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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ldo;抱歉，儿子。&rdo;

他感觉到头顶上传来的力量和温度。

&ldo;你的邮件我们看到了，不过我只能在首都待一晚上。我们的意思是，希望你能留在首都继续读军校，以你的成绩这应该是很轻松的。

&ldo;是不是没办法理解?理解不了也很正常，是我的话也没办法理解，毕竟我也是为了远离我们都讨厌的那些一直赖在这个位置上不走的人。&rdo;

拉维尔上尉眨眨眼。

&ldo;啊……果然，这样说也不能明白吗?不过也是没办法的事，总在对你说一些以后就会明白的话，感觉就像在为了逃避而把责任推脱给时间的人一样。

&ldo;不过做决定的人是你，无论你做出怎样的选择我们都会尊重。&rdo;

&ldo;那就这样吧，和我一起散散步怎样，儿子?&rdo;

&ldo;那么…你决定按照他们的意思是因为你明白了吗?&rdo;

&ldo;不，我当时不明白，但是有一点隐约的感觉，获得权利才能支配…我有时会想父亲为什么没有告诉我，拥有太多权利的人也会被支配……&rdo;

&ldo;我认为是你行走的距离已经超出他们的预想太多。&rdo;

&ldo;其实无论我手里有多少的权利，我始终都要被一些人支配，不过是多少的问题。&rdo;

&ldo;但总好过被人支配生死，不是吗。&rdo;

&ldo;那你又甘心被他们支配自由了吗，海菲尔德。&rdo;他缓缓地问。

&ldo;不。&rdo;海菲尔德坚定地微笑，&ldo;我永远不会甘心。&rdo;

&ldo;但我很尊敬他们。&rdo;他忽然说，声音有些轻，&ldo;或者我钦佩他们，原因我也不清楚…或许我也期望过父亲期望的……那样的亲昵吧。&rdo;

&ldo;我没有期望过。&rdo;

海菲尔德说。

&ldo;我的父亲给我树立的只有一个父权的形象，而且既不高大也不令人敬重，只有□□，教条和压迫。&rdo;

&ldo;你讨厌他。&rdo;

&ldo;我极其地讨厌他。&rdo;

海菲尔德笑着点头。

&ldo;他甚至不会看我的成绩单，以至于对我没有考都军校或者其他什么学校一直抱有误会。&rdo;

&ldo;可你在库尔德宁的绩点也算不上多么漂亮啊。&rdo;他揶揄。

&ldo;和你是没法比的，但至少比我那几个堂兄弟姐妹好多了。&rdo;海菲尔德说。

&ldo;不过成绩对我们来说不算多么重要的事，只需要一本能够证明资格的证书就足够了。我们一年固定见面一次，还是在家族的新年晚宴上，他在长桌的首席，我在离他十个位置开外的地方，甚至看不清他的脸。&rdo;海菲尔德嗤笑，&ldo;以至于他死了我才有机会凑近了看看他的长相。&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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