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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从箱子里头翻出一卷白绢来,绕着自己的身体细细扎上了,复又穿好寝衣,躺回榻上。
盯着天花板辗转了一会儿,他腾的起身,又蹑手蹑脚出门,推开了裴照的窗户,翻了进去。
裴照躺得平整,手放在胸口,被子掖得整整齐齐,眉头深锁,双唇紧闭,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入定,而非睡眠。
薛容与探了探他的鼻息,悠长平稳。他眼底划过一丝狡黠,揪着裴照的被子把他给卷了起来。
倒也奇怪,裴照平时睡眠很浅,今日却始终未醒,薛容与将他卷成了个可笑的花卷,又执笔准备在他的俊脸上留一副大作,他倒是睡得昏天黑地,浑然不觉。
薛容与的笔尖悬在他的鼻梁上,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放下了笔。
他抬手覆上裴照的额头,果然发烫。
得了,中秋之夜游过半条洛河回国子监,他裴照又不是铁打的人,该病还是得病。
薛容与心中顿时有些后悔起来,裴照好歹之前在他生病的时候,还好心照顾过他。这回他病了,且还都是因为他的捉弄,实在是让人过意不去。
薛容与断了在他脸上画王八的想法,乖乖的给他打了水擦脸。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他拿着手巾沿着裴照饱满的额头和英挺的鼻梁擦了两下,视线又落到了他粉红色的唇上。
他的唇形状清晰利落,就是有些薄,抿起时总有些不近人情的意味,不过倒是出人意料的柔软。
薛容与用指腹在他的唇珠上戳了一下。
随后,毫无意识地反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方才在画舫上不过是想戏弄裴照,毕竟一个端方君子,被惹毛的样子实在是叫人颇有成就感,他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会去亲裴照。但也许是最近身体里让人害怕的变化时刻在侵蚀他的头脑,此刻他看着裴照沉睡的侧脸竟然又一次抑制不住自己想要啃上去的冲动。
薛容与一把将裴照的冷毛巾摔在了自己的脸上。
他终于冷静下来,敏锐的察觉到有什么情感在心底膨胀,一如他膨胀的胸口一样,隐秘而危险,稍有不慎可能将他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第二天裴照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卷成了个龙舟粽,半天没法挣脱棉被的桎梏,好不容易从被卷里头爬出来要去找薛容与兴师问罪,却发现他房间里空无一人。
难道他昨夜并未回来?那还能有谁把他卷成这般模样!
他跑出院落恰好看见昨天几个一起去游洛河的同窗结伴回来,一个个脚步虚浮,眼眶发青,一看就是一夜纵欲所致。几人瞧见他朗月清风地站在院口,互相交头接耳了一番。裴照见队伍里并没有薛容与,问道:“薛容与呢?”
一个同窗回答:“昨晚也回来了。裴兄,你自己不尽兴,害的薛郎也没法好好玩啊。”
裴照才不想玩,也不想薛容与玩,他皱着眉:“他回来了?可早上不见人啊?”
一个学生说:“那可能回上林坊的公主府了吧。”说完,他们又勾肩搭背地往回走了。
裴照扶着院墙站了一会儿,连忙转身回房披上大衣,出门往上林坊赶。到了镇国公主府门前,却又踌躇起来,脑子里轰的一声开始回放昨夜被薛容与揪着领子亲的画面,还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全方位重播,就好像当时他的魂灵被薛容与一口亲出天外,悬在洛河之上旁观了整个过程一样。
后来自己羞愤投水,狼狈回到国子监的样子,简直是有辱他河东裴家百年声誉!
时隔多年再回镇国公主府上,一切都有些陌生。门房并不认识他,裴照只说自己是薛容与在国子监的同窗,早上寻他不得所以上门拜见,门房便放他进去了。
凭着记忆找到薛容与所住的院落,裴照在门口看见了江嬷嬷。
江嬷嬷先是瞧见的他一身国子监的制服长袍,表情极为客气迎接上来。她是公主陪嫁,从薛家姐弟出生便陪伴在旁,裴照幼时也得她两分照顾,这么多年裴照还是能一眼认出这位女官。他点了点头向她寒暄:“江嬷嬷好。”
江嬷嬷诧异于薛容与的同窗竟然认得她,眯起眼睛仔细一看,脸色微微一变:“你是裴家九郎?”
裴照颔首:“难为嬷嬷还记得我。我今天是来找薛郎的,他可在家否?”
江嬷嬷的神色有些微妙:“他倒是在……不过现在在歇息,裴郎找他有何事么?”
裴照敏锐察觉到江嬷嬷对他的态度有些生疏,不过他关心薛容与,并未将此放在心上:“昨夜我们一起去洛河游玩,今早起来却不见他的身影,因此有些担心。这个时辰他还没有起身?”
江嬷嬷的神色有些闪躲:“许是昨夜游河累了。裴郎知道了他的情况,不若回去吧。”
此时一个侍女端着一个木盆从屋内匆匆走出,远远瞧见院口站着的裴照,脸色一白,手里的木盆差点端不住。
裴照没瞧见木盆里装了什么,不过还是心领神会地垂下眼,仿佛根本没有瞧见此人,说道:“既然薛郎没事,那我便回国子监了。等他醒来,请嬷嬷不要忘了提醒他,今日中秋休沐就结束了,晚上宵禁前必须回到宿舍,否则博士们查到会怪罪的。”
江嬷嬷四平八稳地回答:“是。多谢裴郎提醒。”
此刻躲在屋子里的薛容与抱着一个汤婆子不住流鼻涕,江嬷嬷折返屋内,用担忧的眼神看着他,他倒是很轻松地说:“裴照愈合能力挺强的嘛,才一夜,倒是恢复得不错,还有体力跑来上林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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