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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经理!看着曹永兴倒地不起,我惊呼一声,心中充满了震惊和担忧,曹永兴也不是傅文正的对手!
“哼——!”傅文正蔑视了一眼倒在地上不停挣扎着想站起来的曹永兴,不再理会他,就像一个胜利的将军,带着骄傲而自信,缓步朝我走了过来。
我右手连忙捏紧银针,护在了振堂叔面前。
傅文正朝我的手上瞄了一眼,双手朝我一招,语气中充满了挑衅和嘲笑,说道:怎么?!又想来那一招吗?!来,你直接招呼过来!我倒想看看,你还有多少银针?!
我的手一紧,捏着银针的手有些出汗了。我只有这一根银针了,一旦出手,身上什么防身的东西都没有了。我突然怀念起了菜头的那些飞刀,也不知道在“黄家大院”到底是谁把那些飞刀给收捡走了。如果手里有刀,我或许还有一点底气冲上前去,跟他拼一下。可是现在,我只有深深的无奈,无奈地看着朝我走过来的傅文正。
很快,傅文正走到了我的面前,他冷冷地看了我一会儿,突然把手伸进了自己的兜里,摸索了一下,拿出了一根银针。
他盯着手上的银针,眼神中露出了一丝狠厉之色,说道:这银针好像不是你的,是不是戚家老太太给你的?!
我全身的肌肉紧绷,眼睛死死盯着傅文正的眼睛,时刻防备着他突然出手,只感觉如同置身于虎口之中,随时可能被吞噬,心里紧张得仿佛整个人都要炸裂开了,根本无暇接他的话。
哼!傅文正冷哼一声,手上的银针顺着他的手指转动着,他看着我说道:你说,我要怎么把它还给你合适呢?!
我的眼皮一跳,倒不是因为傅文正说的话吓到了我,而是因为我眼角的余光看到曹永兴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正一步一步,悄无声息地朝着傅文正左后方移动。
“咳!”我轻咳一声,说道:你想要怎么做?!
“呵呵!”傅文正的双眉一挑,恶狠狠地一笑,说道:你既然用它刺破了我的耳膜,我自然也要把它扎进你的耳朵里才公平!
说着,他就要伸手来抓我。
等等——!我急声说道:你不能动我!
眼看着曹永兴已经悄悄移动到了傅文正背后大约三米左右的位置,我得给他争取时间。
傅文正脸上露出了诡异的一笑,让人感觉毛骨悚然。他说道:财神爷,你搞错了,是不能杀你!不是不能动你!
我的眼睛动了一下,曹永兴已经移动到了距离傅文正不到一米的距离,他已经缓缓抬起了他的左手,准备对着傅文正发动突然一击。
傅文正对此似乎毫无察觉,他继续冷笑着说道:所以,你得还给我一只耳朵!
说完,他的嘴角微微一扬,对着我露出了一丝冷酷的笑容。
看到他身后的曹永兴已经高高扬起了手,我也朝着他笑了一下,心里充满了希望和期待,暗暗说道:曹永兴,该动手了!
就在曹永兴高高扬起左掌,准备动手之际,只看见傅文正对着我邪魅地一笑。他的身形突然一扭,快速跃起,如同旋风般迅速朝后一转,右腿彷如一道闪电,以极快的速度向背后的曹永兴扫去。
“啪——”的一声,清脆而响亮,曹永兴根本来不及反应,傅文正的腿已经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左脸上。
那一瞬间,仿佛时间都静止了,原本左脸已经浮肿得老高的曹永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踢得向右倒去,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他躺在地上,半睁着眼睛,眼神涣散,嘴里往外流着血,整个人一动不动,似乎已经完全昏厥。
傅文正则背着双手站在那里,眼神冷漠地扫视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三个人,然后冷笑着说道:你们当我真的是聋子吗?!
这一脚不仅让曹永兴遭受了重创,也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当然也包括我。那两个男人看着傅文正,心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仿佛看到了一个从地狱中走出来的恶魔。
就在这一刻,我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了,心里一疼,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必须阻止傅文正,保护自己和振堂叔!
我迅速瞥了一眼仍呆坐在墙边的振堂叔,一咬牙,决定撇下他放手一搏。我的身体如同绷紧的弹簧,双腿猛地一蹬地面,瞬间爆发出强大的力量,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朝背对着我的傅文正扑了上去。
当我跳起来的那一瞬,时间似乎变慢了,风在我的耳边呼啸,心跳如擂鼓般剧烈,眼看着傅文正高大的背影在我的眼中越来越近。他依旧背对着我,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我已经扑了上去,如同一个毫无防备的猎物。
我高高跃起,如同一只凶猛的猎豹,双臂紧紧地勒住了傅文正的脖子,双腿顺势夹在了他的腰间,整个身子挂在了他的身上。
就在我勒住傅文正脖子的那一瞬间,我能感觉到傅文正身体猛地紧绷了起来,他似乎极度震惊,显然被我的突然袭击打了个措手不及。他的身体猛地朝下一坠,跟着使劲一甩,试图挣扎摆脱我的束缚。
但我这个时候怎么会轻易地放开他?!这可是我最后的机会!我的右手紧紧地捏着那根最后的银针,如同握住了最后的希望,毫不犹豫地朝着他的右耳朵眼扎了下去。
我的心中暗道:傅文正,我要把你彻底变成一个聋子!
银针在空气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如同夜空中的星星,虽然渺小却充满了力量。
“呲——!”的一声,当银针扎入傅文正的耳朵时,我能感觉到他的恐惧和惊慌。他的脑袋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试图摆脱我的控制。然而,我的决心已定,我不会让他再有机会伤害我们。
“啊——!”,傅文正嘴里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吼叫,他的声音如同受伤的野兽在哀嚎。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两只手死命地掰着我的胳膊,开始在屋子里死命地转圈,试图把我甩下来。那动作疯狂而绝望,仿佛在进行一场最后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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