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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ldo;后来我长大了，我就想应该为我的城市做点什么，我不希望在某个夜晚，有其他的孩子像我一样失去父母。再后来，我发现仅仅保护哥谭是不够的，世界那么大，我能做的还有很多。当然这也是那个克拉克所希望的，他一直在用自己的力量守护着这个世界。他生前我已经辜负了他，他离开后，我不想再这样。即使我能做的事远不及他万分之一，但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价。&rdo;

布鲁斯说完后，卧室里安静得落针可闻，过了一会儿，克拉克才小心翼翼地说：&ldo;你一定很爱他吧，布鲁斯。&rdo;

布鲁斯：&ldo;？？？&rdo;

哥谭王子布鲁斯&iddot;韦恩，黑暗骑士蝙蝠侠，罕见地露出了一脸茫然的表情。

等下，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ldo;……他有女朋友，克拉克！&rdo;布鲁斯崩溃地澄清道，&ldo;而且他们已经谈婚论嫁了，我跟他只是朋友！&rdo;

但这跟你喜不喜欢他也没有逻辑关系。克拉克心想，爱而不得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他看了一眼布鲁斯的表情，从善如流地点头说：&ldo;好吧，我知道了。&rdo;

不是，你知道就知道，但是你这一脸&ldo;对不起我不会再揭你伤疤了&rdo;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布鲁斯：&ldo;……&rdo;

布鲁斯无语地想，怪不得他以后会去星球日报当记者，就这脑补能力，不去编故事真是可惜了。

末了，布鲁斯才又说道：&ldo;克拉克，你刚才说，你想寻找自己的价值，其实我也一样。不过我已经找到了，替他守护这个他爱着的世界，这就是我的价值。&rdo;

克拉克湛蓝得如同大海的眼眸注视着他，认真道：&ldo;你是个了不起的人，布鲁斯。&rdo;

[你不勇敢，人类才勇敢。]

这句话在布鲁斯脑海中一闪而过，这是他曾经对超人说过的，他闭上眼睛，甩开那些回忆，不假思索地答道：&ldo;不，我不是，他才是。&rdo;

克拉克坚持道：&ldo;你也是。&rdo;

布鲁斯不愿再跟他幼稚地争论下去，只是看了他一眼，由衷道：&ldo;谢谢你，克拉克。你说得对，倾诉的确是很好的办法，我相信，你会替我保守这个秘密的，对吗？&rdo;

&ldo;毫无疑问。&rdo;克拉克保证道，又问，&ldo;你还要喝水吗，我去帮你倒。&rdo;

&ldo;噢，不用了，谢谢。&rdo;布鲁斯把杯子递给他，克拉克起身把杯子放回了客厅。

回来的时候克拉克顺手把灯关上了。

布鲁斯躺回了原来的位置，维持着背对着对方的姿势。

随即他感受到旁边的床垫凹陷了下去，然后一张大手拨开了他额前的碎发，覆在了他的眉心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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