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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ldo;林若既然提出，那请。&rdo;孟庭森说道，微微一笑，俊朗如晨，拔剑而出，琉璃光晃动在我眼前，我拿出腰间的竹翠白玉萧放在嘴边轻吟，吹得是《忆相随》。萧是他在我成人礼上送，这曲子，是他去边关之时，我谱成的。

此去经年，终不见（他挥剑而舞，）世事无常，何须怨（他仰面而卧，黑发垂至地面）繁花尽，空悠悠（他翻身而起，直上云霄，如若惊鸿，我抬眼看他，）柳梢黄绿几回变?（剑气扫过秋菊）庭院深深，玉楼深处，谁人忆相随。（剑直指云霄，秋菊从空而落。）我收下萧，在散落的菊花中和他四目相对，孟庭深看着我，眼色染上痛苦的神色。

&ldo;林若、林若，我带你离开可好，我带你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好。&rdo;孟庭森手中的剑脱落，猛然走到我面前抱着我喃喃的道，终于脱落了刚才脸上那完美的面具，可是，这个拥抱却显得十分的脆弱，这话让我心中一疼，五年前，那人也是如此说，可是，说的人，再也没有出现……

只是对于那人，我所有的只有亏欠，而此人，我喜欢，我喜欢他的温暖。这辈子，我喜欢的也只有这一人而已。

我和他之间，穿插这不同的人和事，种种矛盾，他面对的是他的父亲，他死去的大哥，他对我又爱又恨，我面对的是孟常青，是皇帝，一个掌握我们所有的皇帝。他不能为我抛家，我亦不能为他放弃所有。

第一次这人在学堂之上朝所有人微笑，有些高傲，又有些不知所措，那种矛盾的神态就十分吸引我。看到我之后，微愣的神态迥异于一开始，但仍是高高在上，从那，心中变存了这人的影子。一直如此。

明知不可能，明知在这紧要关头不应该逼他，但是，却做不到。这人也是喜欢我的。我知道，一直知道。

&ldo;……林若。&rdo;孟庭森从我脖颈之中抬起头，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我。

我轻笑道：&ldo;天下之大，皆是王土，我们能到哪里。&rdo;一时间，各种表情涌入那张英俊的脸上，那是被人看穿的羞耻，不知所措，还有别的情绪。

我轻轻推开，身靠在柳树之上。而后重重的咳嗽几声。

&ldo;王爷，药。&rdo;萧子漠立刻现身，手里端着一碗药，可能是那天晚上在冰池沐浴的缘故，这些日子都有些难受，让御医瞧了，是发热了，今日孟庭深前来，一直在忍着，直到现在忍不住了。

孟庭森上前接过药碗看了一眼萧子漠，喂我喝下，我勾起一抹笑就着他的手喝下。萧子漠垂眼，静默退下。

而后，我又以自己病了为由，胡搅蛮缠的留他在这里照顾我三天。

三天后，我实在没有借口留下他了，他也没有理由留下了，我们中间隔着一阵沉默，而后，我让萧子漠送他出别院。

他走后，我想到，我本应该回林王府的，但是，我却不想回去，想了又想，我骑马出了若华阁。

马狂奔一个时辰，至西郊山顶，站在那里可以看出我的别院，可以看到里面的人如手指般大，看着整个西郊的景色，背对着我别院的景色，是断崖，当年孟若轩就是从这里掉落下去的……

五年前，孟庭森在边关，我处在水深火热之时，有天，在林王府，皇帝在，孟若轩突然前来，看到皇帝把我压在书桌之上，孟若轩当时震惊的无复以加的样子，似乎现在还残留在我的脑海，而后好几天都是风平浪静，直到我来别院休息的时候，那晚孟若轩前来，拉着我说要带我离开。

忘了自己当时到底怎么想的，不知是对生活厌倦透了，还是别的，我跟着孟若轩准备离开，可是自己轻视皇帝安插在自己身边的眼线了，刚出别院的门，却被大内侍卫跟上，孟若轩带着我，骑马奔上山崖，与那些人打斗之中，被打落山崖之下，掉落之时，他只是看着我，目光隐隐带着忧伤。

孟若轩一生阴沉对人冷酷，当年皇帝谋反，他恐怕也在其中，但对我却是真心，一开始，午夜梦醒之时，我也痛恨过他，痛恨他与虎谋皮，害得我如此，却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最终却害死了他，而孟常青最爱此子，从此恨我入骨。我和孟庭森中间也隔了一层看不清的迷雾……

这些事情，想起来，好像是前世的事情……

05生死

五年前，孟庭深在边关，我处在水深火热之时，有天，在林王府，皇帝在，孟若轩前来，看到皇帝把我压在书桌之上，孟若轩当时，震惊的无复以加的样子，似乎现在还残留在我的脑海，而后好几天都是风平浪静，在我来别院休息的时候，那晚孟若轩前来，拉着我要带我离开。

忘了自己当时到底怎么想的，不知是对生活厌倦透了，还是别的，我跟着孟若轩准备离开，可是自己轻视皇帝安插在自己身边的眼线了，刚出别院的门，却被大内侍卫跟上，孟若轩带着我，骑马奔上山崖，与那些人打斗之中，被打落山崖之下，掉落之时，他只是看着我，目光隐隐带着忧伤，孟若轩一生阴沉对人冷酷，当年皇帝谋反，他恐怕也在其中，但对我却是真心，一开始，午夜梦醒之时，我也痛恨过他，痛恨他与虎谋皮，害得我如此，却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最终却害死了他，而孟常青最爱此子，从此恨我入骨。我和孟庭深中间也隔了一层看不清的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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