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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第1页）

&ldo;喔……可你的确告诉了我一些事。&rdo;莫里亚蒂心平气和，&ldo;如果这只是自我反省，请问你又是如何知道那个人的名字叫斯图尔特&iddot;萨默菲尔德的呢?&rdo;

孩童哑然，抿起了嘴唇：&ldo;但我的确也是你。你别指望我提醒你任何事情!&rdo;

&ldo;‐‐回答个问题吧。&rdo;莫里亚蒂已经确认了他的身份，蹲了下来，恶劣地捏了捏他的脸颊，&ldo;既然我还没有回到自己的身体里，我感受到的疼痛又究竟从何而来呢?&rdo;

画面好像一瞬间静止了。以孩童为中心，世界片片破碎。无尽的黑暗和暗红色的星光重新布满了视野，孩童露出了成人一般的神色，慢慢挑起了眉毛。

&ldo;你已经看到了。&rdo;他说道，&ldo;可你能明白发生了什么吗?&rdo;

‐‐

安德烈说的话托尼并不全部相信，但他又敏锐地感觉到主要的部分应该都是真的。今天是1月17日，也许是在给他足够的准备时间，托马斯通情达理地把时间定在了19日。托尼找了个安全地带把夏洛克和艾琳放了下来，换了张脸，用假身份搭乘飞机到达了另一个城市。休息过一晚后，他随便地在机场附近找了个小店吃早餐。刚坐下没有多久，就有人端着个托盘坐在了他的对面。托尼无意间抬头扫了一眼，吃惊地看到了夏洛克&iddot;福尔摩斯。

&ldo;早上好，斯托克先生。&rdo;夏洛克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彬彬有礼地道，&ldo;你不会介意我坐在这里和你一起吃吧?&rdo;

托尼敛去了惊讶的神情：&ldo;……斯塔克，谢谢。会这套的人不会太多吧?&rdo;

&ldo;什么?&rdo;

&ldo;演绎法，之类的。&rdo;托尼耸了耸肩，继续吃自己的早餐，&ldo;超过十个我就有生命危险了。&rdo;

&ldo;喔，暂时不需要担心这个问题。就我所知道的人中，麦克罗夫特不会亲自来追踪你，而莫里亚蒂又已经消失了。&rdo;夏洛克道，&ldo;我想知道，你现在手里有他的消息吗?&rdo;

托尼抬起头，用鹰眼的面孔凝视着夏洛克：&ldo;‐‐英雄救美是个不错的开始，福尔马斯先生，你这种年纪就应该多把注意力放在女朋友身上，平时玩玩填字游戏，打打拳击……我挺喜欢拳击的，发泄多余精力的好方法。出于对头脑的保护我不太建议毒品。顺便问一下，吗啡还是可卡因?&rdo;

&ldo;……福尔摩斯，谢谢。我已经戒了。&rdo;夏洛克盯着托尼，&ldo;我出现在这里是因为我有些事和莫里亚蒂还没有了结……你介意多一个人在这件事上出力吗?&rdo;

&ldo;在这种展现男人能力的时候?&rdo;托尼挑了挑眉，&ldo;抱歉，我很介意。这件事我一个人完全能够解决，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吃完早餐，走出店门，回到你应该呆的地方去。&rdo;

&ldo;我觉得我现在就应该呆在这里……&rdo;

托尼啪地把手机拍在了桌子上：&ldo;贾维斯，买下这家店需要多久?&rdo;

夏洛克：&ldo;……&rdo;

&ldo;如果你只是想满足好奇心，大可不必参与进这件事里。&rdo;托尼叹了口气，态度忽然间温和起来，&ldo;夏洛克，你是个非常优秀的人，聪明的头脑、善良的品格……我知道你还很看重朋友，非常的乐于助人……你还热心地追到了这里，我能不能拜托给你一些事情?&rdo;

&ldo;……&rdo;夏洛克搭起了手指，&ldo;听起来这完全像是在描述另一个人，不过我不介意帮忙。&rdo;

托尼才不管他故意讨好自己是为了什么，立刻从衣领里拽出了一根长长的项链。这根项链曾经在莫里亚蒂身上出现过，但夏洛克没有见过全貌。长长的链子尾端穿着一颗硕大而明净的蓝宝石，打磨手法相当古朴，透着股典雅的气息。宝石上方串着枚银白色的戒指，线条刚硬，看不出什么材质。

托尼抽了张餐巾纸包住了它，递给了夏洛克：&ldo;瓦干达振金戒指，材质来自外星……没有辐射，你可以放心保管。听着，夏洛克……我将要赴的是一个死局，可能永远也没有机会把它交给吉姆了。你了解吉姆，知道他可能会在我消失以后做出什么选择……如果那时候他还活着的话，也许无论他做些什么都不会有人能够阻止了。&rdo;

他顿了顿，声音有些轻：&ldo;可能我不该把它留在这个世界……嗯哼。如果他不再出现，或许你可以把它交给女王，就当是吉姆拿走了圣&iddot;爱德华蓝宝石的补偿吧。&rdo;

他没有等夏洛克的回复，起身提起了箱子，走出了这间小店。

‐‐

鸦片的甜香在昏暗的房间中蔓延着。

差不多半年以来，托马斯已经相当习惯这种味道了。它能令人感到愉快，让他暂时地忘记一些不好的回忆……当然，也会成瘾。不过他本来寿命就不剩多久了，成瘾的影响也不是很大。汉克斯会源源不断地为他提供各种毒品，不过他还是最喜欢这种。这算是他和安德烈合作的标志，一开始的感觉不那么友好，但总会渐入佳境……慢慢地变成美好的体验。

现在是2011年1月19日，凌晨四点半。托马斯没有入睡，依然坐在一把软椅上。前段时间他才刚刚动过手术，尚算成功，但紧接着医生又从他体内发现了恶性肿瘤……托马斯觉得自己的寿命或许就要在这几天终止了，遗憾的是可能直到他死后都得不到来自莫里亚蒂的宽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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