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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文简为此所慑,却也隐隐感到一丝熟悉。
“他又出手了……看来这次的情况比之前糟糕很多,不然不会是这么大阵仗。”
仅仅是一点泄露的余波就几句将整座城市冻结,不难想象尘云离的敌人在直面这股力量本体会有怎样的感受。
大抵会在力量降临的那一刻把这辈子犯过的错都忏悔一遍吧。
尘文简一转念的功夫,城内近乎死寂的静默被倏然而至的暴雨打破。
他仰头看向半空,这是一场过云雨,用不了多久就会放晴。
到时云销雨霁,云离也该回来了。
……
宇宙至高神真名糊脸,三个邪神上百双眼睛瞪得眼眶开裂,可祂们污浊的血尚未流下,就被从天而降的神力蒸发成烟。
伟力无形无质,不可窥视,如同人不能直呼神的真名——神不在乎,但脆弱的凡人承担不起直呼神名的因果。
尘云离双手托着合同,拇指和食指捻着纸张上的褶皱试图将其抻平,结果当然是失败,并且因此错过了邪神临死的惊恐和绝望。
等他抬头,眼前已经没了那三道如山的可怖身影,皲裂破碎的世界也在他的注视下快速弥合,直至完好无初。
雨终于下到了邪神巢穴内部,将这里残存的诡异力量涤荡一空。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青草芳香,土层被寸寸翻开,冒出一茬又一茬嫩绿的草茎。
片刻后,幸福小区的废墟被漫山遍野的绿意淹没,干涸的沟渠里不知哪个地方涌出清水,环绕连绵起伏的荒山奔流不息。
尘云离看见灰白的山上逐渐泛起不同的色彩,如同看着画家给残稿上色。
这个画家的手法并不精妙,审美也不突出,所以“成果”也堪称平庸。
但如此足矣。
人间本就不必处处精彩。
尘云离重新撑起伞,身后浓雾消散,正在与邪神爪牙交手的见灵部作战人员惊愕地停下了动作。
他们的对手并未借机将他们重创,因为这群人不仅同样愕然,而且失去了邪神赋予的力量,只剩下一具千疮百孔的躯壳,不是流着脓血痛苦倒地,就是骨血皮肉皆被腐蚀干净,在地上烂成一滩,再也无暇顾及其他。
成为邪神的眷属,除了可以得到渴求的实力,代价一样沉重,并且这种代价不会随着邪神的逝去中止,只会瞬间加剧,然后夺走他们的生命和灵魂。
明少荼甩掉匕首上的污血,冷眼看着上一秒与自己缠斗的捉妖人痛苦哀嚎着化作一滩血泥,身边早已不堪重负的同僚们茫然地面面相觑,丝毫不敢放松,甚至有的还更加紧张地左顾右盼,生怕哪里再蹦出个更强的敌人。
月巡赤足跨过身前的血水,抬手拢着周身急剧消散的雾气,喃喃道:“结束了么?”
“什么……什么结束了?”他身后一位女性战士拄着枪,一边问一边剧烈地喘,衣服上都是血渍,有敌人的,有自己的,还有战友的。
话音未落,她就听见搀着自己的人小心翼翼地问:“大家还能感觉到被邪神之力包围和侵蚀的痛苦和精神污染吗?我、我好像感觉不到了,是……错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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