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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要求是不是太难为他了,所以连那喉结都在上下不停的滚动?
不该这样折磨他。
她这么想着,鬼使神差的欠起身,轻轻吻上早在神殿顶上就产生绮想的喉结。
她的动作让黑暗神浑身一震,明明是像蜻蜓点水似的轻吻,却让他瞬间回忆起千年前那支拉满离弦的金箭贯穿心脏的感觉。
不,是比那时候要更为强烈的冲击,让他完全不能自控,近乎本能的把她狠狠按回到床上。
幸好床够软,不然脑袋肯定要磕出个包,阿洛菲在被猛然摔下时心想,她不过是亲了一下他的喉结,怎么他露出这么恐怖的表情,她又没有做什——
突如其来的入侵让阿洛菲张开了双唇,过分的深入却让她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对方顺势重新噙住她的嘴唇,攻城夺寨。
这可怕的,几乎要烙印到灵魂上的感觉,疾风骤雨的落下,让她无法思考更多的东西。
阿洛菲感觉自己似乎在下坠,又像在上升,也许两者兼有,抑或是她其实一直都浮在半空中。
窗外隐隐约约传来大钟的敲打声,一声声的在为新的一年倒数,在未尽的焰火声中,她听见他在自己的耳边重复的低语。
【不止这个瞬间,只要你想,我就是你的,只要你想,直到永远也可以。】
******
“到底要在哪才能查到?”阿洛菲自言自语着把一本书推回书架里,后仰着要伸个懒腰,却靠在了一个温度偏高的胸膛中。
“查什么?”
本来满脑子都是庇斯特最后留下来的金色禁制,冷不丁听见赫墨尼的声音从后面传来,阿洛菲吓了一跳,回过头抱怨。
“你能不能改改这个坏毛病,来的时候起码有点声音?”被抱进怀里,她的目光扫过黑发神明的脸,停留在他的耳侧,“嗯?你好像很喜欢折腾自己的耳朵,耳垂上面两颗耳钉还不够,连耳骨上面都有,疼吗?”
“不疼,”赫墨尼盯着她,“这个是因为你才存在的。”
阿洛菲只当他在开玩笑,于是一边捏着他的耳垂一边顺着话说:“那下次你戴个铃铛吧,叮叮当当的好听,动起来还很有节奏感。”
小腿忽然一紧。
赫墨尼一手握住她的脚踝,指尖在上面摩挲着:“铃铛做成链子戴在这个地方,动起来不是更有节奏感?”
脚链?
他声音忽然变得暗哑,连手上握着脚踝的动作都相当熟悉,让阿洛菲不由自主想起诸多昏暗晃动的画面,瞥见对方相当具有暗示性的眼神,连忙岔开话题:“那个贴着皮肤冷冰冰的怪难受。”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在查什么?”
阿洛菲动作一滞,很快又笑了:“我想了解水系神术一些历史。”
上次她拿着金色禁制去问神明关于上面那些花纹到底是什么,对方就着她的手看了一眼,只说那是神术师留下的半完成品,根本不是文字,也没有任何含义。
最后他还让她把长钉毁掉,说保留这种东西会给她的身体带来不好的影响。
在那天后,阿洛菲就没再问过赫墨尼关于禁制的事,退一万步来说,即使不追查真凶,她也不会丢掉那枚禁制长钉。
禁制中透出的凛冽法力,已经是她还能真切感受到庇斯特存在的唯一物品了。
神不允许这个东西留下,她藏起来了,就当作不存在,这又不是严重到影响教会声誉的事。
赫墨尼以前就莫名的不太喜欢庇斯特,连带着对她追查庇斯特的死因都淡淡的。
庇斯特救了她,养大了她,她的一身本领都是他教的,现在他死了,她做什么都回报不了恩情,难道连替他报仇都不做吗?
谁都不能阻止她追查真相,即使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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