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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1页）

&ldo;啊，我这就糊涂了！关于我的到来你还得到其它吩咐没有？&rdo;

&ldo;没有，先生。康沃西先生告诉我这些后便出去了。&rdo;

&ldo;那是几点钟？&rdo;

&ldo;差十分九点，先生。&rdo;

&ldo;那之后你看到法利先生了吗？&rdo;

&ldo;是的，先生。按惯例，九点钟我要给他端上一杯开水暖手。&rdo;

&ldo;他那时在自己的房间还是在康沃西先生的房间？&rdo;

&ldo;他在自己的房间，先生。&rdo;

&ldo;你没有注意到当时房间里有什么异常吗？&rdo;

&ldo;异常？没有，先生。&rdo;

&ldo;法利太太和法利小姐在哪儿？&rdo;

&ldo;她们去了剧院，先生。&rdo;

&ldo;谢谢你，霍姆斯，这就够了。&rdo;

霍姆斯欠了欠身便离开了房间。波洛转向百万富翁的遗孀。

&ldo;我还有个问题，法利大太。你的丈夫视力怎么样？&rdo;

&ldo;很糟糕，除非戴上眼镜。&rdo;

&ldo;他的眼镜度数很高吗？&rdo;

&ldo;哦，是的。他不戴眼镜什么也做不成。&rdo;

&ldo;他配有多副眼镜吗？&rdo;

&ldo;是的。&rdo;

&ldo;啊，&rdo;波洛似乎从中得到了结论，他向后靠了靠满意他说，&ldo;我想这个案子就能了结了……&rdo;顿时房间里一片沉寂。大家都呆呆地盯着这个矮小的人。他坐在那儿，得意洋洋地捋着胡须。警督满脸迷惑之色，斯蒂林弗利特皱着眉头；康沃西不解地盯着他；法利太太目瞪口呆；乔安娜&iddot;法利急切地看着他。

法利太太打破了这死一般的沉寂。

&ldo;我不明白，波洛先生，&rdo;她烦躁他说，&ldo;那个梦……&rdo;&ldo;是的。&rdo;波洛说，&ldo;那个梦很重要。&rdo;

法利太太哆嗦着说：

&ldo;我以前从不相信超自然的东西……但现在……夜夜、在梦中预演着……&rdo;&ldo;不简单，&rdo;斯蒂林弗利特说，&ldo;不同凡响！如果没有你的分析，波洛，如果不从你的马嘴里套出来……&rdo;他马上意识到这特定的场合这样说不太合适，他尴尬地咳嗽着，然后一本正经他说：&ldo;对不起，法利太太，如果讲述这故事的不是法利先生本人的话……&rdo;&ldo;恰恰如此，&rdo;波洛说，他微合的眼睛突然睁开了，发着幽暗的绿光。&ldo;如果本尼迪克特&iddot;法利并没有给我……&rdo;他顿了顿，看看周围一张张表情各异的面孔。

&ldo;要知道那晚发生的几件事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第一，为什么让我带着那封邀请信？&rdo;

&ldo;一种证明。&rdo;康沃西提醒道。

&ldo;不，不，我亲爱的年轻人。这种推测太荒唐可笑。应该有更充分的理由。因为法利先生不仅要看看那封信，而且还要求我走时把信留下来。而且更为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处理掉！今天下午这封信是从他的文件里找出来的，他为什么留这封信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