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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章（第2页）

夏歌垂下了睫毛。

这不是爱。

第156章高贵自由

夏歌想，至少，不符合她这里，对于&ldo;爱&rdo;这个字的定义和准绳。

&ldo;你知道我的爱是什么吗?&rdo;

她声音浅浅的，&ldo;你知道我爱谁吗?&rdo;

&ldo;无所谓。&rdo;

楚衣的动作微微一顿，&ldo;我不想知道。&rdo;

只要你是我的，就好了。

&ldo;不想知道那就算了。&rdo;夏歌像是在闲聊，又像是在缅怀，&ldo;我记得当时，你的手也像这样凉。&rdo;

楚衣道：&ldo;闭嘴。&rdo;

&ldo;那天下了霜，很冷。&rdo;夏歌对于楚衣的话充耳不闻，说，&ldo;我抱着你的手捂了很久，可是怎么捂，都捂不热。&rdo;

因为她的手，也特别特别冷。

所以，那个时候的夏歌，已经给不了小蝴蝶想要的温暖了。

一起走下去，看不到尽头的路，只会更冷，更无望。

楚衣的动作已经停下来了，似笑非笑，&ldo;你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吗?&rdo;

随后声音有些冷硬，&ldo;我不会放你走的。&rdo;

&ldo;没什么意思。&rdo;夏歌动了动，望着眼前楚衣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脸，她伸手，带着链子的右手温柔的抚摸上了她的脸颊，&ldo;只是……你长大了。&rdo;

她的手慢慢抚上了她的眼睛。

漂亮的杏眼，又黑又明亮，如师姐所言那般，明眸善睐。

真好。

锁链的声音很清脆。

&ldo;我很抱歉。&rdo;夏歌道。

心脏，一阵绞痛。

……多少年了。

那么多年苦苦的追寻，那么多年，见到鬼龙玉后，有多喜悦，知道真相的时候，就有多痛苦。

夏无吟……夏小掌令，不是很有本事吗?有本事瞒天过海，你倒是瞒到底啊!

对不起算什么?对不起是什么?!

&ldo;哈。&rdo;楚衣道，带着嘲讽，&ldo;你为什么要向我道歉?&rdo;

&ldo;你欠我什么吗?&rdo;楚衣问她，心痛的快要死了，这一声&ldo;对不起&rdo;就像是无视一切防御的一把刀，往她最柔软的地方直直的捅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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