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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这是危机过后二人第一次毫无心事的同塌而眠,看得出阿杳情绪比前几天高了不少。
喘息声,悄悄然弥漫在熟悉的屋里。也不知是谁起的头,乱了二人心绪。
他们分开的时间实在太久,不光穆杳,就是辰前都隐秘的欢喜于现在这样的肌肤相亲。
原本兴许他这辈子都不会觉得这些事情有意思。但若对方是穆杳,似乎意义就完全不同了。
辰前活的日子比穆杳长久的多,该知道的也早就在各种偶然情况下明白了,但从未想象过自己也会经历这些。他向来不喜欢亲近他人,更何况这种程度的接纳。
对方的侵略性在这种时候淋漓尽致的展现,这不是辰前习惯接受的。
但这是阿杳。一切都如此自然。
隐约觉得事情还没有结束。顶峰后的彻底空白过后,辰前无力思索,神经涣散着。伏在他身上的年轻身体肆意散发着热量,方才依旧是借他的手勃动抒发后,穆杳彻底拥着他停止了动作。他眸中热烈不减,似乎在强自忍耐着。
辰前很想问为什么停下,但又隐约不愿。他是阿杳的师尊,两人维持现在这般关系本就违背伦常,他打心底里怕穆杳因此轻视于他,又怎么会那样浪荡的问出?
可这究竟为何?阿杳在等些什么吗?他该问吗?
完全□□的他被尚且有衣物蔽身的青年紧紧搂抱着,那人很有技巧的总是能成功避开他肋下的伤口,不至于让辰前感到疼痛。二人身上盖着薄被,他被迫趴在弟子胸前,穆杳正动作轻柔的抚弄他的脸颊。
弟子手上的绑带还没有去掉,干净洁白一点也不柔软的绑带拂过辰前皮肤,略微有些不舒适,不过还能忍受。听说这些日子伤药都是曲棕配换的,辰前放心的没再管。
&ldo;阿前累了吧,快睡吧,我去拿手巾过来收拾。&rdo;辰前点头,他想穆杳应该看得出他的疑惑,但却没有接这个话题,那就是不想谈了。想来应该不是特别重要的事,现在气氛正好,还是明天问吧。
穆杳下床,床边预备有水盆和手巾,他恍惚着就闭上了眼睛。有些想睡了。之后弟子的动作他察觉到了,但一点回应也没给。
灯火昏黄,穆杳撩起始终没有掀开的衣衫袖摆,查看臂膀上青色的龙鳞。
片片面积不大的坚硬青鳞从衣内向手腕处蔓延,或许不久后就会长到重伤未愈的手掌上。
身边的人已经睡熟了,原本凌然的眸子在瞟向阿前时不自觉柔和。
第二天,辰前就从曲棕那里知晓了联系已经解除的消息。他没料到事情会如此轻易的解决。
据曲棕所说,原来这联系是由类似蛊的存在维持的。两只虫子可以分别用阴阳代表,阳会影响阴,而除非阴足够强大,否则绝不会影响到阳,甚至中州上大多数人根本没有&ldo;胎记&rdo;。那千丝万缕盘绕在体内的虫子中心就在&ldo;胎记&rdo;皮下,而只要摘除阴,阳就再不能作怪。
听闻此言,辰前忍不住心里揪动。初次得知身体里还藏着只虫子,任谁都会难以接受。曲棕一眼就明白他心中想法,他哀叹。&ldo;可不是师父不想给你去虫,实在是你家阿杳不同意啊。&rdo;
辰前疑惑,&ldo;为何?&rdo;
&ldo;你问他呀。&rdo;曲棕翻了个白眼,转身离开。他来这里就是为了将联系解除这事告诉二人,穆杳不在说给辰前也是一样的。
辰前依旧闹不清楚想不明白,故而也就不费脑子了。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其实道理很简单,驱虫要解开衣物。但辰前可想不到这层。
左右无事,他又去看了芜儿。少年现在状态不错,不过看着他软弱的样子,辰前想到了许久不见的尚筝。
说来尚筝送他的香囊在初次陷在白家时被十川毁了,他还不知该怎么交代。但男孩的母亲回来了,完全可以再给他做个香囊的。想到此,男人心理负担稍微减轻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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