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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宿命（第2页）

“实在是太久了啊，年轻的人类与年迈的地龙均无从知晓的秘密……摩拉克斯，你说还是我说？”

“无妨，由你定夺。”钟离对此相当迁就自己的老友，听到这个熟悉口吻，「若陀」哑然笑道。

“哈哈，你还是老样子。那就我来吧。”

“若陀龙王与摩拉克斯的事情想必你们已经从留云那里得知了一个大概，不过我还得为我这个忘记从前的「半身」说明一下，就劳烦你们再多听一遍了。”

自然，夜晓等人哪会反对这个，都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从他与岩神摩拉克斯过去的并肩战斗，到岩石的记忆遭到磨损后，故友的面貌，亲自守护的璃月港都从若陀的脑海中逐渐模糊，他变得暴躁，变得富有攻击性。

“是人类攻击了我赖以生存的地脉！”阿鸠反驳着若陀灵体的说法。

“此言诚然。所以「你」攻击了层岩巨渊，才有了那场和摩拉克斯的大战。”「若陀」承认了阿鸠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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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为了开拓疆土、发展生产，璃月人进山采矿。过度的开采引发了地脉的震动，使我们苦不堪言。”

然后他的话锋一转，“但终归是「磨损」才让我们变得如同野兽，「我们」在不断的挣扎中逐渐丧失了与人共处的能力，即便有摩拉克斯分出的力量，但理性却依旧离我们越来越远。”

“这就是天理之所在，力不能及。”

“所以，「我们」成为了「你」。从「你」的意志中，又分化出了「我」。”

“……”阿鸠已不知该怎样反驳。

“我是你最后的契约，见证若陀龙王与摩拉克斯的约定。你可以愤怒但绝不应该否认我。”「若陀」明白阿鸠此时的混乱，于是进一步说道。

“不，不……”

“我乃若陀龙王善性的残留，代表契约之志、高远之心，以及与人共存的和平意愿。”

“不！我乃若陀龙王，元素结晶创生之物，承载大地的力量与回忆，与山海同寿，绝非蝼蚁的盟友！”阿鸠低着头颤抖着声音低吼着。

“摩拉克斯并非蝼蚁。”

“蝼蚁的神，不过是蝼蚁罢了！”阿鸠身上的黑气不断翻涌，祂此时的内心犹如翻江倒海，但还是强硬的回应着对方的说辞。

“是你忘记的太过彻底。最认可摩拉克斯的人正是你——也是我。”「若陀」非常直接的戳穿了自己半身此时的脆弱的心灵壁障，“你忘却的事，都储存在我心中。你若是大地的回忆，我便是与人共存的回忆。”

「若陀」伸出右手，一缕缕白光从他的灵体上发出透过封印落到了阿鸠的身上。

“天动万象，山海化形…”

在他说出这两句词的下一刻，阿鸠便下意识的接了下去。

“…荒海生星，璨如…烈阳…”

“……”

钟离的叹息很轻，却传入了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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