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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第2页）

&ldo;他说，配不配备休息室，取决于律所内万年光棍有多少，你看南卢光棍大律师最多，所以人间休息室配得最积极。&rdo;

曾经在南卢律所的光棍大律师燕绥之：&ldo;……&rdo;

菲兹压低了声音，抬了下巴，模仿着亚当斯当初的口吻，&ldo;有家室的大律师一般都不在办公室加班，你数数，楼上大律师有几个光棍?&rdo;

她伸出一根手指头，在顾晏面前晃了晃：&ldo;一个，有且仅有顾大律师一个。&rdo;

顾晏：&ldo;……&rdo;

这位戏精小姐模仿完，又哭丧着脸嗷了一声，&ldo;我跟他说，别忘了楼下还有一个我，况且亚当斯自己不也光棍一根么，有脸嘲笑别人。&rdo;

顾晏原本想说，有家室的大律师偶尔也会带着家室一块儿在办公室加班，但看这位小姐号丧一样悲切得真情实感，出于体谅朋友的心理，顾律师暂且留了她一条单身狗命。

简单填了点肚子，燕绥之的低血糖缓和过来，跟顾晏简单收拾了光脑准备去医院。

菲兹抱着一杯新泡的咖啡，问他们：&ldo;要回去了?&rdo;

&ldo;去趟医院。&rdo;燕绥之说。

&ldo;你们不睡觉，专家也不睡的啊?&rdo;菲兹误认为他们是找专家查当事人的生理状况。

燕绥之也没多解释，只晃了晃智能机说：&ldo;就是专家来通讯叫醒我们的。&rdo;

&ldo;我的天，都是铁人。那你们注意点，我回来的时候看到律所外面还有狗仔蹲着。&rdo;菲兹冲他们挥了挥手，兀自打着长长的哈欠眼泪汪汪地往自己办公室走，&ldo;我是懒得动了，我再睡个囫囵觉等明天打卡了。&rdo;

凌晨5点。

顾晏和燕绥之几乎掐着点进了林原的实验室。

林医生正借着实验室的水池简单梳洗，一见他们来，顶着一脸水珠啪啪敲了一串虚拟键盘，接着把分析仪的显示屏往他们面前一转：&ldo;看!&rdo;

两位大律师看到了满屏天书：&ldo;……&rdo;

&ldo;术业有专攻。&rdo;燕绥之没好气地说，&ldo;劳驾用人话翻译一下。&rdo;

林原反应过来，哦哦两声，先给他们看了一张图：&ldo;中间这个点，代表从你体内截取的那个基因片段。你看从这个点发散出去好几条线，这就是不同研究条件下，这个基因片段要发展成……曼森他们想搞的那个该怎么形容，姑且叫&lso;基因毒品&rso;吧。要发展成基因毒品，有且仅有这么几条路线。&rdo;

他又指着每条线上的几个点，解释说：&ldo;这些点，代表研究过程中会出现的，相对比较稳定的成果，通俗点就是阶段性成果。毕竟不可能一蹴而就嘛。&rdo;

两人点点头。

&ldo;你的意思是，曼森兄弟这些年做的研究，包括不同时期不同成熟度的成果，都在这张图里了?&rdo;燕绥之问。

林原点点头，&ldo;对。当然，他走的是其中一条线，可能中间有波折，会歪倒另一条线上去。但可能性都在这里了。&rdo;

&ldo;这仪器倒是真厉害，要是三十年前能造出来，估计曼森愿意花天价供着。&rdo;

林原活像对闺女儿子一样，摸了摸分析仪的边角：&ldo;这宝贝疙瘩也是春藤花了近三十年悄悄造出来的。&rdo;

他感慨完，又正色道：&ldo;得到这些预测路线后，我又用这些点上的数据建了基因片段模型。&rdo;

&ldo;相当于把每个阶段性成果可能呈现的样子模拟出来了?&rdo;

&ldo;没错!&rdo;林原说着，又点开一页图，&ldo;然后我用那些片段模型顺手做了个对比，未免打草惊蛇，我用的是春藤医院内部的数据库，包含星际所有在春藤医院做过基因检测的人。&rdo;

基因检测并不是常规检查，但棘手麻烦的大病就会涉及这一项，需要病人或者监护家属同意。

就好比这次的感染，也是在病人知道的前提下，一一做的检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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