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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侍没有怀疑,将他们放行。城外不比城内繁华,路上没几个人,但依然能闻到牡丹的香气。可纵使城中开满牡丹,宋筠还是闻到了馥郁的茉莉香。是容绵身上的清香。宋筠没有在意,带着容绵去往岸边寻找玉佩。停泊在码头的客船即将起航,船员站在艞板上清点登船者的人数。宋筠瞥见登船的人群中,有一男子与自己身量极像,又是孤身一人宋筠忍着伤势转身,对正在低头寻找玉佩的容绵道:“抱歉。”容绵抬起头,不明所以,刚要问他为何道歉,脖颈蓦的一痛,整个人向后仰去。抬手拉住晕倒的姑娘,宋筠将她扶到树荫下,冷峻的面容不带任何情绪。他被刺客追杀至渡口,不得已跃上容绵所乘的船只,可幕后的三个主谋在长安亦有眼线,他不能留在此地。被追杀时,他沿途留了不少记号,相信他的心腹能够按着线索寻到码头,可他们无法辨认他登了哪艘船,只能在码头徘徊,以便随时接应。将容绵背上的幕篱取下,戴在她的头上,宋筠起身,朝锁定的目标走去。虽然这么做不太地道,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宋筠靠近那个年轻人,可还未采取行动,颀长的身姿突然趔趄,随即视线模糊,“砰”的倒在地上。树荫下,容绵睁开眼缝,斜睨倒地的男子,重重地哼了一声。作者有话要说:宋筠:媳妇不让我走。感谢在2021-08-0913:46:29~2021-08-1017:59:2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茶六六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龙娃4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ppk9瓶;baby兰、旋转~跳跃~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乌云密布,天空似在酝酿一场雨。凹凸不平的鹅卵石道上,容绵抱臂坐在双辕牛车上,斜睨躺在车槽中的宋筠。当他提出出城寻玉时,她就有所警惕,果不其然是在利用她。隐隐犯痛的脖颈提醒她,一定要好好收拾这个男人。拉车的黄牛发出“哞”的一声,颠簸了一下辕车。容绵吹散指甲里的药粉,用清水冲洗指甲缝。因为生父患有癔症,她自小就偷偷学习药理,掌握了配制药物的本领,也因太过钻研,导致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学习四书五经。为了防止再被偷袭,容绵摘下臂弯的鹅黄半纱披帛,去捆宋筠的双手。捆绑间,肌肤不可避免地相触。男人的双手匀称白皙,连个毛孔都瞧不真切,可每个指腹上却都带有老茧,像是既能握笔挥斥又能冲锋杀伐的人。容绵开始怀疑他的身份。回城的盘查还算顺利,车夫按照吩咐,拉着他们去往后山的竹林小苑。小苑依山傍水而建,苑周景色秀美。放眼望去,山坡上长满千屈菜和狼尾草,阑风伏雨时,起起伏伏,犹如麦浪。上山的道路崎岖,还下起了小雨,容绵多给了车夫十文钱,让他将宋筠背上山。可车夫个子不高,加上宋筠腿长,一路上,不知磕磕绊绊了多少次。穿过一片花遮柳暗,容绵瞧见父亲拎着木锯跑过来。“绵绵!”老酌跑到女儿面前,满脸的疑惑,女儿今儿怎么提前过来了?蓦地,他瞥见另外两人,立马拿起木锯横眉冷对,摄人的气魄吓退了车夫。容绵揽住父亲,跟他讲了实情。老酌还记得女儿昨晚说要请一位夫子回来,想必就是这个昏迷的小子。合力将宋筠扶到竹屋的矮脚榻上,老酌送走车夫,颠颠返回来,蹲在榻边仔细端详。容绵失笑,“爹爹在看什么?”老酌抬手碰了一下宋筠左耳上的一颗小痣,眯了一下眸子,“他的耳屏上也有一颗红痣。”容绵没往心里去,从柞木亮格柜中取出一条细细的锁链,将一头套在宋筠的双脚脚踝上,另一头套在榻脚上。直起腰身,她拍拍手上的尘土,走到竹编屏联后净手。临近晌午,老酌怕女儿饿到,起身去往屋外烧饭,屋里只剩一对男女。从屏联后面出来,容绵坐在如意头罽椅上,捧起父亲有关木匠的书籍随意翻看。倏然,矮脚榻上传来男子细微的呻吟,容绵露出一抹自认很凶的笑。剑眉皱起,俊漠的面容出现一丝痛苦,宋筠缓缓睁开凤眸,入目的是绀紫色的承尘和悬在棚顶的一对铜铃。颞颥微痛,他欲抬手揉捏,却发现手腕被一条柔软的披帛捆绑,愈挣扎愈紧。容绵摇摇缂丝团扇,不紧不慢道:“没用的,这是捆兽的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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