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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7章（第2页）

史蒂芬很清楚很多因素都可以影响投掷硬币的结果，但他也不打算靠这个确定什么，只是让拉妮娅大致有一点心理准备。

他踌躇了片刻，却没有直接解释，而是话锋一转：&ldo;按照法师的观点，任何一个多元宇宙都不存在统一的意识，宇宙本身是无意识的，而我们能够认识到的规则和定律是它表现出来的本质特征，包括概率论在内，在没有外力干扰的情况下，这些定律都是确定、无法改变的。&rdo;

&ldo;在这个宇宙里，掷硬币正面朝上和反面朝上的概率应该大致相等，涉及到世界本质，不存在改变的可能。&rdo;他说。

拉妮娅低下头，似乎在端详手中的硬币，眼神却没有焦距，而是在虚空之中游离。

&ldo;所以运气好坏的说法只是一种迷信。&rdo;她轻轻说道。

&ldo;如果没有外力干扰的话，是的。&rdo;史蒂芬说，&ldo;但是魔法可以一定程度上干扰规则，祝福或者诅咒的存在就是体现，如果有法师为某个人施加强大的祝福或者诅咒，干扰到相应的规则，这个人展现出来的运气也会随之改变，但这样的法术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rdo;

拉妮娅顿了顿，说：&ldo;有法师诅咒过我，所以我才会这样吗?&rdo;

这句话没什么问题，然而史蒂芬的表情又古怪了一分。

&ldo;……的确有法师对你施加过诅咒，不止一个。&rdo;许久之后，他说，&ldo;但是他们的诅咒针对的都是身体，你遇到的爆炸很大程度上就是诅咒的体现，但在你的身体被毁掉之后，那两个诅咒也随之消失，所以你现在的情况和诅咒无关，而是更接近于……规则上的冲突。&rdo;

他想了想，扬了扬眉，说：&ldo;虽然不能这么理解，但简单来说，这个世界不怎么喜欢你。&rdo;

说完这句话，奇异博士恢复了一贯的冷淡，低头看了眼时间：&ldo;好了，我该走了，希望以后不会有再和你们见面的时候。&rdo;

拉妮娅回过神，没在意他的话语，点点头：&ldo;谢谢你。&rdo;

史蒂芬微微点头致意，抬手划出传送门。

他走进门后的纽约圣殿，火花一闪，传送门也随之消失，只剩下星星点点的火光在盛夏的夜晚里飘扬。

&ldo;他说的不一定是真的，&rdo;杰森看拉妮娅低着头不说话，顿了顿，若无其事地说，&ldo;别放在心上。&rdo;

听到他的话，拉妮娅抬起头看了杰森一眼，摇摇头。

&ldo;我不是在想那个，&rdo;她说，&ldo;你想回哥谭吗?&rdo;

&ldo;……&rdo;杰森看了眼一旁的庄园。

&ldo;你想让我留下来?&rdo;他深深吸了口气，嗓音不自觉低沉了点，问。

拉妮娅正要开口，忽然想到了什么，犹豫了下。

似乎刚刚的邀请只是小红临时起意。

杰森的目光不自觉地在她脸上扫过，斗篷下的手指蜷缩起来，定了定神，别开视线，正打算开口拒绝，就听见小红镇定地说：&ldo;但是我没有钥匙。&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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