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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时见立于门口正中,像照镜子一样的位置上站了同样面无表情的素衣男子,双手背负,儒生派头,但身后确实握的是一柄长刀而非书卷。不知是不是何歧行看错了,他感觉这人在若有似无地盯着影薄而非祁时见瞧。
而在“儒生”一侧的四仙桌旁翘腿坐着个魁梧的浓须大汉,也同样极有存在感。比起影薄,那人才更称得上是黝黑壮硕,像堵墙。他形态很是逍遥自在,仿佛自己是个毫无关联的看客,一双三角眼来回梭巡,嘴角噙笑。
二人神色皆可用“凉薄”二字概括,但又凉薄得各有特色。
何歧行虽不识素衣儒生,但那熊一样的黑汉子他是见过的,看清他面孔时不禁倒吸一口冷气。毕竟上回相遇他们之间相处并不愉快,对方想要他的命来着。
何歧行斜眼瞥了一下影薄的方向,果然,这人的脸色也不甚好看,比平日更绷紧了三分。所谓冤家相见分外眼红,他想不透祁时见为何要刻意来见这二人。
“小千岁聪颖过人,一如所想,参透了在下的用意。”先说话的倒是最为冰冷的儒生。何歧行细看此人,总觉对方不是个活物。虽说祁时见也总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但与眼前这人比起来,那份趾高气昂可让人亲切得多。男人如是想着。
“你于闹市弄得那般阵仗,必然不是只为了要挟一介知府而已。牛英范的怠惰众人皆知,三日绝不可能破案,你们断不会费那毫无用处的力气。”
祁时见一语道出事实。何歧行这才恍悟,原来三日前掳了牛英范的就是此人,念及他又曾掳走过蒋慎言,如此看来,这人是有什么绑票掳人的癖好吗?三番两次的折腾个没完。男人暗暗啐了一口。
“有劳小千岁远道而来,一路辛苦,快快请坐。”黑脸大汉此刻站了起来,朝祁时见躬身示意了一下。但因为他迎得太晚太刻意,故而显得装模作样,甚至隐隐有了一丝挑衅的气息。
祁时见倒不在意,方步踱过去翩然坐在了首位。他一坐下,对方就又张罗让何歧行与影薄也坐。但后者自始至终都没有好脸色,丝毫不加理会,祁时见在何处,他就紧随,执刀而立。
黑脸大汉哼笑了两声,没做表示。“让奴婢潘胜伺候您,”他转身提起桌上早已备好的茶水,斟入少年手旁的杯盏中,“听闻小千岁最喜天池,奴婢还真有幸弄到了些,虽条件简陋,但这江边井水甘甜,烹煮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
听他自称“奴婢”着实吓了何歧行一跳。他原以为此人是血衣缇骑,而那面白脸净的“儒生”才是宫中宦官,没想到竟是反过来的。男人忍不住多看了那黑脸大汉唇边的长须两眼,不知道便罢,知道了就越看越觉古怪生硬,这才意识到那胡须十有八九是贴上去的。何歧行不禁心中哂笑一下,这人真是越得不到什么就越求什么,阉人贴胡子跟癞蛤蟆想飞天有甚区别?可悲可怜又可笑。
他正在心里嘲笑呢,对方就举着茶壶行到了他面前,惊了他一跳。
只见那名为潘胜的黑汉子恭敬为他倒茶,嘴里还说着让人捉摸不透的话。“上回多有得罪,也是事出无奈。这一杯清茶,算我给先生赔不是了。”
潘胜的笑声闷在嗓子里,让何歧行听了浑身起鸡皮疙瘩。分明只是第二回见,这人却像是早已十分熟悉他一般,如此可疑的亲昵,他敬谢不敏。但这茶水递得确实及时,他正口渴。从昨日开始不知为何,总是想要喝水,刚刚一番等待已然令他口干舌燥了,迫不及待想将眼前这杯水一口倒入腹中。
哪知手才刚靠近一寸,就被一股力量压住不能动弹。细看,腕上竟抵着一柄刀鞘鞘尾。他只觉莫名其妙,抬头对上影薄的视线,而对方一个微微摇头的动作就令他警觉起来,不禁后怕地把手缩了回去。确实,他疏忽了这茶中或许有毒的可能。
见二人就在眼前毫不掩饰地提防他,潘胜感到冒犯又不便发作,嘴角抽动了一下,挤出个冷傲的哼笑来,提着壶回到了原位。也不知这屋中尊卑到底是怎么排的,他大喇喇坐在了主人的位置上,与祁时见齐平,竟也没有人提出异议。
“既然请本王来,那就是有话要说,莫要浪费时间,本王听着呢,说吧。”祁时见不看茶水,不看潘胜,不理会任何人,一双凤眼只注视前方,摆正衣衫,端得颇有威严。
“小千岁切莫怪罪,我们做奴才的也有许多迫不得已。”潘胜拱拱手,咧嘴笑说,“眼下既然彼此利害一致,那还望小千岁能不计前嫌,与我等携手,共同退敌。”
何歧行在一旁撇了撇嘴,心道说得义正言辞,不就是相互利用吗?
“这是你们的意思还是殷宾鸿的意思?”
听祁时见淡然地说出个不得了的名字,众人皆是一愣,屋中气氛陡然冷峻起来。潘胜的脸色格外有趣,分明笑不出,却还要硬挤个笑意出来,颇有了一些谄媚之色。
“殿下如何突然提起国姓爷来了?”他看似疑惑,但饶是何歧行也直觉一定是祁时见击中了要害,让此人惶然了。
祁时见并不在意他的感受,径自道:“殷宾鸿打的什么算盘本王自然知晓,他派你二人前来安陆寻找那个叫邬连的小宦官也是出于自保。本王安身一隅不过是个清闲王爷,那京城里的事情断与本王没有任何干系,本王不打算蹚这趟浑水,也没打算让麾下之人掺和,劝你们休要打任何人的主意。若明白这个道理,本王倒是可以听你们多说两句。”
祁时见声音落下就绝了对面那人的话头,吞吐不出半句来。
潘胜向同伴询了个眼神,奈何对方却不理会他,只盯着祁时见身后的影薄看。潘胜一时气闷,两相厌,便不再瞟他。
他琢磨了一下,才说:“殿下的意思奴婢明白,如果蒋……不,贵人不便相助,我等也能理解。但凡事都有个往来,小千岁总要给我们这些做奴才的留条后路交差吧?”他好像已经放弃了辩解关于国姓爷殷宾鸿的事情,这般就等同于默认了祁时见的推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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