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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第2页）

客人们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ldo;阿新！&rdo;老板娘在呼唤跑堂的。

&ldo;有讨人喜欢的女人，不妨也给找一个。&rdo;

老板娘露出笑容。

&ldo;你来一下，妈妈。&rdo;一个客人在招呼老板娘。&ldo;有件事和你商量。&rdo;

&ldo;好哩，来了。&rdo;

他们悄悄说的是今晚费用的事，由个人出还是算到下次公家的帐目里去。

老板娘点着头，说道：

&ldo;诸位，喜欢什么就只管要好了。&rdo;

客人们兴致勃勃地看着女招待。

&ldo;太高兴了！我要加冰的威士忌。&rdo;

&ldo;来白兰地，跑堂的。&rdo;

时间在流逝。

席面上热闹非凡。

人来人往，顾客很多。客人们出入的时候，老板娘都要起立迎送。不知什么时候她从这里消失了。不大工夫，她那肥胖的脊背又出现在对面的席位上了。

&ldo;喂，&rdo;一个办事员向拖着马尾式长发的女招待问道，&ldo;坐在那边的客人是谁？&rdo;

那女招待顺着客人望着的方向看去。

&ldo;那个人？不大认识。&rdo;

&ldo;哼，你呀，就是知道他是什么人，也不肯说出来的！&rdo;

&ldo;哪有那事儿呢！真的不知道。&rdo;

&ldo;吸引那多的女人，绝对不是生客吧？&rdo;

&ldo;那又有什么关系呢！&rdo;一个年长的女招待从旁说道，&ldo;他们是他们，咱们是咱们哪！&rdo;

&ldo;哼，说的倒轻松！怎么，那个人也是办事员吗？&rdo;另一个人张开湿漉漉的嘴，探着身子说道。

&ldo;也可能是吧……不过，还不大清楚。&rdo;

&ldo;可真够阔气的！那儿，只有他一个呀，还挺年轻，不过二十六、七吧？&rdo;

&ldo;快别那么好奇了，管那些闲事呢！&rdo;

&ldo;我就是好奇。确实有点儿羡慕他。我们公司一个劲儿地紧缩宴会开支，他却那么摆阔气。偏偏又坐在斜对面儿，不想看他，可又在眼前。&rdo;

&ldo;这都怪你的眼睛。偏偏就坐在对面儿，真叫人啼笑皆非。&rdo;

&ldo;老板娘的马屁拍得也真令人讨厌！&rdo;

&ldo;吃醋了？你呀！那准是交情深呗！&rdo;

女招待想扭转话题。

这时，从那被注意的雅座里传来一阵嘈杂声。看来那个客人是要走了。两三个女招待先站了起来，那个青年人也站了起来。

那青年大摇大摆的，非常神气。女招待们簇拥着，从公司办事员们的眼前走过去，到了女收款员那里。

&ldo;喂，那个人到底是谁？&rdo;一个办事员非常认真地向身边的女招待叫道，&ldo;到底是个什么人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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