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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1页）

我下意识地咬着嘴唇。要不这样的话我的喉咙会发出声音，搞不好会小小地呻吟起来。&ldo;反正是想得厉害。&rdo;雏子继续说，&ldo;那个时候还好，小信学校比较早下课，在傍晚已回到家。我呢，已经无心买东西，用跑的步子回家。飞奔进书房里说：&lso;小信，我忍不住了。&rso;&rdo;

&ldo;呀。&rdo;我说，调整一下姿势，然后小鹿乱撞地不自然地报以微笑。&ldo;那……老师那时候是什么反应呢？&rdo;

&ldo;小信知道我有时候会变那样，所以一点也不惊讶。像是发作一样，只要抱我上床就会好。很怪哟，一治好我就会再出门买东西。忘了买的东西不买不行。&rdo;

听听雏子毫无保留的告白，我即使会团想不通而惊讶，但一点不觉得那是龌龊的事。反而我相当羡慕雏子强烈的性欲。那是纯粹的性欲，不含有任何杂质。没有混合着感情，只是期望获得快乐，这到底有什么地方污秽呢？我也希望能像雏子一样。我认为在这一点上，雏子比谁都来得清高。

我也是在那个时候意识到，自己对雏子的感情超过了只是崇拜与友情，而带有性爱的吸引力。那种感情和对信太郎的感觉没有太大的差别，在心中澎湃汹涌不可断绝。

我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那问题真是愚昧极了，现在想起来都会觉得脸红，但是却不后侮。就算在那时不问，总有一天我还是会问雏子的，因为不问不会甘心。

&ldo;对方要是女的呢？可以吗？&rdo;我犹豫地问道。

雏子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只是缓缓地面向我。&ldo;什么意思？&rdo;

我大声地咽下口水，但是并不紧张。我只是单纯想知道答案。&ldo;雏子在发作的时候……对方非得是男人不行吗？&rdo;

雏子有一瞬间张大了眼，然后正吸着的烟掉到地上，她用鞋尖把烟踏熄。雏子小声地说&ldo;小布&rdo;，而且欣喜地将两只手臂大大张开把我紧紧地抱起起。

&ldo;小布！你最棒！最棒！&rdo;

我故意笑得很大声，在雏子的臂膀中扭动说，&ldo;是你不要误会。我可不是女同性恋。&rdo;我有点不安地想，要是太认真的话搞不好反而被误解。雏子不知道有没有在听，只是紧抱着我、唤着我的小名。&ldo;我和小信能认识你好高兴。小布是个好女孩。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到死不分开。嗯？&rdo;

当然好，我说。虽然像是小孩一样的说法，但是雏子的口气中，有他人绝对模仿不来的真挚。我鼻子突然一酸，想流出泪来。

雏子摇着我的身体像在哄小孩一样。有一会儿好像在想些什么一样。然后终于用沙哑的声音说：&ldo;说的也是，要是对方是小布的话也好。&rdo;

&ldo;什么？&rdo;

&ldo;我是说当我发作的时候，要是对象是小布的话，那也很好。&rdo;

&ldo;讨厌！雏子老是乱说。&rdo;

&ldo;真的呀。我为什么要撤谎？&rdo;

&ldo;雏子的对象这么多，怎么会想到我。&rdo;

&ldo;有些东西是无法和男人分享的。有时会想要柔软的东西，那种一抱紧会折断一样的、纤细的东西。你了解吧？&rdo;

雏子将身体挪开，把两手搭在我肩上，将自己的额头靠上我的。雏子的唇近在眼前。这么近距离看着雏子的脸庞还是第一次。雏子魅力四she。雏子一兴奋，鼻头就会冒汗。那时的雏子鼻头也流着汗珠，在夜幕低垂的公园街灯下闪着光。

一阵恐怖的感觉油然而生。我想，自己就这么被雏子所诱惑，成为她性爱的对象的话，会不会就再也无法理会其他的人了呢？

但雏子只是靠着我的额头，抖动着肩膀吃吃地笑了出来。好不容易吹散了在我心中萌芽的灰暗预感。

&ldo;下次我发作的时候，要是小信、半田，还有副岛都不在身旁的话……&rdo;说到这，雏子又笑起来。&ldo;我就偷袭你，你要早点有心理准备。&rdo;

&ldo;请便。&rdo;我说，也露出笑脸。

我们坐的板凳前有人走过，是一位穿着深蓝色西装的中年男人。他一面走一面不断回头往我们这儿望，带着好色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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