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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第2页）

&ldo;当然，你上次的那篇报道就写得不错。不过我有一个疑问，你每次在稿件里这么夸自己，不会脸红吗？&rdo;

&ldo;噢，布鲁斯，你要是知道人们是怎么形容超人的，就不会认为我写得夸张了。&rdo;克拉克注视着他，蔚蓝色的双眸像浩瀚的大海，充满了平静的温柔，&ldo;说起这个，你猜我前几天找新闻素材的时候刷到了什么？&rdo;

布鲁斯配合地问：&ldo;刷到什么了？&rdo;

克拉克说着话，跟他靠得越来越近，鼻尖几乎相抵，嘴唇若即若离地触碰着他，气氛愈发暧昧缱绻。

&ldo;超人在意大利餐厅门口抱着布鲁斯&iddot;韦恩飞行的照片，有人问他，他是不是爱上了他的代理人。你觉得超人应该承认吗，韦恩先生？&rdo;

布鲁斯正欲回答，就听到门口传来几声尴尬的咳嗽。

他回头一看，是阿尔弗雷德。

克拉克立刻松开了他。

布鲁斯：&ldo;……&rdo;

&ldo;希望没有打扰你们，韦恩老爷，还有肯特少爷。&rdo;老管家话是这么说，但语气里却听不出有什么歉意，&ldo;您要的正义联盟章程文件初稿已经好了，是不是可以通知其他两位成员来议事厅开会？&rdo;

克拉克疑惑道：&ldo;开会？&rdo;

&ldo;我还没告诉你，明天或者后天，我打算召开正义联盟的第一次会议，讨论一下这份章程的可行性。&rdo;布鲁斯走到门口，接过打印好的文件，阿尔弗雷德送完东西后便掩上门离开了。

克拉克自告奋勇道：&ldo;我可以帮忙联系戴安娜和亚瑟。&rdo;

&ldo;不过除了这个，会议上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需要定下来。&rdo;

布鲁斯把初稿递给克拉克，克拉克接过之后，立刻翻了一遍，在不到两秒的时间内便看完了近百页的文件，然后又还了回去：&ldo;太详细了，我没什么意见，布鲁斯……另一件事是什么？&rdo;

布鲁斯：&ldo;……&rdo;

有时候布鲁斯是真的想揍他两拳。

&ldo;确定正义联盟的主席，团队的领袖。我们需要一个领头的人，不管是对外还是对内的。&rdo;

克拉克有些意外地问：&ldo;那个人不是你吗，布鲁斯？是你成立了联盟，而且大家都愿意听你的。&rdo;

他想起了解决毁灭日的那天，布鲁斯将他推到前面，让他跟军方汇报情况。那时候他就隐约猜到了布鲁斯想要退居身后的意思，只不过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问出来。

&ldo;这个联盟是因为你而成立的，卡尔，你才是我们这个团队走到一起的原因。&rdo;布鲁斯不假思索地说，他看着克拉克，目光一如既往的坚定而沉稳，&ldo;也是我做这件事的全部动力。&rdo;

&ldo;可是……&rdo;

克拉克想说什么，却被布鲁斯打断了：&ldo;我可以给大家出谋划策，但你更适合当那个做决定的人，而不是蝙蝠侠。比起我来说，人们更喜欢超人，你的形象要更加正面，这是不争的事实。你能想象得出蝙蝠侠在新闻发布会上侃侃而谈吗？我可做不到。而且，对于以后要加入的新成员而言，超人显然要比蝙蝠侠更有威慑力。所以只能是你，卡尔。&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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