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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宪北阵共计千余人,盾阵由三百人组成,其后的矛阵约有六百人组成,再最后的是弓弩手。
——新朝的军队和汉军的编制相同,一支建制的部队中,弓弩手通常在百分之二十上下,董宪有雄心野志,在黄香的辅佐下,他是很希望能够把他的部曲也按照正规军中兵种的比例来编的,但到底是拥有的弓弩数量不够,所以他想尽了办法,也只能把弓弩比例搞到一成。
一成,对於才起事没太久,既缺弓弩,又缺合格弓弩手的义军而言,其实已经很不错了。
远在冯郎践阵的七八里外处,曹幹不能眼见为实,可也能想象得出,现下冯郎所面对的危险。
定然是盾如山、矛如林、箭矢如雨。
……
“挡者死!跪降者不杀!”
呼如滚雷,进如风火,迎冒箭矢,数百的郡兵步骑一边叱呼,一边紧从冯郎进斗酣战。
凡他们经行过处,遍地留下的都是破碎的盾牌、断折的长矛和敌人的尸体、伤员。
冯郎的铠甲上已中箭矢十余!
好在甲坚,他并带着铁胄。
铁胄即头盔,他戴的这个铁胄也是军队的常用制式,形如一个倒扣的铁桶,只在眼睛的地方开了个矩形的方口。浑身上下,他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箭矢纵能中其铠甲,却不能伤到他。
胯下战马的脖颈、腹部,也都披挂了简易的马铠。
骑战时用的环刀,与步战时用的略有不同,因为战马的身高关系,骑战用的环刀没步战时用的长,步战用的环刀,折合后世单位,多达一米多长,骑战用的多在七十厘米到一米间。长度虽不及步战时所用的环刀,然骑胯马上,居高临下,来去迅捷,杀伤力反胜过步战时用刀。
远在几里外的曹幹已惊叹冯郎的冲势。
近在咫尺的董宪北阵的部曲们,勉强的迎战遮挡之外,更是骇然於冯郎的骁果。
盾不能阻、箭不能伤、长矛在他的百炼刀前如同朽木,随其冲驰劈砍,应之尽断。
才不过几个呼吸,至少已有七八个董宪北阵的将士死伤在了他的刀下。
刀过阵摧,马过人亡。
这哪里是个人?
简直是个杀神!
冯郎驱骑最前,他的军旗招展烈烈,数百从战的郡兵步骑浴血甲衣,越战越勇。
盾阵终於无法再作抵挡,盾阵的董宪北阵部曲们,纷纷丢下盾牌,掉头后窜。没了盾阵的掩护,矛阵也很快宣告崩溃,最后边的弓弩手跟着奔逃。冯郎率引从战的兵士们,自北而南,复自南而西,又自西而东,疾风扑卷落叶也似,把这千人的董宪北阵搅了个底朝天。
……
去年秋天朐县败后,董宪检讨不足,自此一直重视练兵。
曹幹数月前,初到东海,在董宪营中住时,风雪天气,董部兵士犹练兵不辍。
然而苦练的结果,千人阵地,挡不住冯郎等数百郡兵的冲锋!
——实际上,这也不足奇怪,他才练了多久的兵,冯郎等又是练了多久?
不敌冯郎等的此中缘由,尽管董宪也知,可北阵未及半个时辰就奔溃的场面落入眼中,他仍是难掩怒火,脸色黑沉,惊怒相杂,他长身按剑,厉声喝道:“前害我贤弟张松,今逞凶我阵中!冯郎小子,欺我帐下无人么?谁人愿为我去斩其首级?折杜俨凶焰?五百金以赏!”
喝声甚厉,惜乎无人应答。
董宪顾盼,唯见到左右的小率们悉露惊惶。
黄香的喉咙不知何时干了,他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唾液,说道:“从事,冯郎之勇,出我之意料。欲杀此子,在下愚见,大概非得王卒史不可。”
“王卒史”者,王贤是也。
董宪当即下令:“唤王贤来,为我杀此小子!”
军令传到,已陷两县援兵阵,正在和贲休、甄交等追杀两县援兵的王贤驰马急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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