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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阴郡太守轻轻地抽出了长剑,剑光如水。他等着那些门阀贵公子贵女跳出来与他厮杀,他绝不会因为那些门阀贵公子贵女一表人才英俊美丽心地善良年幼无知就放过了他们。
“你们想要砍我的头,但是没有成功,所以轮到我砍你们的头了。”
……
安丰郡太守面如土色,嗓音嘶哑,问道:“马阀呢?钱阀呢?”马阀和钱阀绝对参与了刺杀胡问静。
几个衙役哽咽道:“太守老爷,他们都跑了!全家都跑了!”
安丰郡太守浑身发抖,颤抖着道:“门阀误我!”
当日胡问静传檄定豫州,他想着自己是门阀中人,岂有跟着屠戮门阀的道理?而且看胡问静在无数人的围攻下多半是蹦跶不了多久的,他当然要摆出与胡问静不同戴天的架势了。所以,他悍然在安丰郡的成年壮丁中三抽一,组建了万人大军,对抗胡问静,全郡门阀轰然响应,热情如火。当然,安丰郡太
守不傻,从来没有想过带着万人大军进攻胡问静或者其他郡县,万人大军别说刀剑了,好些人柴火棍都没有,拿什么与胡问静厮杀?万人大军、三抽一、誓师大会,都是形式主义而已,安丰郡太守完成了表态,就等司马家的王侯和大门阀们干掉胡问静,然后他就借此升官发财了。
然后,司马家的王侯和大门阀们一直没能干掉胡问静。
再然后,胡问静一直都没有来安丰郡。
再再然后,万人大军就悄无声息地解散了。
万人大军也要吃饭,安丰郡太守怎么可能承担万人大军的衣食住行?这万人大军没到一个月就散去了,门阀的仆役依然回门阀,种地的佃农依然种地,酒楼的店小二依然端着盘子。
安丰郡太守以为大局将会长期的僵持下去,司马家的王侯和顶级门阀实力强大无比,胡问静再厉害也只能与他们对峙。这豫州自然就会是纸面上的归顺胡问静,其实依然自管自。
可是安丰郡太守盯着公文,万万没有想到东海王司马越,琅琊王氏,南阳王司马柬,前镇南将军杜预出动铁骑联合围杀胡问静,竟然被胡问静反杀,杜预被凌迟,其余三方惨败,胡问静严令豫州诛杀参与者九族。
安丰郡太守有些茫然和惶恐,这东海王司马越,琅琊王氏,南阳王司马柬,前镇南将军杜预哪一个不是响当当的名字,竟然在胡问静面前输得一塌糊涂,胡问静就这么厉害?但更让安丰郡太守惶恐的是,一直坚决地站在门阀这一边,反对胡问静的农庄制的汝阴郡太守竟然是个二五仔,早早地潜藏了数千兵马,一看众人围攻刺杀胡问静失败,反手就拿下了汝阴郡的门阀子弟,辣手诛杀了参与者的九族。
安丰郡太守看看地图就知道出了大问题,豫州除了安丰郡还有谁不服胡问静?安丰郡四面都是敌人,会不会分分钟就被其余郡的太守调动军马杀了?汝阴郡太守暴露了二五仔的身份,胡问静的大军是不是会立刻通过汝阴郡杀入安丰郡?他的人头会不会很快就挂在京观的最高端?
安丰郡太守只觉心中寒冷到了极点,他唯一的机会就是安丰郡的门阀再次联合起来,三抽一,不,全部成年壮丁尽数入伍,那么他就会有三万大军,有三万大军在手,他肯定依然打不过胡问静的,胡问静是可以凭借数百骑打破十几万大军的猛将啊,他怎么可能打得过?但是有三万大军在手,他至少有个谈判的筹码。他只要派使者将自己的官帽官印尽数送给了胡问静,胡问静看在他不过是喊了几句口号,没有实质性的损害,手中又有三万大军在,没有必要为了一口气折损了人手,说不定就决定放他一条活路了。
可是,该死地门阀竟然跑了!王八蛋!马阀竟然跑了!你不是很牛逼吗?你不是以为可以控制安丰郡吗?你不是以为有钱了不起吗?跑什么啊,有种与胡问静开打啊?
安丰郡太守呆若木鸡,马阀像条丧家犬一样的跑了,他也完了,是不是也该跑路?
府衙前忽然有了声响,安丰郡太守一惊,难道胡问静这么快打过来了?他仓皇地想要钻到案几地下去。
衙役跑进来道:“太守老爷,有一些门阀中人前来拜访。”只是一些不值一提的小门阀,说门阀都是抬举他们了,寒门而已。
安丰郡太守心神微定,难道这些人是来支持他的?寒门好歹也有人手,凑个万余人也够资格与胡问静讨价还价了。他定了定神,道:“请他们进来。”
几百个人涌入了太守府,领头的几人都是年轻人。安丰郡太守微微有些失望,为什么阀主没来?年轻人没有权力又太过冲动,只怕谈不出什么结果。
一群人挤进了大堂,很快将几个衙役推到了一边,衙役们看了一眼局面,脸色微变,拼命地给安丰郡太守打眼色,但是安丰郡太守一点都没看懂,心中有些责怪,这些衙役太不懂事了,也不出来介绍一下这些人是哪个门阀的,姓甚名谁。
安丰郡太守轻轻地咳嗽一声,道:“诸位有何要事?”他尽力摆出一副胜券在握的神情,这些寒门哪里知道朝廷大局,说不定还以为胡问静死了,他可以轻易地掌握这些寒门的人手和资源。
领头的几个年轻男子互相看了一眼,有人傲然道:“听说胡问静只凭借一只手就杀了琅琊王氏万余精锐铁骑,可有此事?”
不等安丰郡太守回答,另一个年轻男子问道:“听说胡问静一剑出手,杜预的万余镇南军精锐尽数被杀,可有此事?”
安丰郡太守仰天大笑:“胡说,胡问静又不是妖怪,怎么可能……”
“噗!”
一柄长剑刺入了安丰郡太守的肚子,安丰郡太守愕然看着那拿剑的年轻男子,事情太突然太超出预料,他甚至没有感觉到疼:“为什么杀我?”
那年轻男子冷冷地道:“你与马阀勾结极深,曾经共同聚集万余大军对抗胡刺史,如今马阀行刺胡刺史,你当然也参与了,胡刺史肯定要杀了你。你竟然必死,为什么就不成全我们呢?”又是一剑,那安丰郡太守尖锐地惨叫,扑在那个年轻男子的身上厮打,却被其余年轻男子一把扯开,砍了几剑,终于没了声息。
几个衙役规规矩矩地站在一边,一动不敢动,他们是老江湖了,第一眼看到这些人就知道来者不善,只是对方人多,又涌进了大堂,他们根本来不及做准备。
那几个年轻男子杀了安丰郡太守,脸上浮起了灿烂的笑容。安丰郡太守死了,马阀等门阀跑了,谁能说他们不是对胡问静忠心耿耿,一直潜伏在安丰郡担待时机?
一个年轻男子道:“我已经写好了书信,只要送去给胡刺史,胡刺史定然理解我们的苦衷。”另一个男子也道:“我等身在曹营心在汉,对胡刺史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又是一个年轻男子道:“我等潜伏这么久,终于可以迎接主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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