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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23章 功是功过是过（第1页）

听到这里，李星魂脑海中闪过了凰曦的容貌。

那日，他遭遇真灵血被剥夺的刑罚，凰曦就在不远处观望，等大局已定后，他想要寻凰曦，她却不见了踪影，想必是回了凤凰洞天。

“若没有那根涅盘神羽，我不会达到神王战力。”

李星魂内心暗道，这个人情可不好偿还。

“翌皇，你说，我不伟大吗？”

老龙神望向李星魂。

“当然伟大！”

李星魂高声道：“阁下贵为第一尊龙神，本身就是一段传奇，是诸天最耀目的神王之一。”

“虽说古天庭也为道域做出许多，但在推进诸天文明的道路上，四神才是先驱者。”

“这份功绩，便是翌皇也无法媲美。”

天庭的崛起，要比龙族晚了许多许多。

在那个黑暗纪元，是四神统御四方，稳固道域，这份功绩，的确是冠绝天下。

哪怕李星魂与老龙神是死敌，也无法否认这份功劳。

“可惜了。”

李星魂又默默道：“在守护道域时，老龙神逐渐失去本心，它不再为道域着想，而是担心，有人撼动自己的统治。”

“它变得无比狭隘、自私，眼里容不下任何对手。”

“它有了野心，有了不急切实际的幻象。”

“所以，哪怕它有赫赫功绩，那些功绩，也随着它给道域带来一场场灾难，而烟消云散。”

他抬头，目视老龙神，道：“在我眼中，你没有任何光环，仅仅是一条老龙罢了。”

这番话，也是事实。

老龙神立下赫赫功勋，可惜中途有了私心，欲追求长生之道，面对上古时期的天魔浩劫，更坐视道域的安危不管，让古天庭独自面对。

功是功，过是过。

老龙神一旁，青波等人，都面色颇为不悦，认为李星魂的话，对老祖是一种亵渎。

但他们也无法反驳。

这些都是事实。

“我追求长生，追求大道，何错之有？”

老龙神庞大的身躯，逐渐腾起，声音震动九霄，道：“人族也有言，朝闻道，夕死可矣，莫非我等，真要被天地所禁锢住？”

“追求大道没错。”

李星魂默默道：“但不该用道域的安危去换。”

老龙神闻言一笑，“你现在可以冠冕堂皇的指责我，但当你，身处我那个位置，也许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李星魂皱皱眉头，似是在思索。

“罢了，那些陈年旧事，都过去了，不提也罢。”

老龙神目中泛起奇光，看着李星魂，道：“古天庭覆灭之后，天魔也在道域销声匿迹，我第一时间派人过去查看，却道心差点崩坏，你可知道为何？”

李星魂摇头。

老龙神目光悠远道：“因为我没有见到三霄娘娘，没有见到那仙人，除了她之外，你父亲，亦或是其他神将，也都故去。”

“我万念俱灰，以为自此绝了飞升之路，但在我细细查看下，还是发现了一条漏网之鱼，那条大鱼，便是你了。”

“我在想，作为仙人的子嗣，你娘也许给你留下了一柄钥匙，一柄前往仙界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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