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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宫寺千夜直率地回答：“倒也没有。”

“我猜也是。”里苑觉得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

“但我曾听闻过友人从辉煌走向落幕的经历。”神宫寺千夜垂下眼睫，“一个未曾被完整记录的故事。”

出于某种考量，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把话题拉了回来：“我的意思是，纸质时代和电子时代不太一样，我会记住昙花一现的此刻，但不会过多沉浸。”

里苑面无表情地“哦”了一声，然后松开按了许久的录音按钮。

一条语音条从私聊窗口弹了出去。

【里苑：（语音）】

【里苑：听不懂，求翻译。】

【太宰治：BOSS认为网络带来的热度消散得极快，用不了多久就会出现落差，就像更新迭代的网红一样，没必要太在意临时的成就。】

【里苑：（语音）】

【里苑：这条呢？】

【太宰治：读者也分随便看看和持续关注，大概是短租客和长租客的区别？不过他会一视同仁地真心对待。】

【里苑：不愧是小神宫寺千夜！（大拇指.jpg）】

【太宰治：……】

有了神语翻译器，里苑瞬间明了。

说白了就是心态好，不会被大起大落影响，而这是作者需要具备的心理素质。

毕竟写一本火一本连名家都难以做到。

吓她一跳，她差点以为大数据让神宫寺千夜刷到了推文视频的烂文tag，导致他觉得自己成为乐子开心不起来，因为她只说了五条悟推文一事，其他都是「恶评别看」的态度。

总之，孩子没事就好。

解决完心头大事，里苑点开五条悟的私聊。

她不打算追究如实打上烂文tag，但大文豪的热度他蹭都蹭了（五条悟：？），不如蹭到底。

【里苑：悲报，大文豪先生不相信你的影响力，他觉得推文确实有效，但很快还是会糊。】

【五条悟：？？】

【五条悟：他是不是想骗我发展推文号副业？】

还好不是面对面聊天，否则里苑飘忽不定的眼神百分百暴露她的心虚。

【里苑：你确定那个手稿原教旨的老古董能想到那么有心计的激将法吗？】

【五条悟：也是，我怀疑他都没刷过推文视频。】

【里苑：怎么办？不会真的又糊了吧？】

【五条悟：让他等着，我的号养得特别好。】

【里苑：静候。】

接下来的几天，五条悟果然上钩了，一口气发了好几个推文视频。

背景一会儿做甜品，一会儿玩跑酷，一会儿切水果。

为了显得自己不像专属水军，他特意网罗了一堆其他人写的烂文，和神宫寺千夜的推文混着发——很明显，这个号的推文领域专注烂文。

但不知道是因为烂得独树一帜，还是五条大少爷重金买推流，播放量和点赞最高的几条全是神宫寺千夜的作品。

经由这么一折腾，不光是《侦探搭档》的数据直线飙升，连《绒毛》和《世外桃源》也直线飙升。

见状，里苑赶紧征得神宫寺千夜的同意，再以五元硬币斥巨资雇佣夜斗和雪音把没发表的旧作转为电子版上传，生怕五条悟无素材可用。

换成普通人，天天打白工恐怕早有怨言了。

但他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五条悟。

站在流量的风口浪尖，五条悟充分发挥网感十足的大脑，先是在《世外桃源》的推文评论区发了实体书的购买渠道，又单独出了一版吐槽视频。

标题——

惊世狂妃：小废物她是全能大佬  坏蛋崽崽也有竹马养  靠假揣崽在暴君手下苟活  万人迷病美人认错了道侣  娇软没事，我人外老公超强  三国：征战汉末  国外归来之后，国安上门求救！  幼崽带着我荒野求生，爆红了[直播]  豪门后爸在娃综摆烂  碎匙I  美艳反派，但遵纪守法[快穿]  全天下都以为朕会亡国  爱穿越的森缘一  小可怜怀了豪门老男人的崽  穿越农女，带领全家致富  洪荒：开局建立斧头帮  想不到吧，我在地府有人罩  IT女经理的职场回忆录  绿茶男妻被大佬读心了  从转学生开始的交错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