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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把郡主叫醒吧,好送一送将军。”小桃掀开一角帷帐,看了一眼大床上锦绣被褥内睡得正熟的女孩。夭夭此刻正做着美梦,你侬我侬、没羞没臊的,她怎会这般轻易醒来。
“将军正在前厅与老族长他们说话,安排定后,自会来和郡主作别。前厅都是男人,这大半夜的,怎好叫郡主出去见人。快快快,咱们快走吧。”
玉纾不容分说,急忙忙把小桃拉走,自去前面服侍茶水。
待前头上了两遍茶,夭夭方从梦中惊醒,因梦里突然出现个穿红衣服的小男孩儿,扑到她怀里喊“娘”,她吓得一个激灵睁了眼。夭夭坐起来揉揉眼睛,怔了十几秒方完全清醒过来,忙下床披了大衣服,趿着一双家常的软鞋出来找老赵;内室及书房静悄悄的,便知他必然是在正厅议事,便急着往外头走,迎面碰上杨阿嬷来寻她。
“祖宗,你可算醒了。”阿嬷拍手叹道,拉着她看了一遍,“前头厅里聚了一众武将,正在说打仗的事儿,郡主这样子不便现身,不如在屏风后听一听吧。”
夭夭抽回手,焦急道:“啊呀,阿嬷,你快别管我了;快给将军收拾些止血散、解毒丹、清心丸之类的丸药,还有咱们压箱底的那一根炮制好的老山参,装了给他带走吧。”说罢,一道烟似的往正厅走去。
从后边穿堂经过一间小茶室,转到右手边一架一丈余高四隔八扇、绣有白山十六峰景色的屏风后,那屏风正好将她身形挡住。夭夭站着候了一会儿,只看到他一个隐约的挺直侧影,底下或坐或站的皆是此次出征的军将以及随军参谋、主簿等文职人员,乌泱泱的一群人很是壮观。大约大事儿已经商议完毕,只听赵楮严肃军令、三令五申沿途不可扰民滋事诸事,众人拱手齐声应了,铠甲声晃琅琅地响罢,便静悄悄依次退了出去;正厅内只剩下扶杖正襟危坐的杨老族长和侍立一边的杨安国、杨安仁兄弟。
“舅公,我唯有一件心事,便是夭儿。她生性跳脱,不受约束,”赵楮走上前迎着三人拱一拱手,郑重了神色,托付道,“我这一走,夭儿的周全便只得仰赖您和二位表叔了。”
“这是自然,郡主关系着我白山的安危;我杨家哪怕拼上合族人口的前程与性命,自会保得明儿安好。”杨老族长将拐杖顿了顿,看了一眼全副武装的赵楮,语气略轻了些,沉声补道,“你在外征战,也要谨慎些行事;你爹也是有春秋的人了,只有你这一个嫡亲的儿子,虽素日里对你要求严苛,但心里是很记挂你的。嗐!只待你凯旋,好好挑个日子与明儿把亲事办了,你爹和我也就这一件心事了!”
夭夭躲着听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明儿”说的是自己,老人家一直执拗着不太愿意自己和老赵好,嫌他年纪大‘老牛啃嫩草’,又有家室儿女;现下居然认了这桩亲事儿,实在是意外啊!
