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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2页）

&ldo;哦？我没明白是什么意思。&rdo;

&ldo;西莉亚是在悲剧发生之前伪几个星期到我这儿来的，当时我自己并不在这儿，我仍然在她家，我不再作为西莉亚的家庭教师，但仍然回那儿去陪伴雷温斯克罗特夫人，照料她的生活。是突然决定把西莉亚送到瑞士来的。&rdo;

&ldo;雷温斯克罗特夫人当时身体很不好吗？&rdo;

&ldo;不，不严重，不像她有一次觉得的那样。但她的精神状态可不好，她一直忍受着紧张和焦虑的煎熬。&rdo;

&ldo;你留下来陪她？&rdo;

&ldo;我在洛桑的一个妹妹去接的西莉亚，把她安排进一个只有十五六个姑娘的学校，她在那里学习并等着我回去，我在大约四个星期后回去了。&rdo;

&ldo;悲剧发生的时候，你在奥弗克里福？&rdo;

&ldo;对，我是在那儿。将军和妻子出去散步，跟往常没两样，但他们没再回来，发现他们的时候已经死了，被枪打死了。手枪还扔在一边，它是将军的枪，平时总是放在他书房的抽屉里，枪上有他们俩的指纹，但看不出最后握枪的是谁，明显地是双双自杀。&rdo;&rso;

&ldo;你觉得没有可疑之处？&rdo;

&ldo;我相信警察认为没什么可怀疑的。&rdo;

&ldo;啊&rso;&rdo;波洛停住了。

&ldo;什么？&rdo;米欧沃莉特小姐问道。

&ldo;哦，没什么。只是在我脑子里闪现出什么东西。&rdo;

波洛注视着她，她的褐色的头发还看不出有转白的趋势，她的嘴唇紧紧抿着，还有那灰色的眼睛，没有表情的脸，这一切都表明她是在控制自己。

&ldo;那么，你再没有什么可以告诉我的了？&rdo;

&ldo;恐怕没有了，太久了。&rdo;

&ldo;但你很清楚地记得那个时间。&rdo;

&ldo;当然，一个人不可能彻底忘掉这样一桩悲惨的往事。&rdo;

&ldo;你同意西莉亚没必要知道详细过程这种说法吗？&rdo;

&ldo;难道我没跟你说过，我自己也不清楚吗？&rdo;

&ldo;在悲剧发生之前的那段时间，你就在那儿，都在奥弗克里福，不是吗？有四五个星期，或者六个星期。&rdo;

&ldo;比那还长，我只是中途回家一趟，在西莉亚上学去了以后，我又回去了，这次是为了照料雷温斯克罗特夫人。&rdo;

&ldo;那时她的姐姐也在那里，对吗？&rdo;

&ldo;是的，那时她已经从医院里出来，她已经被专家确证‐‐我是说精神病专家‐‐完全康复，可以回到家中和家人一起过正常的生活了。再说，西莉亚已去学校，因此，雷温斯克罗特夫人就邀请她来和她一块儿住。&rdo;

&ldo;她们俩彼此感情融洽吗？&rdo;

&ldo;这是外人很难知道的，&rdo;米欧沃莉特小姐说，她的眉毛紧拧在一起，就好像波洛的话使她回想起什么似的。&ldo;我当时觉得奇怪，你看，我曾觉得非常奇怪，她们是双胞胎，在她们之间有一条共同的纽带，在许多方面她们都是很相像的，但是，也有不像的地方。&rdo;

&ldo;你指的是什么？我恰恰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说。&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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