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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2页）

霍伯里平静地，毫无感情色彩地复述了所有的经过。老人再次哈哈地笑了起来，兴奋地搓着手。

&ldo;太好了……第一流的……他们会一直想着，琢磨着‐‐整整一下午！太好了！我现在要他们上来，去叫他们。&rdo;

&ldo;是的，先生。&rdo;

霍伯里无声无息地穿过房间走了出去。

&ldo;还有，霍伯里‐‐&rdo;

老人看看四周，然后暗暗地骂了一句。

&ldo;这家伙走起路来活像只猫，从来不知道他在哪儿。&rdo;

敲门声响起之前，他一直静静地坐在椅子里，用手指抚摸着自己的脸颊。

艾尔弗雷德和莉迪亚走了进来。

&ldo;啊，你们来啦，你们来啦。坐在这儿，莉迪亚，我亲爱的，坐在我身边。你的气色真好！&rdo;

&ldo;我刚才出去了，外面很冷。后来我的脸就火辣辣的。&rdo;

艾尔弗雷德说：

&ldo;您怎么样，父亲？您下午休息得好吗？&rdo;

&ldo;一流‐‐绝对一流，梦见了过去的好日子。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那时我还没安定下来，成为一个社会中坚。&rdo;

他突然呵呵地笑出声来。

他的儿媳默默的坐在那儿，脸上的微笑仅仅是出于礼貌。

艾尔弗雷德说：

&ldo;这是怎么回事？父亲，多了两个客人来过圣诞节。&rdo;

&ldo;啊！这个嘛！是的，我‐‐一定要告诉你们。今年对于我来说将是一个盛大的圣诞节‐‐盛大的。让我看看，乔治和马格达伦要来‐‐&rdo;

莉迪亚说：

&ldo;对，他们明天五点二十到。&rdo;

老西米恩说：

&ldo;可怜的木头人。乔治！什么都不是，只会废话连篇，可他还是我的儿子。&rdo;

&ldo;他的选民们喜欢他。&rdo;

西米恩又笑了。

&ldo;他们也许认为他诚实。诚实！还从没有一个姓李的是诚实的呢！&rdo;

&ldo;噢，别这样，父亲。&rdo;

&ldo;我得把你除外，我的儿子，除了你以外。&rdo;

&ldo;戴维呢？&rdo;莉迪亚问。

&ldo;戴维嘛，经过这么多年，对于能再见到这孩子我是很惊奇的。他那时候是一个多愁善感得可笑的毛孩子。他的妻子什么样？不管怎样，他没有娶一个比他小二十岁的女郎，像那个傻瓜乔治一样！&rdo;

&ldo;希尔达的信写得很好，&rdo;莉迪亚说，&ldo;我刚刚又收到她的一封确认的电报说他们明天一定到。&rdo;

她的公公看了看她，那一瞥是敏锐而且有穿透力的。他笑了。

&ldo;我从来都拿莉迪亚没办法，&rdo;他说，&ldo;我告诉你。莉迪亚，你是一个很有教养的女人，这是可以看出来的。我知道得很清楚。可遗传有时是件滑稽的事，只有你一个人像我‐‐在这个家里只有你。&rdo;

他的目光闪动起来。

&ldo;现在来猜猜谁来过圣诞节。我给你们三次机会，我用五便士硬币打赌你们肯定猜不出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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