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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传来靴子和高跟鞋踏在地面的声音，伴着轻巧的敲门声，江素和时雪走了进来。为了办理转会手续，又有几个活动要接，时雪有两天没来六火了，暴雨这两天一个人练习，时感孤独，这会儿见着时雪，好一番努力才没有让自己表现得太兴奋。在时雪往这边来时，暴雨故作随意地伸手帮着拉了一把椅子，意图用一种懒散的姿态来掩盖自己的殷勤。另外三人之间的眼神交流泄露出看破不说破的笑意。江素是为了练习赛的事情来的，跟国家队约定的练习赛只剩一个星期，魏莱茵向江素求助，让宙天陪着打几场练练手，多少攒点经验。江素刚一坐下便调侃魏莱茵：“外面要求直播的呼声这么高，你这是着急了吗？”“早有预料。”说着话，魏莱茵按下桌面上的办公系统，在生活助理分项中给江素和时雪点杯咖啡。约比赛的时候双方都没有谈到比赛公不公开这事，但魏莱茵预想到这注定是场不同寻常的练习赛，动静不会小，协会临时提出要直播也是很有可能的。本来就是冲着给俱乐部攒人气去的，比赛的结果不是特别重要，就算协会要直播魏莱茵也喜闻乐见，还能赚一笔直播费。江素说：“我那儿也刚走上正轨，也一样需要陪练。”魏莱茵挑眉：“这不正好吗？”咖啡机响起冲泡完毕的提醒，暴雨主动起身去端过来，还特意从保鲜柜里拿出一碟魏莱茵珍藏的昂贵的马卡龙一起端回去。看到暴雨用看似随意的态度把马卡龙专门放到时雪面前，魏莱茵挂着微笑给她一记眼刀。伴着咖啡和奢侈的马卡龙的香味，魏莱茵和江素就练习一事制定了计划，暴雨和时雪在边上帮着给意见。完事后江素要走，魏莱茵拦住她，说：“别急，还有件事儿。”刚抬起屁股的江素瞟一眼一直放在时雪手边，当真一个也没打算给她吃的马卡龙，就着起身的劲儿自己伸手捏了一个，塞进嘴里后含糊着问：“好事儿还是坏事儿？坏事儿的话我还有事。”“好事儿，挣钱的好事儿。”魏莱茵的目光落在江素舔手指的动作上，视线扫过江素指甲修得圆润的白皙指尖，起身又去端来一碟马卡龙，还附赠几个可爱诱人的小泡芙。将碟子放在江素面前，说：“团体赛这种新型赛式，各俱乐部都还在上手，观众也有很强烈的期待，我们不如就此开个直播？”伸手刚捏起一枚泡芙的江素动作一顿，抬眼看魏莱茵，略微无语：“我们只是训练而已，这种东西拿去收费直播？砸招牌呢？”“当然不是赛式直播，可以用俱乐部的账号播嘛。”魏莱茵用下巴示意了一下视线正专注在泡芙上的暴雨和时雪，“就当是她们俩的粉丝福利。”江素把泡芙放进嘴里，品着甜进心尖的柔软思考着这事儿的可行性。魏莱茵说：“她们可上了不明年的战神杯，不好好做粉丝经营怎么行。而且协会那边估计是要对练习赛进行直播的，就当是给练习赛造势，而且……”她稍一停顿，视线不着痕迹地划过江素沾了奶油的嘴角，“好处不能全给了协会，我们先分一杯羹，赚点关注和话题才不亏。”听到这里，江素听懂了魏莱茵的意思，国内首场团体赛的直播，观众人数少不了，但到底是场练习赛，协会就算卖直播权也不可能像正式比赛那样收取昂贵的版权费，平台也只能以非商业的性质去做直播。所以，她们完全可以在此之前用俱乐部官方账号以日常运营的方式做直播，既能提高观众对接下来要亮相的国家队的期待，又能给六火和宙天赚一笔观众缘。江素点头：“行。”魏莱茵的视线扫过没怎么把心思放在这场对话上的暴雨和时雪，说：“她们的配合什么时候才能步上正轨很难说，别说明年的战神杯，极有可能极光根本不会出现在云馆。”这话终于将暴雨和时雪的注意力吸引过来，暴雨没好气地瞪一眼魏莱茵，收回视线时忍不住去瞟时雪的反应，时雪一派平静，一点也没有因魏莱茵的话而动摇，却也没有反驳魏莱茵，这不禁让她有些忐忑。魏莱茵没理暴雨，重新看向江素，话锋一转，扬起一丝狡猾的笑意，说：“眼看着团体赛要成为一种新的热潮，不抓住先机怎么行呢？六火和宙天的两块招牌，如果不能给旗下的选手撑起半边天，也太愧对‘天火’这个称号了吧。”在暴雨和时雪露出不解的眼神时，江素已经领会了魏莱茵的意思。圈内其他俱乐部怎么想的她不知道，但赤羽挖墙角的事情给她和魏莱茵都提了个醒，因为国家队这种形式的出现，《机甲战神》的职业圈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单纯，她们也该提前部署，别回头自家的选手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也没有还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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