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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1页）

&ldo;唔，有是有。&rdo;

&ldo;此外还有很多花样吧？比如从下面干，或坐着干，或利用椅子……&rdo;

&ldo;人各所不一，场合各不一样。&rdo;

&ldo;那种事，我不很涛楚。&rdo;女郎说，&ldo;没看过，也没干过。又没人教我是怎么回事。&rdo;

&ldo;那东西不是别人教的，是自己发现的。&rdo;我说，&ldo;你有了恋人同他睡过之后，也就如此这般地自然明白了。&rdo;

&ldo;我不大喜欢那种套数。&rdo;她说，&ldo;我喜欢更加……怎么说呢，喜欢更加排山倒海式的。排山倒海般地被干，排山倒海般地接受。而不是如此这般地自然明白。&rdo;

&ldo;你恐怕同年长的人呆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同天才的、具有排山倒海式素质的人。可是世上并非全部是那样的人。都不过是凡夫俗子，在黑暗中摸索着生活，像我这样。&rdo;

&ldo;你不同。你ok。上次见时我也说了吧？&rdo;

但不管怎样，我决心把有关性的场景从脑海中一扫而光。勃起仍势头未减。问题是在这黑漆漆的地下勃起也毫无意义，况且首先影响行走。

&ldo;就是说，这干扰器发出夜鬼讨厌的声波喽？&rdo;我试着转移话题。

&ldo;正是。只要在发声波，大约15米内夜鬼就别想靠近。所以你也得注意别离开我15米。要不然它们就会把你抓进地穴，吊入井里，先从腐烂部位大吃大嚼。你要从肚皮伤口先烂，肯定。它们的牙齿和爪子尖锐得不得了，简直是一排尖锥。&rdo;

听到这里，我赶紧贴在她身后。

&ldo;肚皮伤口还痛？&rdo;女郎问。

&ldo;敷过药，好像有点麻木了。身体动得厉害了倒是一剜一剜地痛。一般情况下还过得去。&rdo;我回答。

&ldo;要是能见到祖父，估计会把你的疼痛去掉。&rdo;

&ldo;你祖父？那怎么会？&rdo;

&ldo;简单得很。我也求他处理过几次，脑袋痛不可耐的时候。只要把促使忘却疼痛的信号输入到意识里边即可。本来疼痛对于身体是个重要的信息，是不可以采用这种做法的。但眼下处于非常事态，也未尝不可吧？&rdo;

&ldo;果真那样可就帮大忙了！&rdo;我说。

&ldo;当然这要看能否见到祖父。&rdo;

她左右摇晃着强有力的光柱，迈着坚定的步伐往地下河的上流继续行进。左右岩壁布满裂fèng般豁然闪出的岔路和令人毛骨悚然的横洞。岩隙到处有水浸出，汇成细流淌入河中。河旁密密生着泥一洋滑溜溜的地苔。苔鲜绿鲜绿，绿得近乎不自然。我不理解无法进行光合成的地苔何以有如此颜色。大概地下自有地下的奇妙规律吧。

&ldo;喂，夜鬼知道我们现在正这么走路么？&rdo;

&ldo;当然知道。&rdo;女郎一副轻描淡写的语气，&ldo;这儿是它们的领地，发生的任何事情都瞒不过它们，此时就在我们周围，眼睁睁地看着我们。我一直听见有窸窸窣窣的声响。&rdo;

我把手电筒往四周岩壁晃了晃，除了凹凸不平怪模怪样的岩石和地苔，别的一无所见。

&ldo;全部藏在岔路或横洞那样光照不到的暗处。&rdo;女郎说，&ldo;也有的跟在我们后头。&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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