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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第1页）

&ldo;……他在一家游泳馆，和夏洛克&iddot;福尔摩斯先生在一起，先生。伦敦的街道错综复杂，如果您想在短时间内找到他，我建议您使用更加方便快捷的交通工具。&rdo;

&ldo;嗯……&rdo;托尼活动了一下手腕，唇角流露出笑意，&ldo;钢衣飞来?&rdo;

第22章

游泳馆的门轴年久失修，开阖的时候发出了刺耳的吱扭声。门板在弹簧的作用下响亮地碰在了门框上，莫里亚蒂从阴影里慢慢地走了出来，失望地看向了夏洛克。

&ldo;我给过你电话号码。&rdo;他幽怨地道，&ldo;还以为你会打给我呢。喔，你口袋里凸着的是不是英制勃朗宁l9a1式?还是说……见到我让你兴奋起来了?&rdo;

他目光暗示性地在夏洛克腰下扫过，舌尖在牙齿间跳了一下。约翰&iddot;华生穿着那件布满了炸药的外套，背对莫里亚蒂一动不动地站着。夏洛克面沉如水，握住口袋里的枪柄，缓缓举起了手枪：&ldo;……两者皆有。&rdo;

莫里亚蒂盯着他看了一秒。说实话，夏洛克脸上此时的这种表情还真是够有趣的。他把手插在口袋里，慢吞吞地踱着步伐，走向了夏洛克：&ldo;吉姆&iddot;莫里亚蒂。嗨!‐‐吉姆?在医院里见过的那个吉姆吗?&rdo;他做出了夸张的表情，怪腔怪调地道，&ldo;哦……还是说我真的就那么令人过目即忘?不过我想，这正是我的一个优点。&rdo;

夏洛克的枪口在随着莫里亚蒂而移动。莫里亚蒂笑了一下：&ldo;别这么对着我，夏洛克，外面还有人端着狙击步枪呢。&rdo;

夏洛克嘴唇轻蔑似的撇了一下，仍然稳稳地端着手枪：&ldo;你给人留下的印象可真够深刻的。在今天以前，我还以为你就是个游走在单纯而有钱的主顾间的花丛老手呢。&rdo;

&ldo;喔，那我可真没有什么理由看上茉莉。&rdo;莫里亚蒂摊了摊手，&ldo;很关心朋友，嗯?这件事当然也可以解释成我厌倦了这种生活，正准备从现任情人手中捞一笔后潇洒离开，而茉莉就是我摆脱过去生活的有力工具。漂亮的理由。&rdo;

他继续向着夏洛克走近，脚步声在游泳馆中泛起空响。

&ldo;那个保安有让你领悟到什么道理吗，夏洛克?……我给过你一些暗示。并不算少，对你我而言。但你似乎总是有把过时的东西从脑海中清除的习惯‐‐出租车司机喊出的名字当然是有用的，可我到底是怎么准确地找到了这个人的呢?你从姚素林口中得知了中国黑帮的信息，可是谁帮助善帮主来到了伦敦呢?……喔。没必要深究。你知道在这座城市里发生的一半罪案都和我有关，我总有办法做到这一切的。而最近的几个案子呢?拜托，我的犯罪手法当然不可能那么拙劣!我十岁起就没那么笨拙过了。所以那些小案子当然就是我给你找的小小麻烦，好拖绊你的步伐，让你忘了真正的大事……&rdo;

莫里亚蒂做了个夸张的吃惊表情：&ldo;你真的觉得那份计划就有那么重要?&rdo;

&ldo;‐‐至少你来到这里的确是为了它。&rdo;夏洛克晃了晃u盘，冷冷地道。

&ldo;‐‐嗯‐‐也许只是顺便?&rdo;莫里亚蒂耸了耸肩。

&ldo;‐‐一个犯罪专家。&rdo;夏洛克说着，缓缓地放下了手枪，&ldo;你想告诉我的就是这个?哦，和我一样在这个世界上使用着自己的头脑来帮助人解决难题的人……很了不起。&rdo;

&ldo;为什么不能向我求助呢，夏洛克?&rdo;莫里亚蒂怪腔怪调地道，&ldo;&lso;亲爱的吉姆，能拜托你帮我想个办法找到那份导弹防御计划吗?&rso;哦，我要得到它不费吹灰之力。&rdo;

&ldo;拿去。&rdo;

夏洛克把u盘扔给了他，莫里亚蒂轻松接住，笑了一下，盯着夏洛克的眼睛，放在唇边亲了一口：&ldo;‐‐就这样就到手了。谢谢。不过我要它又有什么用呢?&rdo;

他扬手把u盘抛进了泳池，脚步在夏洛克身边顿了顿，又继续向前走去。他越过了夏洛克，仰头环顾着游泳馆：&ldo;地方选得真不错，卡尔&iddot;鲍华就是在这里停止了呼吸。对我们来说真的是颇有纪念意义，是吧?&rdo;

夏洛克微不可察地吐了口气，慢慢地转过了身。莫里亚蒂继续道：&ldo;‐‐当然也是结束这场游戏的好地方。结束啦!都结束了，夏洛克。真让人遗憾，你曾经那么……那么的接近过我了，&rdo;他拖长了声调，转过身来，双手随着话音慢慢地向中间靠拢，忽然啪地一声合拢了手掌，露出了笑容，&ldo;可现在故事变得无聊了。你有什么话要说吗，小约翰?&rdo;

&ldo;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rdo;华生咬着牙关，愤怒地看着莫里亚蒂，&ldo;已经有人为此而死了‐‐而这对你来说只是个游戏?&rdo;

一句话仿佛又在耳边响起：&ldo;……他宁愿独自沉沦在痛苦中，也不愿意接受我的帮助……&rdo;

&ldo;‐‐人人都会死!!!&rdo;

莫里亚蒂怒吼道，神色变得可怕起来。他盯着华生的眼睛，嘲弄地道：&ldo;你以为是我导致了他们的死亡?不，我给过他们机会，就像当初对卡尔&iddot;鲍华一样，给了他们不止一次机会……假如他们能从椰子干一样的头脑里榨出一点聪明，就应该明白自己到底该做什么样的选择。是我害死了他们吗?不!我才是个英雄。他们从最好的选择里选出了最坏的，又从最坏的选择里选出了最错误的，自以为自己占据了优势，然后把自己的脖子吊在了死神的套索上。到头来反而所有人都在埋怨提供正确选择的人，&lso;天啊，只是他们不同意同流合污，这些正直的人就失去了自己的生命!&rso;&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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