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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 5（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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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一直以来我对这个姐夫都抱有非分之想。他帅气、成熟、稳重……拥有我喜欢得一切男人的特质，难道我喜欢他不应该吗？”

去东关之前，我还在梦里看见过大学时的姐夫，我知道这层意思只能深埋于心底，因为我爱姐姐也爱了二十年，姐姐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

“sowhat？我喜欢林小梅，我现在可以说出来。你呢？你敢去和你姐夫说吗？你、不、敢！”

“胖子，你变了！”

“小梅，你也变了！你要是看不起我，你现在就可以走，免得脏了我的地儿。”胖子吸一口烟锅子，朝天空吐出一个圈，又吸一口，吐出一团雾。

“李又银”我冲上前去。

“怎么着，你是我谁啊？”胖子拿着烟锅子，蹲下来，往破烂的鞋子上，敲了两下，又站起来，“你想管我？兄弟们，这个婆娘，她，叫林小梅，她想管我，你们说她管得着吗？”

打了一个手势，一个十七八岁的女生便一扭一拐地朝他走了过来。

“我他妈的瞎了八辈子的眼了。”

“没错，林小梅你就是个睁眼瞎！”胖子把手放在那个少女的胸脯上，“你穿成这样，还敢出来混，……”

“李又银……”我很想甩一巴掌过去，算了还是甩自己一巴掌，让自己冷静一下吧。

“啪……”一声清响，但周围的喧闹并未因此而受到打扰，泪珠与滚烫的脸颊，在霓虹灯下面一会变成青紫色，一会变成黄绿色，若不是眼前的人还站在面前，今晚我也是这里的“游客”之一，那是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很虚伪，就像这里的每一个人纸醉金迷的虚伪，灯红酒绿的虚伪，我只不过善于伪装自己的虚伪。

“今晚的月亮很好，不知道是农历十五还是农历十六，酒吧外面的风也吹的清香，好像是桂花开了，虽然这里并没有桂花。前几天姐夫说，你欠他的钱不用还了，工厂那边他不会去了，半个月的工资你帮他领了就是……你脸上的胡子真的扎眼，红色的衣服，不适合你，显得你瘦，就像抽了鸦片似的，虽然我也没有见过抽鸦片的人，还有，你手上的烟斗不适合这里，更像是在这里收垃圾的大爷……码头那面有一家破鱼屋，小妹妹的眼睛长得有点像那个叔叔……”

“妈的”胖子砸了烟锅子，用脚狠狠踢开面前的凳子，推开怀中的少女，一切突然变得安静，安静的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呼吸，胖子朝我走来，我以为胖子将覆上干裂的唇，心怦怦要跳出来……预想的激情与猛烈共存并以暴雨般的离乱席卷而来的狂吻并没有发生，取而代之的是两张面孔之间的烟雾。

近如豪米的距离，胖子说：“我喜欢，我高兴，你说了一大堆话经过我的允许了吗？谁允许你，把我心中的美好在这里说出来的！你以为你是当中的女主角，你就可以任意妄为、胆大包天，林小梅你现在不配了……”

烟雾散尽，胖子离去，留我黯然泣下。原来是这样啊，我从胖子那里的知了我真正丑恶狰狞的内心……

今晚的月亮真的很美呢，美得让人迷蒙，美得让人睁不开眼。大城市，鬼知道这里的人是真正属于这里的。跑了八千里路也好，八万里路也好，人总归要有个归宿，胖子这些年来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初见你的时候，我就该察觉你并不是像你说的那样活的光鲜亮丽。

“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期待你的人，请一定要珍惜！谢谢你了。”

台上一个漂亮的女孩，在唱歌前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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