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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第2页）

李世民似乎有些六神无主，看到秦远的那一刻，心情平静了很多。他见秦远要见礼，让他不必如此上前来就是。

&ldo;陛下，出什么事了？&rdo;秦远感觉到了不对劲儿，平常在李世民身边，总会有十几个宫人立在两侧准备侍候，今天的人却很少。

李世民起身，让秦远随他进寝殿。

&ldo;昨晚寡人宠幸了一名叫周兰宫女，半夜她忽然咬我，我便将她踢下了床。&rdo;李世民忽然解释道。

接下来李世民便没有继续说，带着秦远往寝室走。

秦远就脑补了一下后来的场景，比如这宫女死了，或者突然疯了，举止异常。但当秦远跟着李世民进了寝室之后，除了看见被褥凌乱的床榻之外，四下空空，并没有看到人或尸体或任何异常的地方。

&ldo;陛下？&rdo;

秦远有些疑惑地望着李世民，等着他继续解说后面的事情。

&ldo;张德等人听见动静，便进来瞧我，掌灯细看，屋子里什么人都没有。&rdo;

李世民环顾这间寝房，告诉秦远，当时屋子所有的窗户都是关着的。寝室连着外殿，只有一个出口，他刚喊出声，张德等人就随后进来了。而且当时屋子里亮着一根蜡烛，并不算太黑，他抬眼间人就不见了。李世民问秦远，人怎么会凭空消失。

&ldo;臣以为人不会凭空消失。&rdo;秦远道。

&ldo;但周兰人不见了，我召见她的时候，很多人都看见了。&rdo;李世民告诉秦远，这可不是他在做梦。

张德立刻应承，都表示亲眼所见，另外有五名太监还有甘露殿外的宿卫们也都看见了。周兰实实在在地进了甘露殿，拜见圣人。

张德低声告诉秦远，周兰是圣人前两日在西海那边遇到的宫女，原本负责侍候园内的花草。圣人上次在西海的游船的时候，偶然得见在岸上花丛中的周兰，召见之后浅聊了几句，对她颇有几分印象。昨夜圣人忽然想起，便召来临幸，谁知却出了这档子奇怪的事。

&ldo;确实奇怪。&rdo;秦远叹道。

李世民勾了勾手指，将秦远叫到跟前来，低声问他：&ldo;寡人是不是碰见鬼了？&rdo;

&ldo;普通人的肉眼是看不见鬼的。&rdo;秦远不信李世民碰见的是鬼。退一步讲，就算李世民体质特殊能见鬼，张德和几名太监侍卫们也不可能都体质特殊。

&ldo;这婢女可在宫女的名册之中？&rdo;秦远转头问张德。

张德应承，&ldo;宣她觐见的时候，便知会过内侍省，他们才会按照奴的要求将宫女周兰带了过来。&rdo;

&ldo;也对，这么多宫人都见过她，她的身份不可能有假。&rdo;

&ldo;若是人，怎会凭空消失！&rdo;李世民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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