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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凤和乘务员打听过了,去开水间还要穿三节车厢。过道上的人不少,现在二凤有些后悔,她打自己的水就可以了嘛,干嘛烂好心,还要带别人的。特别是老太太的大搪瓷缸子,烫着人咋办?
真是……闲的蛋疼。
二凤还要对着人群陪笑脸:“借过,借过,打搅了……”
越想越憋屈。
隔一节车厢,二凤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不就是占军人的座,被她拎出来的那个小子吗?混在人群中,哪里挤他往哪里走,小王八绿豆眼嘀哩咕噜乱转,二凤直觉他不是好人。
果然,他把手伸上一个老年人的衣兜,片刻之后缩了回来,看样子是得手了。
二凤先去找了乘警,把那小子的体貌特征都讲了一遍,才去开水间打热水。
把军用水壶连同自己的保温杯带系在一起,斜背在肩上,二凤才捧着老太太的搪瓷缸子往回走,哪怕搪瓷缸子的水只打了三分之二,二凤也走的小心翼翼的。
主要是过道上人多啊,大多数穿的是短袖,这要是弄到人身上,她吃不了得兜着走。
一路上借过打搅说了一箩筐好话,二凤终于快到了她所在的车厢。正当胜利在望的时侯,一个人就冒冒失失的冲了上来。
就是那个二凤指认的扒手,他得手东西还没捂热呢,就看见乘警走过来了。老话说做贼心虚,扒手虽然不敢认定乘警是冲着他来的,但他害怕啊,就慢慢的退,直到退到05号车厢。
他鬼鬼祟祟的样子到底引起了乘警的注意,乘警就扑了过来,这个人也是个老滑头了,踩着人头就要逃跑,就一头撞在了二凤身上。
二凤捧着搪瓷缸子呢,溅出来的热水让她下意识地就扔了出去,刚扔出去又觉得不对,这要是烫着人了可咋整?于是脚尖一勾一翘,搪瓷缸子到了手上,热水在到手的前一刻准确无误地全泼在了扒手的身上。
“啊,啊……”扒手刚叫了两声,就被乘警按倒在地。
从他身上掏出来一个灰布包,里面有八百多元钱,失主也过来认领了,钱是准备到省城看病用的,为了凑这笔钱,把攒了好几年的粮食卖了才凑齐的。
一个本本分分的农民,这一辈子为了老伴的病第一次坐火车,刚上车就被扒手盯上了。这要不是乘警帮着找回来,老伴就只能等死了,没有钱不就只能等死吗?
扒手在哎呦哎哟喊痛,可没有一个人同情他,偷人家的救命钱,烫了活该,疼死最好。
乘警给扒手戴上手铐子就带走了,到下一站移交铁路派出所。
乘警认出了二凤,临走时还亲自道了谢,感谢她对火车治安工作的支持。
二凤叹口气,她一直想低调,无奈实力不允许啊。
回到车厢,二凤把热水交给主人,军人说了一声谢谢,依然惜字如金;老太太热情地过份,恨不得和她拜把子的那种。
骨子里,二凤就是个冷血的人,实在是招架不住。
“闺女,刚才出啥事了?我看着乱哄哄的。”老太太无聊极了,又特别喜欢八卦,要不是挂念行李,她都挤过去一看究竟。
“就是有扒手,偷了一个农村大爷八百多块钱,这钱还是去医院看病的钱。”
“抓到了吗?”好几个人同时出声,看来,大家的关注点都是一样的。
“乘警同志出手,哪能有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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