问号形状的纹身忽然从她的肌肤上长出来,一会儿是胳膊上,一会儿是小腿上,还有脸庞。她从口袋里拿出创可贴,不用照镜子,便知道脸上的纹身出现在哪里,然后用创口贴啪一声贴上去。
她看着目瞪口呆的我说:“不要见怪,皮肤病罢了。”
而我知道,那不可思议的症状绝对不是皮肤病这样简单,谁能轻易的从身上莫名奇妙的长出这样精美如同彩绘般的疹子?那一定是纹身没有错,不是印上去的,而是真正从肌肤下的血液里渗出来,仿佛她的血液就是深蓝色的。
但她立刻拖过书桌和椅子让我坐下,就像审讯室里面对犯人一样。
她说:“那就把你要解决掉的梦境告诉我吧。”
而我却指向那堵嵌着木头床的厚墙骇然说道:“老天!你的墙也在往外流东西!”
于是她站起来说:“初次来到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会问起这个问题,其实从这里墙缝里流出来的只是烟气罢了。”
她说着,用手指在墙面上一抹,于是一些五颜六色的气体飘动起来,我这才发现它们不是烊掉的油漆,只是凝固的太紧密了些。
她说:“别那么大惊小怪的了,你总不能让我每次一见到你就得浪费不少时间,赶快把你要解决的问题告诉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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