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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esp;&esp;这是埃德文第一次说出完全没有把握的谎言，他的手心在冒汗，可声音却出乎意料的很稳。

&esp;&esp;“随便吧，我不在乎这个。”他说。

&esp;&esp;“你们派来的这个蠢货还没死，大概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如果他能坚持的话。不过我想你们也不在乎他的命。”

&esp;&esp;埃德文顿了顿，适时地发出一声轻笑。听上去有点神经质，但这样的效果可能更好。

&esp;&esp;“他们都相信实验品死完了，可你们……你不相信，对吗？”

&esp;&esp;他话锋一转，开始和监听器后具体的某个人对话。

&esp;&esp;那个人可能是军官，指挥官，也可能是政府的高层。

&esp;&esp;但不管是谁，祂一定是存在的。

&esp;&esp;这个人聪明、多疑，并且足够理性，以至于可以把人命放上天平。

&esp;&esp;“你很谨慎，但很遗憾，你注定什么都得不到。”

&esp;&esp;其次，发出警告。

&esp;&esp;“离开哥谭，永远别想再靠近我们！”

&esp;&esp;最后是威胁。

&esp;&esp;“如果现在离开，你还能回收一个勉强可以继续使用的‘财产’。”

&esp;&esp;埃德文其实不介意这个超能力者死掉，但是在哥谭，他还想利用蝙蝠解决卡洛斯身上的问题。

&esp;&esp;这很重要。

&esp;&esp;所以他不太想在蝙蝠眼皮底下亲手杀人。如果刚刚这个人就这么死了，他恐怕就得耗费很大力气来毁尸灭迹。而在发现他没死的时候，埃德文反倒微妙地松了口气。

&esp;&esp;“否则……还记得实验室的那些人吗？”

&esp;&esp;“我想你不记得了。没关系，我记得——一千三百二十九。”

&esp;&esp;“那次我一个人加上你们六十多个‘财产’，就让你们消耗了一千多人。这一次……”

&esp;&esp;“猜猜看，拉上黑bang你们会损失多少？”

&esp;&esp;埃德文又发出一声冷笑，然后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一字一句地说：

&esp;&esp;“我知道你藏得很好。但只要死的人够多，总会轮到你的——”

&esp;&esp;“不管你是谁。”

&esp;&esp;

&esp;&esp;“阿曼达·沃勒，你在告诉我，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杀一个男孩。”

&esp;&esp;蝙蝠侠站在阴影里，看着座椅上那个体格壮硕的黑皮肤女人。他在三分钟前来到了这里，找到了这一切的导火索。并且就在刚刚，他和对方一起旁听了一个足以让整个哥谭市陷入混乱的恐吓。

&esp;&esp;“不，”沃勒关掉了监听接收器，毫不畏惧地直视着黑暗骑士，声音冷酷地说，“我说的是杀死一个怪物。”

&esp;&esp;“——一个能让整个国家都陷入恐慌的怪物。”

&esp;&esp;蝙蝠侠的语气越发冰冷：“而为此你要牺牲所有人。”

&esp;&esp;“这是必要的牺牲。”她一拍桌子站起身，态度十分坚定，“他绝对不能活着！”

&esp;&esp;沃勒手边放着一份档案袋，里面装着关于代号“a3518”，即卡洛斯·克雷茨所有的实验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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