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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第2页）
&ldo;您说什么？&rdo;戚虹程手颤抖了一下，咖啡勺碰到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知道陆靖言未必有耐心重复一遍，垂下头：&ldo;……您的条件是什么？&rdo;
陆靖言道：&ldo;我需要你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rdo;
戚虹程攥紧了拳：&ldo;我先看看……是什么问题。&rdo;
陆靖言推给他一张纸，上面写着一串数字。
&ldo;这个号码，你认识么？&rdo;
戚虹程抬眸，神色微变。
似曾相识，舒白好像用过。
但那时候，他们还没有确立关系。再加上舒白换过无数个手机号，他记不清晰。
陆靖言凝视着他：&ldo;如实回答我，如果你有心悔过，我会帮你安排好以后的生活。&rdo;
戚虹程心中一动，声音微微颤抖：&ldo;我看看。&rdo;
于是，他从裤袋里取出手机。
顺势带出了一张泛黄的纸片。
轻悠悠的，落在了地上。
&ldo;迟樱，188xxxxxxxx&rdo;
第88章
戚虹程没有觉察，注意力全然凝在手机上。
他翻出通讯录，把舒白过去用过的号码，和纸页上的遒劲字迹，进行十分认真的比对。
十一个数字完全吻合。
戚虹程不知道这个号码背后的故事，但隐约猜到，如果告诉陆靖言事实，会对舒白造成不利的影响。
那一瞬间，他的脑海中闪过舒白惨白的小脸，下一刻，又想起了她眼底促狭的光。
短暂的内心挣扎后，戚虹程咬了咬牙：&ldo;陆总，它是舒白的号码，她给我发过短信。&rdo;
说完，他把手机推给陆靖言。
那时候，舒白情绪低落，走在自我了断的边缘。他们的交谈内容，主要以戚虹程的安慰为主。
陆靖言目光落在屏幕上，眉心敛起，薄唇抿得死紧。
良久，他嗓音紧滞地说：&ldo;好。&rdo;
戚虹程发现陆靖言的神色变化，忐忑地问：&ldo;怎么了？&rdo;
&ldo;没事。&rdo;陆靖言说。
&ldo;你名下的债款，我会帮你分期偿还。至于能不能持续到还清那天，还要看你表现。&rdo;
&ldo;明天开始，你会重新得到一份导演的工作，但仍处在实习期。从此，你的去留将由公司的人事部决定，与我无关。&rdo;
&ldo;最后，我建议你离舒白远一点。如果我给你提供的帮助，你全部用来偿还她的债务，我会终止给你的一切支持。&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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