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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1页）

郁舂继续说：&ldo;根据死者的腹部的伤口来判断，也许这一次的凶手和前三次不是同一人，但是在他们之间肯定有联系，因为我发现这一次死者身边依然少了一样东西。&rdo;

&ldo;心脏。&rdo;阳明臻和郁舂异口同声地说出这个词，郁舂笑了一下，&ldo;看来阳队长也想到了这一点。&rdo;

阳明臻说：&ldo;不管这次的凶手和之前是不是同一个人，我都要抓住这个爱吃人心脏的恶魔！&rdo;

&ldo;吃人心脏？&rdo;郁舂面露惊讶之色，&ldo;阳队长是如何得出这个结论。&rdo;

阳明臻说：&ldo;四次案发现场内脏都在，唯独少了心脏。这个心脏对于凶手来说十分重要，也许他杀人就是为了得到心脏。一个死人的心脏，除了拿去吃掉，还能做些什么？&rdo;

郁舂没有说话，过了许久他才问阳明臻：&ldo;不知道阳队长对香水有没有研究。&rdo;

阳明臻猛地抬起头，看着郁舂等待着他的下文。

郁舂说：&ldo;虽然这间屋子的血腥味很浓，但是我的鼻子比正常人要灵敏一些，我在宋哀的身上闻见了香味。&rdo;

&ldo;香水？&rdo;阳明臻有些疑惑，看宋哀家里的摆设并不是一个有钱人，他是聚乐楼里的仆人，在聚乐楼里吃饭的大多都是些富贵人家，那些千金小姐阔太太喜欢喷香水，没准宋哀身上的香水味是来自这些人身上？

阳明臻说：&ldo;喷香水的大多都是女人，郁法医在死者身上闻见了香味，难道杀人的是个女人？&rdo;

郁舂摇了摇头，十分肯定地说：&ldo;不是女人，是男人。而且这个男人极其有钱，他甚至有点神秘，不爱与人打交道却与宋哀有些关系，或许是上级和下级的关系。&rdo;

阳明臻更加疑惑：&ldo;一个喷香水的有钱男人？&rdo;

&ldo;对。&rdo;郁舂点头，&ldo;死者身上的香味就是沾染了他的衣服，我曾在香水铺子里闻过这一款香水，它的名字叫神秘，是一款男性专用的香水，价值不菲。&rdo;

阳明臻立刻转身，看向那个报案仆人小七：&ldo;聚乐楼里的管事人喜欢喷香水吗？&rdo;

小七摇头：&ldo;管事从来不喷香水，他讨厌香水味，闻见就头晕。&rdo;

线索断了？

郁舂提醒道：&ldo;是上级和下级的关系，但不一定是楼里的人，也有可能是有钱的客人，你仔细想想。&rdo;

小七认真地回想，宋哀在聚乐楼里接触过哪些人。他猛地一拍手掌，&ldo;我想起来了，是金先生他身上有很浓的香水味，每次管事的看见他都忍不住打喷嚏。&rdo;

郁舂微微一笑：&ldo;金先生与宋哀关系如何？&rdo;

小七老老实实地说：&ldo;金先生每次进楼都是宋哀在伺候，他的口味宋哀都比较了解。之前我还听楼里的人说，宋哀这是抱上了金先生的大腿，都不打算回楼上工了。&rdo;

阳明臻追问：&ldo;金先生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rdo;

小七摇头；&ldo;名字是金仁耀，其余的一概不知。只知道金先生很有钱，他会选一个特定的日子来楼里吃饭，身边总有一个小姑娘陪他吃饭。一开始我以为那是金先生的女儿，可是后来我才发现那并不是他的女儿。他们说那个小姑娘是个侏儒，不会长大也不会变老。&rdo;

&ldo;侏儒？&rdo;阳明臻觉得这个案子越来越扑朔迷离了，这古怪的金先生和侏儒女还有仆人宋哀……

他们三人之间究竟是怎样的关系？

&ldo;我想起来了，我最后一次看见宋哀他就和金先生在一起。&rdo;小七说，&ldo;那天金先生来了楼里，宋哀站在门口迎接他，然后两人交谈了一会儿。金先生走后，宋哀紧接着就从后门出去了，从那天以后就再没看见宋哀来楼里。&rdo;

金仁耀出现，宋哀消失，难道真的是金仁耀杀死了宋哀？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阳明臻想起之前在警局里做出的那个假设，凶手杀人取走心脏是为了补自己的心脏，以形补形。那有没有一种可能是金仁耀心脏不好，所以杀掉宋哀取走心脏吃掉？

不，也不对。如果他要杀死宋哀，那早就该杀了，没必要等到现在。

刚才郁舂说过，凶手和死者是上级和下级的关系。假设凶手是金仁耀，那么他和宋哀就是上级和下级的关系，上级杀死下级，或许只有一种可能，下属不听话泄露了秘密，亦或者是宋哀惹怒了金仁耀惨遭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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