“赵将军,您且宽心,郡主虽然年幼,行事却是个有章法有谋算的,我瞧着,比我家元衡强上十倍。”杨安仁负手而立,与兄长杨安国悄悄递了个眼色。
杨安国点点头,附和道:“我兄弟都这般说,将军可放心了。”
“如此,我便将夭儿托付给诸位了。”赵楮深深施礼,笑道,“她太平无事的时候尚好,只是一旦遇到大事,便显得焦躁些;我不放心的便是这个。今冬战事一起,白山也不是十分安全,北边的契丹人以及东海女真料必趁机袭扰生事儿,南边的高丽人只怕也不是善与的,也要防着些;夭儿是我的未婚妻子,干系着我通化将军府和白山的百年大事,万望诸位珍重以待,保她万全。”
屏风后偷听的夭夭忍不住握了握小拳头,心道:说到底还是对自己没信心呗。哼!竟还特意交代了三个人看住自己,还拿两家的婚约作威胁;那么,他一定是爱极了自己,才这般说的吧?如此一想,夭夭顿时又情思缠绵、柔肠欲碎,连他小看自己也不在意了。夭夭捻了捻手绢儿,又听外头老族长慢悠悠地说道:“依老夫的意思,将军在外征战,后方必然不能两顾,——虽说将军交代了不叫郡主过问军务,但我杨氏一族亦不好越权,我想着,若是突遇大事或有什么变故,还是要通报给郡主知道;再由大家商议了再定夺,如此方稳妥。”
“父亲说的极是。”杨安仁与杨安国表示赞同。
“好吧。”一阵长长的沉默之后,赵楮才勉强点头答应。
夭夭乐得差点儿从屏风后跳了出来:这么一来,她不仅可以随时知道前方的战事情况,还可参与军政决策;虽是留守后方,不能亲自上阵杀敌,但也勉强算是他共同抗敌了。
老赵从军之人一向警觉,听见屏风后窸窸窣窣的,又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馨香气息,便知是她躲在后面。他并不揭穿,把要紧事儿一项项说完后,便道“要与郡主作别”将杨家父子恭谨送走,转身回来寻她时,夭夭早从屏风后转了出来。二人相视片刻,赵楮便大步上前,将她单手抱在臂上,一言不发往内室走去。头一次被他抱着离地面这么高,夭夭双手环住他头颈,紧张地看着路;赵楮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只迈步一径往前疾走。来在书房,老赵将她抱一抱放到书案上坐稳,恰好能与自己平视,底下纤柔的一双脚却悬在半空;男人忍不住笑了,伸手捏了捏女孩的脸,似问似叹:“你何时才能长大些呢?”
鱼鳞甲胄泛着一点一点明黄色的微光,恍惚间连作一片,肋下襟袖上却系着一块精巧的黄铜片儿,夭夭拿在手内看了看,正面镌的是他的姓字及军职,背面则是年庚籍贯,不禁愣住了。这姓名牌儿军中人人皆有,若遇战事必随身佩戴;一旦战死疆场“光荣”了,收尸时便可靠它确定身份、家属亦可凭它领取一份优厚的抚恤。
“这是什么?怪精致的,”夭夭只装作不知,将那小名牌儿握在手心里,笑问道,“我很喜欢,能留给我玩儿吗?”
“这个是朝廷的规制,可不是给人拿来玩的。”赵楮将牌子拿回来,悄悄掖在怀内,笑道,“真是个孩子脾气。”又问,“方才我在前厅说的话,可都记住了吗?”
“嗯。”夭夭忍不住扳着脖子亲了一亲他左颊。
“那你说一遍给我听。”男人面露笑意。
“不出山,不惹事,不涉险,等你回来娶我。”夭夭含羞笑答,扶着脸又吻了一吻。
“好。时辰不早了,我抱你回房去睡吧。”赵楮心软如绵,边说便把她打横抱起,一步步来到内室,将她轻轻放在枕上,俯身笑着劝慰道,“你每日多看些诗书,多写几个字,或者叫玉纾陪伴你做些针线、绣绣花,日子很快就过去了。”
“那我想你了怎么办?”夭夭偷偷瞥了一眼那片掉出来的小铜牌儿,心里如被针刺,面上却强忍着未哭,只紧紧搂住他脖子,思索着怎么把那个不吉利的东西搞到手。赵楮听她声音软弱似有哽咽之意,也不疑有他,便抱着她柔声抚慰。如此折腾了许久,夭夭听见外面传来阵阵马嘶之声,才抹了抹眼泪丢开手,背过身去不再看他。
军令如山,男人看了被窝一眼,虽有十分的不忍心,也只得硬下心肠转身离开了。内室静悄悄的,外头的马蹄声亦渐渐没了声息,他已经走远了。玉纾和小桃偷偷进来看了两次,见她并无异样,安稳睡着,才放心各自回房睡了。
夭夭蜷缩在被内,紧紧握着那枚微凉的小铜牌儿,摩挲着正面、背面符咒一般的字迹,似是天底下最珍贵的无价之宝,
“如此,你的命便捏在我手上了,谁也夺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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