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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1页）

很好，长本事了啊。

南诏边境，诃摩镇。

&ldo;长明，我们此番还未发现关于你说的那种可以控制尸体的傀儡蛊的信息，但据悉南诏有几个偏远的村落已经出现了全村人集体消失的情况，我们查不到的地方只会多不会少。&rdo;

叶长生提前来了个把月，对叶长明说的事情极为上心。

叶长明和穆征对视一眼，严肃道：&ldo;白先已经在实施他的计划了，看来等他把手伸到大荣都已经是祸害完南诏的事了。他现在还没有控制南诏王室，我们最好是趁现在遏制住他。&rdo;

叶长生点头：&ldo;这些村子大概是三四个月左右出事一次，最近一次很巧是在你们来之前十二天被路过的游医发现，我叫你们来诃摩镇就是因为这里离得近，我前几日去看了，村子里食物还没被虫子啃完，应该时间上不会早很多。&rdo;

&ldo;好，我带些人明日再去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他们总不能让一村人凭空消失吧。军队就拜托大哥了。&rdo;

段莫离终于醒了，然而叶长明盘问了许久，却发现他全盘否认了茂陵流言和重生之事。

段莫离醒过来一片茫然：&ldo;殿下，我承认我对您是有大逆不道的心思，亏我还自认隐藏的很好，只不过叛国这事是绝对没有的，我连南诏的人都为曾接触，怎么可能跟他们沆瀣一气！您提到重生，属下也实在不明白是为什么。&rdo;

他答得不卑不亢，完全就是&ldo;段莫离&rdo;式的风格，也就如同叶长明一直以来对他的印象，但刚刚才交代了只有重生才知晓的事情，转眼就大言不惭的翻供，还如此义正辞严，脑子正常的人都不会这么干。

&ldo;你的记忆是到什么时候为止的？&rdo;

不管是哪个段莫离，也都不傻，他也发觉自己的记忆出现断层。

&ldo;德仁十四年九月初八。怎知睡了一觉起来都过去一年多。&rdo;

叶长明直觉其中蹊跷但也拿他没辙，只得交代姜衍看顾着段莫离，屏退其他人之后只留下穆征这个知情者。

&ldo;现在的段莫离，应该不是上辈子那个了……&rdo;连迟钝如穆征也能笃定。

叶长明心念一转：&ldo;穆征，你觉得，为什么我们俩会重生？而别人为什么就没有？我觉得，这其中必然有古怪。&rdo;

叶长明眉头紧蹙，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如临大敌，穆征看着实在心疼，自己也隐约感到奇怪，一边自然而然地握住叶长明有些凉的手，一边按自己的想法分析：&ldo;我是在皇城里死了之后重生到十五岁，然后在十六岁时如期遇到你，段莫离从茂陵之前重生，具体时间未知，但现在又变成了像我们认识的其他人一样，&lso;这辈子&rso;的人。&rdo;

&ldo;我上辈子就是在你之后一年病重，这样说来我们就是按照死亡时间重生，而我死的时候段莫离还活着，那他也就是在最近一年内重生的。&rdo;

穆征只听见叶长明在自己之后仅仅一年就死了这个消息，满脑子都是愧疚和愤慨：&ldo;你的身体本就是调养回来的，结果连年征战，还被那个离魂蛊伤了根基，我却还那么对你……&rdo;

叶长明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穆征指的应该是他被激出营然后被白先利用，后来攻入皇城神志不清，把自己软禁起来一边调养身体一边……

叶长明专注于古怪的现状，一时也想不起害羞尴尬的情绪，顺着话头接了下去：&ldo;有一点我倒是觉得不可思议，明明重生一世了，可我的身体还是将那些感觉记得清清楚楚，说到底你不过软禁了我半月时间，再抛开你神志不清没来看我的日子也没几天，该说是你技术太好还是我对此事耿耿于怀才记得如此清楚呢？&rdo;

穆征都被他这一番公事公办的语气和旖旎暧昧的内容震住了，要不是清楚叶长明的性格，换个人简直就是明晃晃的暗示勾引，穆征即使经历了大风大浪也有点脸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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